所以我就出来了。我是这么想的,这事挡也挡不住,逼急了,还容易激化矛盾,还不如来个冷处理,顺便也看看老刘到底啥态度。”
他想了想,平静的点了下头,正说话之间,只见一个五十岁上下戴眼镜的男人,拎着个公文包,快步从住院部大楼里走了出来,王洪明指了下道:“就是这家伙,说是安川劳动局指定的法律援助中心的。”说完,开门便要下车,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你要干嘛?”他问。
王洪明则道:“我把这个老家伙喊过来,跟他聊一聊呗,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他瞪了王洪明一眼道:“你缺心眼啊,跟他有什么好谈的,俗话说,歪打官司斜告状,旧社会管律师就叫诉棍,这路人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心眼比咱俩加一起都多,一个不小心,就应了美国电影里那句台词了,咱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王洪明眨巴了下眼睛,嘿嘿笑着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俩应该保持沉默呗。”
他哼了一声,点上一根烟,望着律师的背影,喃喃地说道:“你先安静一会儿,容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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