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沈冰和北方集团高管被抓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陈曦问道。
王主任神秘的笑了下:“我的那个朋友说,被抓进去的四个人中,其中有三个和沈冰有一腿,剩下一个就是马化龙,虽说没有那方面的关系,但这次沈冰被抓,是马化龙出面报案的,所以,这其中是否存在报复或者是破罐子破摔的那种乱咬,目前还真不好说。”
我靠!周强这二货,还以为搞上个良家妇女,闹了半天是辆公共汽车,怪不得陈局长说,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私生活如此混乱的女人,肯定心机非常重,给周强设了个圈套也是有可能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昨天晚上抓人的,应该是市局经侦支队了呗?”他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他们还能有谁?”王主任笑着道:“我那个朋友说,经侦是一点面子不给啊,你恐怕不知道,北方集团每年都赞助经侦支队上千万啊,专门由于打击各种侵犯北方集团利益的经济犯罪,正常情况下,是不应该把事情闹这么大的。”
他默默的点了下头,笑着道:“警方的事,谁能说得准啊,今天跟你一个桌上称兄道弟的喝酒,明天就能把手铐给你戴上,这是职业的特殊性决定的。”
王主任也表示赞同,两个人又聊了一阵,他打发人把孙洪彬给喊了来,告诉贷款已经批下来了,让二人下午就去城市发展银行办理相关手续。
二人走后,他则陷入了沉思。
案子如果是经侦支队办的,那这里面可就有说道儿了。以陈局长和北方集团之间的关系,除非是连向北都抓了,否则,一定是要提前通个气的。
也就是说,向北非常有可能提前知道消息,以他的能力,是完全可以把事情压下来的啊,为啥搞得这么大,以至于连马化龙都被放弃了呢?
正冥思苦想,忽听有人敲门,喊了声进来,房门一开,康铭辉探进半个脑袋,往里看了眼,笑着问道:“陈总,我可以进来吗?”
他连忙起身迎了过去,将康铭辉让进了屋,坐定之后,康铭辉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你老丈人那边有啥消息吗?”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他并不知道北方集团的事,给向北打电话还关机,联系不上。”
康铭辉听罢,皱着眉头道:“奶奶的,这个老家伙,咋还玩起失踪了呢?这可不是啥好现象。”
他思忖片刻,斟酌着说道:“目前得到的消息,昨天抓人的事省城经侦支队.......”
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康铭辉冷笑着打断了:“我也听说了,你有所不知,我和向北打过多少年交道了,省城的经侦支队,都快成了北方集团的保卫处了,怎么可能搞向北呢?北方集团真要倒台了,经侦方面每年至少要损失上千万,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笑了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关键在于,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康铭辉没吭声,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上,然后才压低声音问道:“你没问问省厅的那个吴大队长吗?”
他点了下头,把吴迪的话大致重复了下,康铭辉听罢,一只手捏着下巴,良久,忽然喃喃的道:“老弟啊,我感觉这不是啥好兆头,真的,这两天我的眼皮就一个劲儿跳。这么多年,向北从来就没吃过亏,如今在二环路上栽这么大个跟头,势必会反击的,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昨天晚上经侦支队搞这么大动静,都是和向北商量好的,否则,出了这么紧急的状况,作为董事长,必须要要出来稳定军心的,之所以猫起来了,那是因为胸有成竹,一切早就计划好了的缘故。”
“可马化龙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啊,如果这一切都是向北策划的,咋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人都给搭进去呢?”他不解的问。
康铭辉却叹了口气,苦笑着道:“你根本就不了解向北,他这个人外表温文尔雅,谈吐不凡,动不动还给讲点传统文化,什么儒家道家法家的,一副儒商的派头,其实,他就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狼,真要狠起来,别说马化龙,就是亲爹,也照样不在话下的,我跟他斗了这么多年,对此深有体会。”
他听罢却淡淡一笑:“大哥啊,你也别太紧张,咱们俩有个君子协议,你帮我度过难关,我负责把事情捅出去,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人承担,绝对不会牵连你的。”
康铭辉则正色道:“我敢给你提供这些证据,就从来没怕过,而且,向北也不傻,他肯定能猜到是咋回事的,所以,对我们来说,谁也没有退路,只能豁出去了,不拼个鱼死网破,决不罢休。”
两人正说着,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来一听,原来是欧律师的来电,告诉他小周的取保候审手续已经办利索了,并没有找保人,而是直接缴纳了5000块钱保证金,今天下午就放人。
挂断电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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