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下了伏。
那山贼本就是为人办事,但是现在也怕有命赚钱没命花,他喉咙干涩,结结巴巴道:“是......”
话未说出,他嘴角吐出一口鲜血,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胸膛早已被一直箭刺穿,直直穿入心脏。
“敬王殿下,臣救驾来迟,请您赎罪!”栖梧城主李志带着城内守将闻讯赶来,瞬间将那波山贼的残兵败将尽数歼灭。
他赶紧翻身下马,跪下请罪。
晏敬尧低低咒骂一声,面上仍是不觉:“无妨,有劳李城主。”
李志面色如常,堆笑道:“殿下,既然天色已晚,不如今日就去城中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行军一日,众人都有倦意,栖梧城到洛城已经不足三日脚力,歇息一晚也无妨。
他清冷一笑,“也好。”
栖梧城的驿站内,晏敬尧负手而立,眸色有些幽暗的看着窗外渐浓的秋意,看尽山川静谧之色。
川穹侍候一旁,点起一盏长信灯,并不出声。
半晌,晏敬尧覆手掀过一掌秋风,唇角微勾:“你曾说那帮山贼的一个探子耳后有痣。”不是询问,极其如常的叙述,不动声色之间已经将一切参破。
川穹点头,主子明察秋毫,他清楚根本无需他多嘴,“是,跟李城主一般无二。”
长信灯下,晏敬尧缓缓合上一卷,美好的如同窗外沉静的夜色。
他薄唇轻启:“多做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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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阔疼脑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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