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每个地方都不舒服……”陈小东皱了皱眉眉头道。
“咯咯……还能贫嘴，看来精神不错！”护士露出了一个笑脸，把手里端着的稀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陈小东这才注意到，这个小护士长得还挺漂亮。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手臂上带着一个红十字袖套，看上去英姿飒爽。头上虽然留着两条大辫子，却一点也不显得俗气，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清纯，有点像电影寻龙诀里面的丁思甜。但是两只眼睛明亮有神，看上去比丁思甜更多了几分机灵。
“我这是在哪里？”陈小东问道。
“这里是129师野战医院。”小护士一边帮陈小东检查伤口的出血情况，一边说道：“你刚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刚从血池里面捞出来的一样，全身上下枪伤刀伤加起来有二十多处，胸口上还有一个洞。刘医生做了整整一天的手术，才把你救回来！”
小护士的声音欢快而充满元气，陈小东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跟着好了许多。
确定伤口都没有渗血之后，小护士这才端起桌子上的白米粥道：“刘医生说如果你今天能够醒过来的话，可以吃一点东西。所以我提前熬了一点粥。”
咕咕咕……
闻到米粥的香味，陈小东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叫了起来。
“我喂你。”小护士笑了笑，舀了一勺米粥送进陈小东嘴里。
米粥很稀，但是入口香甜。陈小东腹中饥肠辘辘，很快就吃掉了小半碗。
“只能吃这么多！刘医生走的时候交代过，你刚醒过来的时候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东西。剩下的晚上再吃。”
陈小东感觉自己还能吃掉一头牛，但是看小护士的表情，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也就没有强求，而是好奇地问道：“你说的刘医生是谁啊？”
“刘医生是晋察冀军区医院的医生，前几天刚好来我们这里支援。”小护士崇拜地道：“她是白先生的学生，医术可好了！”
“那我运气还真是好，捡回一条命。”陈小东感慨地道。
“好了，你才醒过来，要多休息才行，不能说太多话！”小护士收起了碗勺，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对陈小东说道：“对了，我叫周帆，周长的周，扬帆起航的帆，有事你可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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