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员工们见状，倒抽一口冷气。
吴凡愣了一下，低头扫了眼怀里哭到发抖的女孩。
他抬起手臂，动作轻柔地搬开唐一缈的肩膀。
直视着唐一缈哭得水汪汪的眼睛，沉声问：“发生什么了？”
看得出唐一缈在极力平复情绪，她胡乱地擦了把眼泪，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脆弱和无助。
她告诉吴凡：“刚才米国灰瑞新发布的抗感染药，跟我们明辉的撞了……”
“主攻的适应症跟我们一模一样，但按照他们现在公布出来的抗感染疗效和不良反应。我听哥哥说，都比我们明辉的表现要好……”
“那我们家的药，就没人会买了！即便上市，也没有意义。可能还会被嘲……”
说到这里，唐一缈的眼圈又红了。
吴凡已经完全懂了。
这就是投资回报率会是-500%的原因。
明辉本身制作的药品是没问题的，就算他昨天进实验室看，也看不出问题。
这波属于降维打击。
但直觉告诉吴凡，这里面的事没那么简单。
长生的员工听完唐一缈的话，不禁热议起来。
“唐一缈是明辉的大小姐？”
“那她也是个千金名媛，小公主！”
“我记得之前看过报道，明辉制药的老总是女儿奴，儿子是妹控！”
“当时我还在想，这家的女儿会长什么样？没想到这么冷淡……哈哈哈，给劲！”
小川查起了灰瑞这间公司，然后有些激动。
“果然是这样！”
他拿着笔记本电脑，走到吴凡身前。
“老板，我觉得事情有诈！灰瑞这个公司有前科，之前就派过商业间谍去别家医药公司盗取过资料！”
“他们研究室的药剂师，都是从各国的各大制药集团挖来的。”
“原本按照保密协议，这些药剂师是不能透露在上个研究所的制药内容。”
“但灰瑞在全球范围内请了最强的律师团队，帮他们打官司。”
“这些药剂师无一例外地都泄露了在上家时的核心机密！”
“我觉得这次明辉的事，看起来跟其他几家外国公司的案例一样！都是被阴了！”
小川的调查，印证了吴凡刚才的想法。
光是听唐一缈的叙述，他就觉得不对了。
吴凡语气低沉：“省去了原始研发阶段的成本，直接窃取到机密。在别人累积了多年心血的成果上做精进，当然容易做出比本来药剂疗效更好，价格更低的新药！”
“只是这种手段，太低级，太无耻了。”
员工们也都深有同感，忍不住愤怒起来。
“踩着人家的尸骨上去，不要脸！”
“这种坏心眼的药企，必须惩治！”
“以前动别的国家的药企也就算了，这次居然动到我们华夏的头上了！”
“老板，你就帮帮唐美人家的药企吧！”
“不然米国佬以为我们华夏的药企好欺负，下次可能就将主意打到长天，或是我们长生的头上了！”
“是啊，是啊！我都替明辉咽不下这口气！”
办公区内，群情激奋。
吴凡看向唐一缈：“走吧！”
唐一缈顿时眼前一亮。
吴凡若有所思：“带我去看看。”
唐一缈欢欣鼓舞：“嗯！”
……
前往明辉集团的车上，吴凡递给唐一缈一张纸巾。
“擦擦吧！”
“别被你哥看到，他现在心里够乱了。”
“看到疼爱的妹妹哭，心里压力更大。”
唐一缈有些动容：“谢谢。”
她被吴凡这两句体贴的话暖到，更想哭了。
“我哥之前还那样说你……”
吴凡轻笑道：“他只是太关心你了，不是想针对我。”
“我能理解。”
“若是我有个妹妹，我也会警惕她身边的男人。”
自吴凡指导完她的毕业论文后，唐一缈就变得异常信任吴凡。
在此之前，吴凡的声音都像镇定剂一样。
只要听到他说可以，唐一缈都会觉得安心。
可就在刚刚，在这个密闭的车厢里，唐一缈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到吴凡在她耳边说话，闻到属于他的气息，她就心跳加速。
“扑通、扑通……”
越跳越快。
唐一缈把手按在胸前，生怕心脏跳得太快，太大声，被吴凡听到。
很快，车子抵达明辉大楼。
唐一缈带着吴凡来到大楼顶层，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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