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凡面色严肃，唐一缈也紧张起来。
“怎么了？”
吴凡直接放大照片，然后就看清了文件纸上的底字。
“明辉药业……不是那个做抗敏药起家的集团吗？”
吴凡好歹也是制药系的学生。
对于华夏排名前十的药企，如数家珍。
吴凡蹙着眉头，望着唐一缈。
“你跟明辉药业的高层，有什么关系？”
唐一缈以为吴凡在怀疑她的身份。
毕竟制药这个行业，现在竞争也挺激烈的。
五年前，这个领域的竞争已经变成恶性的了。
有些公司为了盈利，不择手段。
利用假情报去搞别家公司，安插自家药剂师去盗取核心技术……
这些不光彩的事，屡屡在业内发生。
吴凡身为公司老板，确实该多加小心。
唐一缈怕吴凡多想，她必须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
于是矢口否认：“我跟明辉没关系，跟他们的人一点也不熟！”
吴凡狐疑地注视着唐一缈，他很想告诉唐一缈：她撒谎的技术，一点都不高明。
“没关系怎么可能搞到这么机密的文件？”
吴凡还是提出了质疑，希望唐一缈可以如实说清。
无论从机密程度还是专业的范畴来看，这个文件都得是他姐吴菲那个级别才能接触到的。
现在长生的规模，吴凡所看到的一些投资项目文件，显露出来的样子远远比不上这三个精良。
这里面的疑点太多了。
唐一缈见吴凡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她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她只得破罐子破摔：“总之你不用担心，这三个一定是靠谱的项目！”
吴凡盯着照片里的文件内容，目光幽深。
“正因如此，才更可怕。”
唐一缈听了心里发慌，追问吴凡：“为什么可怕？”
吴凡不答反问：“这项目……已经投产了吧？”
唐一缈心虚地答说：“应该吧。”
吴凡又扫了一眼文件，沉声道：“看立项时间，是五年前。应该已经投产了。”
“效率高的话，现在都快上市了。”
唐一缈心头一惊，全被吴凡说中了！
这个抗感染药，确实已经投产。
拍下这个文件后，唐一缈又在唐一辰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
她看到办公桌上，还有哥哥刚刚签署好的关于这个抗感染药的文件。
这药已经进入到最后的临床实验阶段。
吴凡猜得越准，唐一缈心里就越慌。
她忍不住问：“这药……是有什么问题吗？”
在专业方面，唐一缈是很相信吴凡的。
吴凡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乍看之下，他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但投资回报率显示的数字，确实是-500%没错。
他相信系统给他的技能。
其他两个项目的投资回报率，吴凡刚刚也看过。
都在120%以上，这才是正常的。
这个抗感染药……到底存在什么问题？
这也引起了吴凡的好奇。
但不知全貌，就无法做出完整的判断。
唐一缈又不肯松口，吴凡没法继续深入。
吴凡将手机还给唐一缈，漫不经心道：“既然你跟明辉没关系，那我就放心了。明辉即便破产，也牵连不到你。”
“破产？！”
唐一缈当即激动得提高音调：“为什么会破产？真有这么严重？”
吴凡抬起头，对上唐一缈惊慌失措的脸。
“你快说啊！这是我家公司！”
唐一缈终于破功，说出了真相。
吴凡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
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不过，唐一缈居然是明辉药业的千金……
这是吴凡想破脑袋，怕是也想不到的。
他刚才做过几种猜测，最大胆的一个，也仅仅想到：
有个学计算机的男同学，为了追求唐一缈，用黑客技术攻击了明辉制药总裁的电脑，用偷来的核心资料来讨好她。
唐一缈有事业心，是个制药痴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
别人追女神送包、送花、送奶茶。
追唐一缈，都是送实验资料、实验工具、稀缺版制药工具书。
不过，现在吴凡再打量唐一缈，觉得还是他太缺乏常识了。
唐一缈的气质，不可能是在普通人家长大的。
现在仔细观察唐一缈，吴凡觉得跟他姐女强人的氛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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