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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顾白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唐国林那边想了想，然后问道：“那我问你，联系数论和复变函数论的桥梁是什么，再给我解释一下原因。”
闻言，顾白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联系数论和复变函数论的桥梁是佩隆公式(Peron)。这个应该就在你给我的那本分析数论的第三章，48页，至于原因，书本上并没有给出解释。”
闻言，唐国林有些讶异。
这家伙，既然连多少页都记得。
不过接下来，顾白的话让唐国林更加的吃惊。
“虽然联系数论和复变函数论的桥梁的原因书本上没有解释，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很多数论问题可以归结为某类求和函数的估计问题，而利用佩隆公式，就可以将求和函数的估计转变为某类复变函数的零点、极点的分布情况。所以‘佩隆公式’被称为联系数论和复变函数论的桥梁。”
“这是你自己的理解？”唐国林问道。
“是的，《复变函数论》这本书恰巧今天我在图书馆内找到的，我也看了。”
顾白点了点头，谦虚的说道：“就是不知道对不对，还需要您指点一下。”
好家伙。
这是在炫耀他不仅仅将自己给他的书籍看完了，还要自己找书看。
唐国林再一次的审视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只能用‘天赋惊人’四个字来形容。
不，还要加上过目不忘吧。
这么多的书籍，这么短的时间，不仅仅是记住了内容，甚至只哪一页都记住了。
这让唐国林有些羡慕。
过目不忘啊，这就是学习的利器。
虽然数学更偏向理解，但是有的时候时间久了，很多公式还是会淡忘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顾白还能给出自己的理解。
这是最难得可贵的。
这也是唐国林最为看重的。
数学的公式说很多，但是到最后其实也就这么多。
当书籍上所有的公式都看完的时候，那个时候‘个人的理解’就是最重要的，也是决定能不能在数学到路上走的更远的最重要元素之一。
“没错。你的答案我很满意。”
唐国林点了点头，顾白回答他挑不出毛病。
之后，唐国林又接着问了顾白几个问题。
顾白的回答，跟原先一样，不仅仅说出了相应的知识点，而且说出了每个知识点相应的页数。
虽然唐国林没有考察具体页数是不是对的，不过用屁股也可以想到，肯定没有问题。
因为，顾白的所有问题的答案太准确了，他也没有必要撒谎。
这一幕，让那几个准备‘吃瓜’的研究生看到了。
此时，他们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
有惊讶，有震惊，更多的则是迷茫。
这就是学霸么？
眼前的这个家伙，还是人么。
他们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不适合学习。
难道，这就是他们跟学霸的差距么。
“看来是我这个老家伙太古板了，我再一次的低估了你的‘天赋’，我跟你道歉。”
将问题问完之后，唐国林看先亘古白，脸上流露出一抹的歉意。
他是那种比较严格的人，他对待数学一丝不苟，同时眼里也容不得沙子，一开始他以为顾白仅仅只是‘囫囵吞枣’的看书，所以他有些生气，甚至准备给顾白一些color瞧瞧。
不过现在看来他错了。
无论是顾白的记忆力，还是顾白对于数学公式上的理解，都太超乎了他的预料。
只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可以看完并理解几十本数学书籍，这事情任谁听到都会怀疑。
然而，眼前的顾白确实做到了。
“真的是捡到宝了。”，唐国林内心震惊的同时，还有满满的喜悦。
怎么说，现在顾白也是他的学生，学生成就高，他的脸上也有光。
而且，顾白以后的道路，绝对不仅仅只是在《Nautre》周刊上那篇论文。
“唐院士您客气，不用道歉，是我的原因。”
听到唐国林道歉，顾白想了想道：“原先对数学兴趣不大，可能是现在兴趣比较大，所以就过目不忘了。”
这话不全是假的，原先没有开挂，智商也没这么高。
“...”唐国林一脸黑线。
什么叫原先兴趣不大，不大你都可以证明‘N-S方程的光滑性和存在性’。
这个比装的，我都想给你打个100分。
而那几个研究生，则是有些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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