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东日岛双风对决
司徒空深知武士不惧死,但又不忍心伤他们生命,如用月牙夺命双刀对付这群武士,早也把他们斫成肉酱了。只好再次掐诀击出五雷掌。这一掌约有五成功力,只听天崩地裂一声巨响,顿时昏天黑地,卷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武士们像秋后的树叶,全部被卷入海中。司徒空这才住手,看着武士们在水中争扎,自言自语说道:该收手了吧?我真讨厌这种群狼战术。不一会工夫,武士们一个个像落汤鸡爬上沙滩。司徒空心想:原来武士也怕死啊?
看到沙滩上的场面,司徒空才知自己又错了。原来武士们爬上沙滩后,并未离去,也未找自己拼命,而是全部脱去上衣,双手握住长剑,高高举起,剑尖对着自已的肚皮,目空一切,视死如归,那悲惨的场面又要出现了。
司徒空巳经知道勇猛无畏的武士又要做什么了,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群几百号人。他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只是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上天啊!人世间最倒霉的,也许就是英勇无畏而又愚昧武士们的肚皮呀!”
说完走进洞内,黑鸠风也觉得场面太血腥。师徒二人无话可说,只好驾起轻功符到海面练习水上功夫,以避开这血腥场面。黑鸠风问道:“司徒师傅,我们到哪里去?”
司徒空说:“那里也不去,先在海面练习轻功符。”二人在海面追波逐浪飞驰了半柱香功夫。黑鸠风在师傅司徒空的调教下,把轻功符练得炉火纯青,一会像大海飞燕在波澜起伏的巨浪上健步如飞,一会又像驰骋疆场的千里神驹风驰电掣在波涛尖上跳广场舞。其情其景令人叹为观止。
不知什么时候,海上突然卷起一阵阵狂风,天空,一下子暗下来,乌云在狂风的肆虐下紧紧地挤在一起,而且越挤越厚,挤得天空也喘不过气来。黑沉沉的乌云向大海压下来,越来越低,几乎要挨着海面了。惊慌失措的海鸟躲到了陡峭的山崖底下,好像世界末日将要降临似的,一切都显得恐怖可怕。
突然,闪电像一把利剑劈开厚重的乌云,在雷声的吼叫声中,巨浪和暴雨夹着狂风发出狼号鬼哭般的怪叫!好像在为几百武士自戕的悲壮场面而哭泣。
司徒空怕黑鸠风被大浪吞噬,紧紧拉住他的手乘风破浪向东日岛飞驰。
回到东日岛后,风也停了,雨也住了,日头撕开厚重的乌云把日照投射到沙滩上,几百武士的尸体已被海浪收走,难道这是天意?也许神勇的武士们的灵魂到神道天王那里复命去了吧?
老天爷像反复无常的魔法大师,顷刻间就让东日岛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日头的光辉一样普照着岛上的树木花草;鸟儿也一样在树丛中觅食歌唱;海乌也从陡峭的山崖底下飞向海空觅食翱翔。只有几百武士的自我了断太费人所思,走极端的壮举,除了不应有的勇气外,还有就是愚忠加上愚昧和愚蠢无知了。
在司徒空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小船飞一般的向岛上驰来。虽然船上只有一个人,司徒空从小船的飞驰速度,判断出此人功力非同一般,决不是什么凡夫俗子。
船未曾靠岸,此人飞身跃上岛来。只见此人身高八尺,紫皮脸,八字胡,一脸傲气。司徒空连忙迎上前去,笑着说道:“壮士登岛,不知有何贵干?”
来人袖袍一拂说道:“你不就是异邦来的妖人吗!你用妖术助力黑鸠风,让他拿了第一,今天特来了结此事。”
司徒空才记起,来人是那天比赛场上和黑鸠风争夺第一的紫挲风。司徒空想道:此人功夫确实在黑鸠风之上,但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教,黑鸠风的功力和道法早已是不可同日而言了。便说道:“不知壮士要如何了结此事?”
紫挲风说道:“事情简单得很,你到洞里候着,不准出手相助。我和黑鸠风在洞外沙滩比上三百个回合,输要输得心甘情愿,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比试虽然没有进行,谁输谁赢,司徒空心中有数,徒弟黑鸠风打败紫挲风不过是小菜一碟。他担心黑鸠风出手太重伤了紫挲风,便说道:“二位比试,点到为止。”说完便进洞运气练功去了。
双风对决,两人摆开架势,沙滩上杀气腾腾。一个想把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另一个要用独门绝枝让对手输得心服口服。
日头已把脸躲进了云层,鸟儿也藏进树丛停止了歌唱;就是沙滩上的空气也好像显得如此凝重。紫挲风这个神道教的高手早已急不可待,在沙滩上摆下一招式。这招式黑鸠风一时还记不起叫啥名称。但他记起师傅司徒空教他身手功法时曾经提起来过。他见紫挲风矮身弯腰曲腿,双手攥住长剑收于怀中,双目瞪着前方,射出两道凶光。才想起这招式叫金猫捕鼠式,深知这一招式凶狠无比,暗藏杀机。
黑鸠风不敢怠慢,连忙念诵阴阳五行真功诀,双手握住长剑,把气从紫宫运至丹田,又从丹田运至手臂之上。
紫挲风突然一声吼叫,跃起半空双手交替变换,那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光,居高临下剑锋刺向黑鸠风的上星穴。黑鸠风见剑路凶狠,左脚后移转身,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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