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时间过去,陈凌一直忙着自己的铺子。????
北平府的具体事务,不管是大是小,都轮不上陈凌操心。
府宅附近,当然有兵马司,左藩台衙门的人盯着。
作为锦衣卫总旗,陈凌被人盯梢,倒也是稀奇无比。
现在的陈凌,自然是不会因此出手。
“陈彦合还是着急了,该是自己的,怎么都是跑不掉。”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啊,陈大人。”
看着整修一新的前宅,陈凌伸了个懒腰,似乎无比惬意。
而如坐针毡的陈彦合,和陈凌有什么关系。
来到这里的陈彦合,自己要想好,有没有资格带走莫远道。
思考再三,带走莫远道的时候,陈彦合就应该考虑清楚,自己能不能收拾莫远道。
可不可以从莫远道的身上,知道自己需要的东西。
但是这些事情,陈彦合陈大人,自己并没有考虑好,能力是否足够。
“不说对付圣孙,只怕连莫远道的嘴巴,都是敲不开。”
陈凌唏嘘一声,自己的一步好棋,被人打成这种样子,确实是有些亏。
不过么,这只是引蛇出洞的一招。
真正用这种办法,彻底对付胡诚,肯定是不行的。
陈彦合此人,要是真的套出来东西。
现在这种程度,胡诚只是一个贪渎罪。
在数年前,陛下春秋鼎盛的时候,贪渎罪必死无疑。
剥皮充草,不是闹着玩的。
但圣孙对这种贪渎罪,看的可就是没有那么严重。
一计不成,胡诚绝对是拼死反扑。
“那时候反而不美,看来我和圣孙,差不多都是看错人了……”
“一步不看着都不行,劳碌命啊……”
陈凌想到这里,如今确实是有些为难。
以陈凌的计划来说,不准备再度插手。
但眼下,陈凌只有自己看着,才能够更加放心。
姚广孝看的方面虽然广泛,但姚广孝不一定,能够看穿圣孙的布置。
“手握大权,即便是后发于人,也总是机会很多。”
匝么着圣孙有可能的计划,陈凌还是感慨万千。
对方坐镇中枢,不管做什么,都比自己快很多。
如果说,陈凌自己不出头,其他人可就是差了一些。???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圣孙机会很多,但却是欠缺一份运气。
“低估了陛下,高估了自己啊,圣孙。”
在陈凌的桌上,现在有着一封密信。
密信的内容,和陈凌猜测的差不多。
但这是一份证据。
不一定扳的倒圣孙,但记录圣孙做了什么,这信还是可以的。
有这玩意,总是有些保障,至少圣孙下手,会有一些顾虑。
而燕王府,这两日过去,如今的燕王,也是饱受其扰。
陈彦合没有办法,只能是日日寻找燕王。
燕王沉疴难医的戏码,骗别人,当做借口还行。
但陈彦合在北平,可是比燕王就藩还早一些。
这手段,是骗不过陈彦合的。
陈彦合此人,平日不动声色,但此刻火上房了,要是还没有动作,当然不可能。
姚广孝在前宅,一直堵着陈彦合。
陈彦合想要见燕王,当然是不可能。
这等时候,胡诚溜走了。
燕王出面,不就是直接顶大雷。
平常燕王都装病,今天胡诚过来,显然是得不到,自己需要的帮助。
“陈大人,燕王已经病了半年,今日你来这里,除非是华佗在世,否则……”
姚广孝有些无奈。
这位左布政使大人坐蜡,燕王府的人,也不轻松啊。
陈彦合自己提前没有算计,没有拦住胡诚。
这时候,燕王又能够如何。
那份差日子的令书,没有一个人,敢多提一个字。
事已至此,陈彦合就算是吃住都在燕王府,燕王也只能望而却步。
面对此等局势,即便是姚广孝,也只能暗中想着,陈彦合的运气要好一些。
“那,难不成我这次,是。”
陈彦合看着姚广孝,有些话想说,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两人都很清楚,在这一刻,这位陈大人,生死之时在一念之间。
“陈大人,也不必过于悲观,一切都是未定之数。”
“比如解铃还须系铃人,陈大人认为呢!”
姚广孝突然说到,什么是一语点醒命中人,这或许就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姚广孝这话,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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