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记忆现在只有一半。
李嬷嬷跟松音陪她护她，她把她们当做家人。
家人受苦，不能报仇就是她无能！
顾瑾妤眼底挑着暗涌阴森，勾唇嗜血一笑：“端着，等着。”
话音一落，姜臣就掰开了流萤的嘴巴。
顾瑾妤拂开想要用铁钩的人，眼底狠辣一层层叠加，杀红了眼一般。
伸手去，扯出她的舌头，挥刀！
“啊！”
百姓们看不到人墙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能听见惨叫，让人毛骨悚然，直起鸡皮疙瘩。
老黄手中捧着托盘，看着顾瑾妤血淋淋的一双手捏着一条鲜红的东西，随手扔在了托盘上。
他以为这样就够了。
谁知道。
下一瞬间，顾瑾妤的手摸上了流萤的耳朵。
她的手是温热的。
此时此刻，流萤只感觉这一双手冰冷的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要不要……我错了……”
此刻，满口是血的流萤只能含糊的哭喊。
但是没有一丁点作用。
顾瑾妤满手是血，抓着她的耳朵，将匕首放在了她的脸上，狠狠的拍了两下：
“当初松音是不是也求过你们？”
“李嬷嬷有没有求过你们？”
“有没有？”
“嗯？”
“有、没、有！”
顾瑾妤的嗓音急转之上，眼瞳骤然绽开，身后仿佛跟着一只恶鬼！
手下的鲜血喷涌而出。
她眼底也跟着赤红一片！
流萤的两只耳朵，被顾瑾妤毫不在意的扔到了老黄捧着的托盘上。
老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忍不住的摇头。
这人绝不是她。
她没有这么狠，没有这么毒！
只是眼睛像。
可眼前的人这一双眼睛，跟那个满眼坚毅，笑意美好乐观的她，丝毫不同。
眼前的人这一双眼，都是冷血，都是凉薄，甚至，还有随时随地爆发的狠辣！
他们这样的男子，尚且都做不到这么狠的时候，可是眼前的女人，轻轻松松，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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