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不由一阵痛,即忙检视老人伤处,见有一枚攻瑰镖,深嵌在他的右肋处。
丁少桐仔细一看,正与自己拾的一模一样,就是那个暗算自己的女人所施放的暗器
这五人之中,毫无疑问的就是那个蒙面女郎,今后如果碰上,决定要为老人报仇。
他将玫瑰镖上的血迹掉,与先时捡的同装在一起,然后安置老人的遗骸,口中默祷:“老前辈安息吧!我发誓除掉那女人;以雪仇恨!”
这时,天色已渐渐泛亮,大雪虽已停止,可是,寒风依然刮着,卷起地上的积雪横飞,如同烟雾。
丁少桐由于急着赶路,站起身来,一声长啸,响澈长空,经久不绝。
就在午时,他走进了罗屋县城内。
此刻正是打尖之时,座位上已经坐满了客人。有的三人独一案,正在大吃大嚼,有的人相对浅斟低的,口中天南海北的谈着。
丁少桐坐在临窗座位上,向堂倌点了几色可口小菜。这时,他才有机会打量楼上的酒客,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这些人中,最惹人扎眼的,是一个满面油腻的干瘦老头,身穿半截棉袍,腰带上插着一根二尺余长的旱烟管。
正在手端着大碗,一手抓着一只鸡腿,大喝大吃,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魔崽子,咱老人家吃饱了喝足了,总得找一个代付酒菜帐的,不然的话,这把老骨头,恐怕撑不住狗眼看人低的堂倌。”
丁少桐双一瞥,确见一个堂倌正瞪着一双不屑的眼色,向那干瘦老头看着,似乎怕他脱一样。
丁少桐见状,心里暗笑,这位老人家大概,有点疯病,不然何以会如此的不修边幅?
他付思未已,突见那老头双眸一睁,竟然神光炯,洞人肺腑,不由一怔,这才知道老头可能是位高人,如此装饰,正如师叔“铁袖穷酸”欧阳彬一样。
这样的高人,却不能失之交臂,他既无钱付酒帐,自已何妨替他付了,想着,立即站起身来,走向他桌前,拱手道“老人家,你请尽管吃,无论多少钱,由我负责。”
老头闻言,怪眼一翻,瞄了一下,嚷道:“咱老人家喝酒,谁要你付帐,多管闲事,走走走,你吃你饭,少噜嗦。”说完,“咕噜”一声,又喝下了大半碗酒
丁少桐碰了一鼻子灰,但他却未生气说:“老人家,打扰了。”
老头不理不睬,自顾自的吃喝着。
丁少桐连碰了两鼻子灰,众客不由哄然笑出声来,他羞得面红耳赤,转身就要走向自已的座位。
葛闻老头一声大喝道:“王八羔子,你们张开驴嘴大笑,也不怕打掉狗牙,也好,送你一块骨头啃啃。
说话之间,一块骨头疾箭似的射出;接着,坐在对面五个客人中的一个“哎呀”一声,竟是满口鲜血,吐出了两颗门牙。
其余的四个客人,立时一声暴喝道“老杂种,你瞎了眼,竟敢找“天南五鬼”的碴儿,今天要叫你活活地离开这金谷酒楼,咱们从此以后…”
底下的话,却未说出,内中一个伸手一抄,将桌子抄起,直向老头砸去,“嘘啦”大响,盘碗俱碎。
另外三个也分三方面拳掌交加的扑上。
那老头一声叫嚷道:“哎呀!救命啊!王八羔子要還凶!”
说话中,竟从三个人的孔隙中安然无恙的钻了出来!
这时,他醉眼蒙胧,口中咕浓着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有些不要脸的家伙,还要抢咱老叫化子的酒喝,兔崽子,如果再上来,不给点颜色看,还当咱老叫化子是个好欺侮的人!”
话声刚落,五个人展开全身功力,虎吼一声,围攻而上。
这时,楼上的酒客,见有人打架,有的已经跑下楼去,有的躲在桌底下发抖,恐怕遭受池鱼之殃。
丁少桐踱回自已的座桌,他看清了那个干瘦老头是使用的“大挪移法”。心里暗暗惊奇,这个老头,不知为何许人?似乎未曾听师父说过。
看天南五鬼那股狠劲,不管那一个的拳头落在老头身上,也会骨断筋折。
丁少桐见状停着,准备必要时出手相助一臂。
岂料,那老头一声“哈哈”朗笑,张口吐出一股酒箭,将头一划,五个人“哎呀”连叫,个个捧着右臂蹲在地上!
眨眼间,呻吟之声连连,再一看五个人的右臂,个个肿得如同水桶一样的粗大
但老头却听而不闻,视为无睹,甚至连眼睛也不抬,自顾自的喝酒吃菜
那五个人竟然一齐脆在老头的桌前,异口同声的告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您老人家,请高抬贵手,没齿难忘。”
说着,个个痛得汗流夹背,呻吟不止。
良久,那老头一双怪眼连番,又猛喝了口酒,沉声说道“凭着你们这五块废料,也敢大言不惭的称什么天鬼地鬼,敢情是过去欺压百姓欺惯了,今天竟欺压到咱“皮猴丐圣”老人家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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