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宇宙三绝之一的老前辈,又到何处寻找,他……”
语声未完,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一细如鸣的声音,道“小娃子,老夫可不受你的骗,定要至云霞谷一行,倘若他仍然在那里,以后你可要小心!”
说至最后一句,声音愈发细小,显然说话之人,已在十数里以外,看来此人之内功真达不可思议之境地。
康符没有听到,却问:“小丁,你打算往那里找起?”
丁少桐看了他一眼,道:“我奉师叔之命,先往中原一行,等见过他老人家以后,再决定行止,你呢?”
丁少桐希望与他同入中原,一来沿途可减少寂寞,二来与他同行,可以叨教不少的新奇事物,或者能多认识几个武林高手。
康符遂道:“我急须赴蜀中一行,等私事安顿妥当以后,赶赴中原,看望你。”
丁少桐闻言,感到有点失望,但他是个倔强的人,所以,顿时心胸开朗,与康符高谈阔论起来。
又谈了一会,分别就寝。
他正想宽衣就寝,蓦闻屋脊上有衣袂带风之声,不由心中动,想道:“敢情是大哥有所发觉,这个小小镇甸,今夜怎的会有如此多的江湖人物,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他侧耳一听,隔壁房间内,传出“呼呼”鼾声,显然康符正在酣睡中。
丁少桐不再犹豫,立时下床,恍身而出,跃上屋脊,却见左方二十丈外,有一个黑影,快如流星般的向镇外去。
他施展“长空流光”绝学轻功,随后紧追。
由于前后距离甚远,在微弱的星光中,看到前面的人似乎紧挟着一个大的物体,但却看不真切。
那人在一恍之下,已跃出镇外,一闪而没。
跟着,丁少桐也飘落地面,到处搜寻,仍无所见。
他正想返回客店时,蓦闻“悉索”之声,似在宽衣解带,旋即又声息全无。
顿时心生疑念,这寒夜深更,竟有人刚刚就寝,未免有点奇怪。
随即循声前往,见是三间草房,孤零零的立在郊外,他仔细一看,门前雪地上,留下了浅浅地一层脚印,显然这人是躲藏在内。
丁少桐用舌尖润湿窗纸,轻轻挑破,向内一看,羞得他面红耳赤,口中暗叫:“哇操!”
原来屋内地上,铺着一层厚厚野草,上面躺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其身旁坐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的右掌,正抵住少女肚脐,似在练功。
他立时怒气填膺,一声厉喝道:“不要脸,你外表斯文,内蕴奸诈,竟敢深夜掳劫妇女,太可恶了。”
声音未落,“轰”的一声砸开窗户,就要纵身入内。屋内之人闻声,右掌倏地收回,跟着纵身而出,侧头一看,见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
他不由得冷哼一声,阴沉地道:“小子,你乳臭未干,竟敢搅扰大爷的好事,大概是活得不耐烦,大爷上体天心,不妨就超渡你一番。”
说着,目射凶光,不待对方答话,双掌就向丁少桐砸去!
丁少桐一见,滑身退后丈余,堪堪躲过。
那少年狞笑道:“小杂种,你还跑得了?”
声落人动,不知他使用何种身法,已转至丁少桐右侧,其身形之俐落,江湖罕见!
只见他双臂一环,招出“撼山震岳”,右手向丁少桐肩头抓下。
丁少桐当即身形一矮,从他掌风臂影中滑出,同时,脑海里在想着如何反击。
但那少年已跟踪直上,中阴沉沉的道:“小杂种,大爷要让你逃出手去,也不叫做“阴手秀士’郝钺了,趁早乖乖地站住,大爷给你一个痛快。”
说着,化掌为指,点向丁少桐的背后“灵台”大穴。
丁少桐心里骇然一震,不自觉地施展开“穿花拂柳铁袖功”绝技,“轰”的一声大响,一具庞大身躯,平空飞出丈余远,摔了个四脚朝天。
郝钺似乎摔得不轻,勉强爬起身道:“小子!你留下名字!”
丁少桐被他一句话惊醒,见郝饿那份狼狈之状,心里感不忍,说:“少爷叫丁少桐,饶你一命,如果仍不改,再相见时,可莫怪少爷要替人间除害。”
郝钺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话声未已,踉跄而去,眨眼间,隐入茫茫夜色中。
丁少桐想起屋内的赤棵少女,他急忙走进屋内,却见少女依然静静躺着,即知被郝点中晕穴。
他目睹春色,不禁砰然心动,只见少女生得娇艳绝伦,秀色可餐,气息均匀,酣睡不醒。
丁少桐施展“弹指拂穴”绝技,弹出一缕疾徐的指风。
跟着,那个少女打了一个呵欠,悠然醒转,秀眸倏睁,却见身侧立着一个少年,骇得她不由“呀”的一声惊呼,娇躯“索索”发抖。
“索索”发抖
丁少桐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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