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院子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中院的几户人家,全都被惊动了,纷纷出来看热闹。
一个穿着蓝棉袄,圆脸戴眼镜的老中年,快步走了过来。
“傻柱,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还没说话,表情疼痛的许大茂就脸色一急,捂着腹部道:“二大爷,您要为我做主啊,傻柱他打人!”
“是这么回事吗?”刘海中抬头道。
站在台阶上的何雨柱,满脸不屑道:“那您也得问问他,我为什么打人啊。”
“对啊。”
刘海中转头,问道:“他为什么打你啊?”
许大茂道:“二大爷,头两天我上红星公社给人家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两只老母鸡,这事儿您知道吧?”
“我知道。”刘海中点头。
“刚才我下班,我看鸡笼子里就剩一只了。”许大茂怒气冲冲,指着何雨柱屋里道:“您再闻闻,这是什么味儿?”
“鸡汤味。”刘海中暗暗羡慕,不禁口舌吞津。
真香啊~
“傻柱,这是你干的?”这会儿,刘海中也反应过来了,扭头看向何雨柱。
“哪儿能啊。”
何雨柱满脸不屑,“我差他那一只鸡吗,这是我去菜市场买的,花了我一块二呢,正宗老母鸡,我给雨水补身体的。”
刘海中点头。
何雨柱是第三轧钢厂食堂大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偶尔还能从食堂往家顺点儿东西打牙祭,的确不差一只鸡。
“许大茂,你听见了?”刘海中看向许大茂。
然而许大茂根本不听,他是丢鸡人,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就算不是傻柱干的,他也丝毫不怕,浑然不惧。
而且,他有足够理由怀疑傻柱。
“二大爷,您甭听他瞎说。”
“肯定是傻柱报复我,这事儿没跑!”许大茂理直气壮。
“怎么说?”刘海中惊讶,其他人也好奇。
“二大爷,您不知道。”
“今天下午,杨厂长和李书记请我吃饭,我跟傻柱在厨房照了一面儿,我跟他吵了几句嘴,骂他上不了台面儿,炖鸡给我吃。”
说到这里,许大茂指着何雨柱屋子道:“您再闻闻这味儿,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噢,刚巧我跟他吵了一架,刚巧我家鸡就丢了,刚巧傻柱家又在炖鸡,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巧呢?二大爷,您来评评理,您信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不大信。”刘海中老实答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都觉得许大茂很有道理。
再者说了。
院里人都知道,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俩人经常死磕,按照傻柱的脾气,下午吃了亏,肯定要找补回来。
没跑了,这事儿就是傻柱干的!
刘海中也这样认为。
“傻柱,你怎么说?”刘海中怀疑的看着何雨柱。
“哎我说二大爷,您可不能听许大茂一面之词啊。”何雨柱还没说话,人群中的秦淮茹不乐意了,走出来道。
“这捉贼拿赃,捉奸捉双,凡事都得讲究证据,您不能光听许大茂一面之词,就冤枉了人傻柱啊。”
秦淮茹站出来,面对全院人款款而谈,顿时惹得众人纷纷附和。
“对啊,许大茂,证据呢?”
“没证据可不能冤枉人。”
“就是,就是。”
许大茂瞧见众人都在帮傻柱,顿时红了眼,指着何雨柱屋里道:“傻柱屋里的鸡就是证据,这满院的香味就是证据!”
然而此言一出,别说院里人了,就连娄晓娥也暗暗拽了许大茂一把,待许大茂看过来,娄晓娥狠狠瞪了一眼。
“诸位,大茂今儿喝多了,说话有些不着调儿,邻里街坊的,大家多担待。”
娄晓娥不愧是大家闺秀。
在这紧要关头,还得她出来镇场子。
她嘴角含笑,脸上丝毫不见怒意,反而感觉很亲切,面对院里人淡淡一笑,就让紧张的气氛消弭了。
“傻柱,你也别生气。”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笑道:“这平白无故的,我家丢了一只鸡,大茂也是着急,又喝了点儿酒,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从始至终,何雨柱站在台阶上,嘴角不屑冷笑,静观事态发展。
也没着急解释。
直到此刻,瞧见娄晓娥低头服软,心里头的那股怒气稍歇,淡然道:“您客气,我没跟他一般见识。”
“不过这事儿得掰扯清楚喽。”
“这鸡是我花真金白银买的,从街头巷尾一路拎着回了屋,不少邻居街坊都看见了,都能为我作证。”
“你家大茂这顿打挨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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