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和秦京茹一起告辞聋老太太。
秦京茹满足的回了秦淮茹屋里。
何雨柱则返回自家。
此时,天色黯淡,何雨柱回到屋里,立即关上房门,转身进了灵泉空间。
灵泉空间,日月同辉。
满目疮痍的废墟里,肥沃的黑土地里,一群鸡崽子快活的奔来跑去,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绒毛翅膀上长出白羽。
在黑土地里,还有两个兔笼子,里面是小兔子。
有常见的小白兔,也有灰色的小兔子,还有黑色的,以及灰黑、灰白、黑白杂毛的,每一个都毛绒绒的,十分可爱。
下午逛街时,何雨柱曾经放了菜叶子、胡萝卜,现在全都吃完了。
兔子能生,会打洞,要是放养出来,没几天就性子野了,不仅难抓,还会啃噬地里的瓜果蔬菜,所以得圈养。
照例放了些菜叶子、胡萝卜,何雨柱开始干活儿。
翻陇土地,播撒种子。
干了几个小时,大概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何雨柱退出空间,洗脸烫脚,舒舒服服的钻入被窝,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何雨柱起床上班,重新一天的忙碌。
傍晚,提早下班。
或是回家,或是逛街,骑着那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在街上或四合院里,悠哉的逛来逛去,受尽了关注和羡慕的眼神。
有趣的是,他提前预想的一幕,终于在某一天爆发了。
这天,他又在后院炒菜。
没曾想,香味儿飘进易忠海家里,立即把棒梗兄妹给馋坏了。
许是上次偷东西,被全院大会批斗,棒梗吃了教训,这次见到何雨柱炒菜,虽然眼馋的紧,但也没去偷。
反而求到了易忠海那儿,理直气壮的让他去索要。
易忠海呢?
仗着一张老脸,还真过来索要了。
这次,何雨柱不让他了。
噢,真当东西不要钱,我这肉是大风刮来的?
怎么那么大脸!
不给,绝对不给,何雨柱梗着脖子道:“没有,我们娘俩还不够吃呢!”
当即,易忠海愣住了。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遭到何雨柱的冷脸。
这是怎么茬儿?
霎时间,易忠海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道:“傻柱,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当我差你那口吃的吗?”
“我知道您不差,我是真不够吃,就做了这么点,您自己瞧,我和老太太俩人还不一定够呢。”何雨柱微笑道。
虽然对易忠海某些行为看不惯。
但至少,易忠海以前对他不差,表面上他是不敢翻脸的。
“哼。”
易忠海道:“傻柱,这人呐,得讲良心!你想想以前,我帮了你多少,现在问你要点饭菜,你都不愿给了。”
“傻柱,人呐,不能这么自私!”
霎时间,何雨柱面色一沉,厨勺哐啷一丢,抬头看着一脸正气的易忠海,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
“一大爷!”
“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吧!”
“我怎么就自私了?”
“是!”
“您以前帮过我不少,这我何雨柱心里全都记着。这些年,您和我一大妈,逢年过节的,我没少孝敬你们俩吧?”
“遇上什么事儿,您哪回不是?‘傻柱,干点啥、干点啥?’,我哪回没承应您了?”
“好嘛。”
何雨柱瞪眼道:“现在不分您点吃食儿,您就跟我翻脸啦?那干脆这样,我一人养着您全家得了。”
“我那工资,我那房子,我那屋里的家当,您也全拿去……”
“是不是这样,我就不自私啦?”
何雨柱瞪眼,怒气冲冲,见缝插针,狠狠怼着易忠海的伪善面孔。
“傻柱,你胡说八道!”
易忠海气坏了,指着何雨柱咆哮,一张脸气的铁青,气息也不匀称了,胸膛上下起伏着,有种要晕厥的冲动。
与此同时,后院里的人,包括聋老太太、一大妈、棒梗三兄妹,还有其他邻居街坊,在家的全都出来了。
当然,各人态度是不同的。
“傻柱,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你看把一大爷气的!”有人愤怒,指着何雨柱怒吼,连忙过来瞧着易忠海。
无论男女老少,无论是非黑白,全都站在易忠海这边儿,下意识的就愤怒,指着何雨柱咆哮,而且人还不少。
很快,就把易忠海和何雨柱围成了一圈。
“一大爷,您没事吧?”
有人抚背,有人担心,有人怒视何雨柱,表情不一而然。
这就是易忠海多年的威望。
从此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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