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喊他,顺便把京茹这丫头也喊过来,我倒要好好的问问城里怎么这么好?天天全聚德,雪花膏,还真当人家城里人是土财主呀!”
老爷子捡起地上的水烟锅,续上火之后蹲在案板旁边,没办法,他的习惯就是蹲着抽烟。
老头就这么蹲着抽了一辈子,早就养成了习惯,你要是叫他站起来抽,他反倒不舒服。
此时,秦功正躺在凉席上津津有味看着从于江那里淘来的好书,要不说人家以前的人良心呢?里面穿册的绣像那叫一个栩栩如生。
看的秦功心里火烧烧的,堪比岛国FBL特产片。
“功子,功子,你爷让我喊你,厨房里的东西是咋回事?你得给他解释清楚!”
秦功恰巧看到兴头上,冷不丁被这么一喊,吓得当场一个激灵,手忙脚乱把书藏到枕头底下。
这才趿上破布鞋开门:“爹,你是说罐头和飞天茅台吧?那东西是我买的呀,咋了?”
“咋了,你爷怕你不学好,喊你过去问问情况!”
秦父探头瞅了瞅屋里面,心里纳闷着呢:“大白天的关门干啥?也不嫌热!”
听到这,秦功瞬间明白,老爷子是担心这些东西来路不正。想想也是,穷小子上城卖几个鱼,还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到了厨房后,老爷子审视下自己宝贝孙子,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问道:“娃,这些东西哪来的?”
秦功也不担心,路上坐车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哦,你说那些东西呀,咋了,都是我城里朋友送我的,他家是资本臭老九,有钱的紧,想从农村找几个出生不好的,求我给他留意留意。”
“城里臭老九?”
老爷子皱了眉头,这理由虽然牵强,但也能说得过去,他可是知道那些之前里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巴不得嫁到农村的贫农家里。
虽说生活不如意了点儿,但起码命能保住呀。
“嗯,倒也说得过去,就是娃,你记住了,咱可不能娶城里臭老九的姑娘,甭管多美,多有钱,日后拉清单的时候,别连累到咱就行。”
他可是听人说,城里臭老九的姑娘是灾星,生怕自己宝贝孙子坏了前程。
“爷,你放心吧,我心里有谱。”
眼见暂时应付过去,秦功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个下雨天碰到的方艺洁。
“嗯,京茹,你弟给我讲清楚原由了,你是咋回事儿啊?天天不下地务农,往城里相亲有结果?”
老爷子吧嗒口水烟锅,把目光落向战战兢兢的秦京茹,这么多天了,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这事情弄明白,恰巧今天一起解决好了。
“爷,我,我,我那还成,那人对我挺好的!”
秦京茹眼见战火烧到自己身上,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总不能说自己等着许大茂离婚娶她吧,这要是说出来,估计秦母能当场咣咣赏她两个大耳刮子。
这事她毫不怀疑,估计还能掂着铁锹撵她半个村,不把她打的屁股开花,绝对不会完结。
“挺好的?说话咋结结巴巴的,那人姓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个胡同里?做什么工作?”
老爷子见秦京茹神色躲闪,知道这闺女说了谎话,或者在有意隐瞒什么,所以逼问的更加急迫。
“爷,我,我真没撒谎,就是,就是……”
看秦京茹狡辩半天,嘴里也没蹦出来一个字,秦功心里差点笑出声来,他可是知道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关系,妥妥的傻媳妇养成计划。
要不是许大茂还没得手,秦京茹估计早就被抛弃了,毕竟娄晓娥娘家还没彻底倒下,给许大茂借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现在离婚。
这损出,心里精明着呢,秦功感觉整个四合院就这货还算个正常人,就是太会算计,坏事儿做的确实太多太毒了,没把握住这个度。
“爷,姐夫我见过,我俩还聊过天呢!”
“你见过!”
秦老爷子拿着水烟锅的手抖了抖:那你说说。
秦功清了清嗓子,故意瞥了一眼秦京茹,见这傻姑娘紧张的都快把手心抠烂了。
“我那个姐夫啊,叫于江,比我大个一两岁吧,是红星轧钢厂的司机学徒,住在轧钢厂附近青云胡同的9院7号四合院。”
其实,秦京茹这人是坏心眼没有多少,就是没读过书见识少,比较依赖于夫家,而且还有些爱慕虚荣,但是偏偏又少主见,要不然上辈子看电视时她不会让许大茂给吃的死死的。
终究是自己亲姐姐,秦功还是得想办法乘着事情没有糟透,能及时拉秦京茹一把。
“司机学徒?那不就是铁饭碗吗,一个月得有十几块钱吧。还是城里户口,人也年轻,倒也是个好事。”
秦母本来还以为秦京茹找了个城里的破落户,要么缺了条腿儿,要么少了颗眼,没想到自己的闺女能耐还不小,找了个端铁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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