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饱汉不知饿汉饥,饿汉不知饱汉虚。
年老体衰而且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阎埠贵,怎么能懂得何雨柱单身三十年的愁若!
“行,你傻柱是好人,就我是坏人行了吧!”
三大爷一看何雨柱又想和他掰扯冉秋叶的事,顿时就有点糟心,那都阵芝兰烂谷子了,再说人家冉老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傻柱?
这个年岁,虽然厨师是个收入不错的职位,但毕竟就是个厨子,职业根源压根上不了台面,傻柱要想获得别人的尊敬,光靠心善是不成的。
三大爷说完也懒得搭理何雨柱,自顾自进院子里准备洗手吃饭,爱咋咋,反正钱他不会给。
“哎,就这么走了?这三大爷真是不讲理!”
秦淮茹暼了眼何雨柱手里沉甸甸的饭盒,估摸着应该也有一斤多左右肉食,心思立马活络起来,她可是知道傻柱是去给厂长做饭去了。
厂长和其他领导吃剩下的饭菜,油水那绝对是少不了,最起码比食堂的水煮大白菜要好。
“可从没见过这么毒的人啊,淮茹你放心,他要是晚上不还钱的话,咱就找一大爷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手里提着饭盒网兜,嚷着让秦淮茹别想那么多,东西也没给她拿着。
“棒梗,小当,槐花,快来瞅瞅你傻叔带了啥!”
秦淮茹稍一思索便想到了应对的措施,当即朝自己家房门儿喊了句,此招可谓屡试不爽。
话音刚落,就看见原本躺在床上的棒梗领着两个妹妹风风火火跑了过来,当老大的率先从傻柱手里夺过网兜:“傻叔,你可真行!”
小当,槐花虽然是个姑娘,可是看到棒梗笑嘻嘻的模样,就知道这次一准又赚了。
这些孩子在秦功来的时候装傻充愣,见也不想见他这个表舅,现在看何雨柱手里有饭盒顿时贼兮兮的跑了过来。
“淮茹,你这可让我难办了,肉给孩子吃了,等雨水晚上回来的话,我这也不好交待!”
何雨柱摆出一张苦瓜脸,内心痛并快乐着,即使确实有点舍不得,可当他看着秦淮茹姣好的面孔时,心里着实是痒痒。
“傻柱,孩子竟然想吃就给他吃吧,等雨水回来了,让她到我们家和孩子一起吃!”
秦淮茹明白傻柱现在缺个台阶下,她把傻柱心里拿捏的死死的,自然不介意给他寻个理由。
何雨水那么大一个人了,会好意思跟孩子争?
“那行淮茹,这里面有半斤红烧肉,半只老母鸡炖蘑菇,还有一点熏蜡肠,都是好东西!”
何雨柱最后清点一遍饭盒满脸骄傲的说道,放眼整个红星轧钢厂的员工,只有他何雨柱能陪着领导和厂长开小灶。
何雨柱本来就有点自得,此刻被秦淮茹这么一吹捧,他顿时飘飘然了,忘记自己时不时带这么多东西却还每天哭巴巴过日子的悲惨的生活。
秦淮茹见棒梗拿到了盒饭,风趣的给何雨柱抛了个媚眼,便领着三个孩子准备回屋吃饭。
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原地挠了挠头……
“跟你奶奶说,这些肉咱们中午就吃!”
秦淮茹瞅瞅屋外的傻柱,低声说道:“记住了,不能让傻柱知道,你表舅借完书回来也不准说!”
兄妹三人白眼一翻,这还需要交代?
他们三个在防火防盗防外人这条路上,早就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闷声吃肉,管他那么多!”
“唉,现在傻柱在食堂混的也不咋样啊,以前几天就能吃上肉,最近是咋回事呀?除了陪领导四能带着东西回来,平常根本就没油水。”
贾张氏掂着几个饭盒,她总感觉何雨柱可能背着她们几个吃独食,孰不知,傻柱连吃个自家的花生米都困难。
秦淮茹用筷子拣出最肥的一块肉放到罐子里,这年头大家买肉都喜欢膘厚的大肥肉,既能练出来油,吃起来也有嚼头。
她没有回答贾张氏的疑问,作为当事人,她知道是李副厂长在给傻柱穿小鞋,要不是厂长看好傻柱,估计傻柱就要被调到车间劳动了……
却说这边,秦功骑上自行车一路没歇,烈日炎炎,烘烤的他汗流浃背。
京城这个时候虽然经历了大规模基础建设,但是除了主道和重要交通之外,其余的胡同路口仍旧是沙砾碎石铺路,颠簸的紧。
秦功首次骑着老年代的自行车,本来技术就不是多娴熟,哪遭得了这种罪,再加上这两天吃了太多鱼肉,肠胃消化不住。
从秦淮茹家出来后,肚子一直咕咕作响,险些把裤裆里的黄泥巴给颠出来。
吓得秦功慌忙把自行车停在公厕旁,跑进厕所里就是生命怒放。
秦功蹲坑的间隙也不忘思索蓝鳍金枪鱼的销路,想来想去除了黑市之外,还真没有地方。
因为按照行驶的规定,像鱼这种水货那就只能卖给本县的国营供销社,还得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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