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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上看,城中村在城市中,城市在山谷中,山谷在风中,风在我手中。让这些操蛋的事情都随风去吧。晚上买了一个馒头和一罐辣酱,凑合吃了,天气冷就去了网吧歪在椅子上胡乱地打发了一晚上。
我翻了电话中的通讯录,扒拉来扒拉去都下不定决心向哪位借钱。打给一位大学时期玩得好的女生,跟她寒暄了几句,她突然问:“你是不是没钱了?”我支支吾吾地应着,那边又问了一句:“你需要多少?”我说五百吧,“五百不够吧?我给你打八百吧!”
日后我们在外地相见,我说起当时听到她说打八百过来的时候,当即鼻子酸了的情景,她摇摇头说:“我都不记得了。”我记得——我心里回了一句。
我记得冲到银行取钱的时候,如重生一般,拿着钱跑到面馆里喝上一个星期以来第一碗热烫的面汤,还来了一海碗油泼面加一个鸡蛋。打着饱嗝走在路上,走路底气也足了,把钱交给老太太也不再低眉顺眼了。
老太太把几张钱数了几遍,看了看我,又数了一遍,才上楼把狗给牵走。那狼狗在我门前撒的一泡狗屎,她也懒得收拾了。
四、看不见的小孩
房东小孩对我来说一直是声音的存在。
我见过房东的媳妇、爸爸,每天我回来的时候,他媳妇在厨房做饭,爸爸在大厅里看电视,我关上我的房门,他们的声音依旧能穿墙而过。嚓嚓的走路声,刷锅的洗刷声,电视的嗡嗡声,这些声音我都能想象出画面来。我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躺在床上,他们的日常细流在墙壁之外平缓地流淌。
此时,我的耳朵里捕捉到脚搓地板的碎跑声,这声音不同于之前听到的那些声音,它轻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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