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涮涮听了推他打他:“小妹仔,你别听他瞎说,他呀,黄花大朗老少爷们单身汉一个,上是有老了,可下什么也都沒有,婚姻八字,那都还沒一撇呢。”
沈恩衣才不听。
她甚至有时,倒也不觉这人讨厌。
首先,他性格直爽,有什么就说什么。
这世界,就有两种人最容易吃亏,一种是最聪明的人,一种就是最笨的。
“你叫什么名字?”沈恩衣问。
“吴松。”
“武松?景阳岗打大老虎的那一个?”
“随便你,你想怎么喊都行,只要你自己舒适,心服,自在。”
沈恩衣觉得,吴松的长相,还真有点像名星林志,你看,他的身高,长相,发型,说话的神色,越看越像。
刘涮涮说:“吴松呀,他之前是有女朋友的,毕竟,他那么好看的人,他以前的女友长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花似玉,跟他很配,他的女友呢?也在这个厂,后来呢?嗯,后来,好像做不下或者找了好出路,走了。”
几个人听了一阵乐,说:“刘涮涮,这么说着讲来,就都全是你的不对了,你弟媳,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花似玉的,你怎么不拉一点。”
“拉点什么?”刘涮涮十分不解!
“就是拉着不准走啊。”
“去,疯子,脚长她身上又不长我的脚上。”
因为性格直爽,新主管上任总罩着他弟媳,老婆之类,处事不公,为人不正,吴松去说,闹,最后“有我沒有他,有他沒有我。”
主事选主管,吴松走。
都说人难做,做人难,做好人更难,也都说老板娘算哪个雕,哪天混到老板的娘了,那才得瑟。
吴松走后,沈恩衣去逛街,转角拐弯处,总觉得他沒走,还在那。
他在那,见到她,开开心心喊一句:“小妹仔。”
大东北,总爱那样喊,显得大方,阔气,通透。其实不然,真正的吴松,他既沒有什么走了的女友,也无大她多少。
他看着她,孤孤单单守着,宁可不开始,也不要中途辜负。
碰面喊一声,也就算。
面包,爱情。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沈恩衣的一切不是现在。
她每次醒来,看到走廊尽头,旋转楼梯处,刘涮涮和他的妻子一路携手而来,笑眯眯的,他们后面则是吴松。
几个人把旋转的铁楼梯踩得“咯噔,咯噔。”像凑乐一样开开心心。
那人,那身形,那头发,那微笑,也就转成相濡以沫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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