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反应过来后的古玉峰,立马就换上了更加贴切的称呼,并对着在场所有人介绍道:“这位是金阳大酒楼的老板,也是我许叔!”
全场没人不惊讶了,竟然是金阳大酒楼的老板来。
牧城的人都知道,要说他们牧县那家酒店最辉煌气派,只有据说斥资好几个亿才建成的金阳大酒楼。
如果今天不是李倩安排,他们一年半载未必能来金阳大酒楼吃上一顿饭。
可谁都没敢想过,能和金阳大酒楼的老板这等大人物如此近距离接触。
那怕是和这位许老板能说上两句话,都是以后在朋友面前吹嘘的资本。
“你是……古兵的儿子吧?”许老板端摩了古玉峰许久,才不确定的问道。
“可不就是我么,许叔,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大一忙人能过来!”
古玉峰心里乐开花了,实际上他也就是有幸跟着父亲出来,和许老板吃过一顿饭而已。
那一次,他们父子都是擦边坐的,只能算是陪衬。
叫一声许叔都冒昧,若是人家认不出来人,那可就尴尬了。
“没想到李倩的男朋友这么大来头,金阳大酒楼的许老板都是他叔叔!”
“人家都因为古玉峰来敬酒了,你说这关系能一般!”
“李倩真是好命啊,找到这样一个男朋友!”
顿时所有人都认为许老板是给古玉峰面子才过来敬个酒,打个招呼。
李倩也这么认为的,故而昂首挺胸,格外的觉得有面儿。
“既然有熟人就好办了。我听说今天乃是秦正秦老师光荣退休的日子,秦老师是您吧?”许老板笑颜常开,觉得有一个熟人好,有一个熟人更好融入,不至于唐突。
“是我,不知道许老板你是……”秦正不确定道。
“来,秦老师,我许某是一个粗鄙商人,比不得你们这些育人子弟的老师崇高。今天秦老师您退休能选择我们酒楼,乃是我们酒楼的荣幸!”
“秦老师,我敬你一杯,满心满意!我干杯,您随意!”
许老板确定了人,马上就双手举杯,正面面相秦正。
有眼尖的人能发现,许老板的腰板是微微躬起的,而且还是一口一个‘您’的,这可不是一般的尊重。
顿时就狐疑了。
就算是古玉峰是许老板的晚辈,许老板也没可能这样对待秦老师吧?
秦正就是一个普通老师,那有什么值得许老板这等神通广大的人物放低身段去结交的地方?
说不过去啊!
秦正也觉得古怪,可人家酒都递过来了,只能端起自己的啤酒,“许老板,你随意,我干了!”
“和秦老师您喝酒,那有随意的道理!”
许老板当即就满满的一杯白酒下肚,倒置酒杯,涓滴不剩!
“许叔,坐下说话,坐下说话!”见有时机,古玉峰马上献殷勤道
额!
坐下?
许老板全场扫了眼,孙公子还没发话,他哪里敢落座。
插诨打科道:“我就不坐了!”
“倒是许某对秦老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秦老师可否答应?”
真有事相求啊?
这就难怪许老板对秦老师的态度这么客气了。
只是,旁人实在想不,许老板有什么能求的到秦老师的地方?
秦正最厌烦就是求人办事了,眉宇顿时就是一皱。可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道:“有什么事情,许老板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许某生平最敬佩的就是老师了,特别是秦老师这种德高望重的师长!”
“许某希望秦老师能为我们酒楼留下一副墨宝,挂在我们酒楼的大厅高墙上,也让我们酒楼能沾一点文人气!”
“当然,要是秦老师您不方便就算了!”
重金相赠不如投其所好!
许老板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对于秦正这样的老师,定然最喜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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