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的身形颤抖了一下,你刘海中还真敢拿出手。一大爷的不说,人家一大爷工资高,家里还没孩子,人家爱捐多少捐多少,你刘海中在这参合什么。
你刘海中捐五块钱,让我捐多少,但是也不能不捐啊。
“我们家人更多,我也不像你们在厂里有加班补助,我就捐两块钱吧。”
阎埠贵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一叠毛票,从中数出两元钱放到桌上,随后将头急剧的扭开,不忍再看刚刚还在自己兜里的票子。
有了三位大爷做示例,各种各样的捐款全部过来了。
有捐一块的。
有捐两块的。
也有些许的住户捐的捐个五毛两毛的,不过也聊胜于无,都尽心了。
毕竟不是所有的住户都象一大爷、何雨柱他们一样,从始至终都居住在四合院,属于有房权证那玩意的地头蛇。
要知道四合院大部分的住户都是轧钢厂跟房管部门协商后分出来的“经租房”,就跟后世的廉租房一般,不过这个经租房的费用是由厂里进行支付的。
将桌子上大家捐助的钱归拢一起,拿出一个小挎包,易中海从阎埠贵手中接过记录的大家捐款的具体数字,阎埠贵此时已经将数字归总,院里加上他一大爷的100元,共计捐款183块钱,比上次给傻柱捐的要多,但是要知道给傻柱捐款的时候,易中海只拿出了20块钱。
“一大爷,不知道我能不能给秦淮如捐款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大家扭头定眼看去,门口的人正是许大茂,依旧是以往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许大茂?”
易中海看到来人后也是感到惊讶。
“捐款是自愿的,你想捐自然可以捐。不过你都不是院里的人了,现在是给秦淮如家捐款,你凑过来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吧?”
虽然易中海的话语直白,内含嘲讽,但是许大茂是谁啊,他在外面阿谀奉承、卑躬屈膝的事情做得多了,岂会在乎这点小事。
“这不是从院里搬出去后想大家了吗,毕竟我也是从小在院里长大的,虽然离开了四合院,但我也曾是院里的一员啊,秦淮如家出了这事,我这老住户自然也要尽一份力啊。我打算捐10块钱,您看行不行。”
许大茂直截了当的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欠款。
“许大茂,我发现这院子里的很多事情都逃不过你的耳目,秦淮如家刚出事你就知道,这会给秦淮如家捐款,你又是第一时间出现,你是在院子里安插什么眼线了吗?”
说话的是一大妈,也是颇为对许大茂不满的人中的一个。
“呦!一大妈,这话您可不能乱说,安插眼线,那我岂不是成了间谍了吗。”
一大妈的话确实让许大茂急了眼,这个老女人的话可不能随便应承,这口锅也过于大了,不能随便背。
“各位,这么跟大家说吧,其实我从搬出四合院后,就在附近找了个经租房,我那个房子满打满才不到10个平方,就这,我那租房还是给一家三口提供的房子。我现在的房子就是一间屋子半间炕,一口衣箱一张桌,加上我之前从我那屋子里带走的东西,整个房子挤得是满满当当的。”
许大茂说的凄凉,一大妈怼的也是直接:
“你们家不是有钱吗,去买房呗。”
“一大妈,这就是你们这些深居大院的女人们的无知了,你们平时除了聊些家长里短的,也应该关心下国家大事的了嘛。现在咱们四九城在这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就涌入将近100来万的人口,村里人都想到咱城里,这种情况下,很多的私人房产都归为国有了,咱们院里有房权证的也就那么几户,除了老住户的聋老太太、三大爷一家还有我们家,也就是你们家、傻柱家和秦淮如家是因为传代在轧钢厂工作,加上身份是工人阶级才能保住自家的房子。就连二大爷都是因为是七级工加上愿意给厂里一些钱用来置换现在居住的房子,其他家里那来的房产啊,他们就算想也没那个能力啊。”
许大茂一番话引发了院子里的住户的点头。确实,大家都不容易。
尤其是许大茂特别点出的二大爷刘海中,许大茂的一番话引起了他的回忆,要知道他的房子是用他将近半年的工资才置换过来的,如果当时不用掏钱的话,自己家的生活肯定会过得更好。想到这,刘海中,甚至是刘海中家里的其他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易中海手中的挎包上。
见自己的话引起了院里人的关注,许大茂继续说道:
“相信平时大家在走家串户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现在的经租房的房屋修缮都是由国家统一进行维修的,现在国家也是不容易,对房屋的修补只能保证不塌不漏,想要翻建或者大修除了需要到房管部门报备还要自掏腰包,等房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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