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窣窸窣的拆开纸巾，把眼泪擦干了。
顾一心转过身来，眼眶还是红红的。
“正好散步路过这里。”
林凡嘴角浮现一抹细微弧度，“没想到看到不成器的徒弟，躲在这里偷偷的哭。”
“我才没有哭，刚刚只是风太大，把沙子吹进了我眼睛！”
“我真的信了。”林凡微微一笑。
“好吧，我是哭了。”顾一心马尾低垂，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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