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鹿。”
嬴政居高临下，看着赵高，身上的气势压得赵高喘不过气来。
“朕再给你一个机会，赵府令，这，到底是鹿，还是马？”
“啊...”
赵高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下了地上。
王贲从嬴政的背后走了过来。
摸了一下赵高的脉搏和鼻息。
“陛下，赵高被吓死了。”
嬴政冷哼一声：
“哼，放心，他死不掉的。”
说完。
嬴政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株千年灵芝。
然后折了一小部分喂进了赵高的口中。
千年灵芝入口即化。
而且，只要在死亡时间的三分钟内服用千年灵芝，就都能被救活过来。
嬴政冷眼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赵高：
“想就这么死了？那可就太便宜你了。”
“来人，把赵高给我抬走押下去。”
“午时三刻，行凌迟之刑，夷三族，并将其尸骨挂于咸阳城城门上示众七天，以儆效尤。”
说罢。
嬴政又将头扭过来看向了李斯。
眼神里透露着彻骨的寒冷。
“左相，既然赵高没有告诉朕答案，那么，这个答案就由你来告诉朕吧。”
“它，到底是鹿，还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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