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飞来的茶缸子,阎埠贵灵稍微侧了下身就躲开了。
他也没有生气,笑着看着刘海忠道。
“二#大爷,这话说的别那么难听,我这可不是背叛,我这是和群众站在了统一战线。”
阎埠贵一边说着还一边指了指下旁观的人群。
“你自己睁眼看一看,大家都是什么意见?”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大势所趋,我这是顾大局、识大体。”
“再看看你自己,整天的还想着往上爬,可是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谁敢用你?”
听了阎埠贵的这一说辞,何雨柱只想奉上一句“卧槽”。
这个阎埠贵不仅仅反水,还顺带着在这敲打起刘海忠来了,最关键的是他这话还讲得头头是道。
给人一种他这么做那是正确的,是深明大义的。
相反,另外两位大爷如此做法就是错误的,是顽固不堪的大反派!
“你……你……”
刘海忠被他这歪理邪说给气的是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他没有觉悟,他一开#始就觉察出不对来了,可是由于爱面子他就想先中立着看一看。
现在倒好,让阎埠贵抢先了一步,他不光反叛了,还把他跟易中海划成了一派,成为了现场上的反派之一。
相反阎埠贵自己呢,几句话站在大义的立场上把自己给洗白了,这样的情况下他刘海忠如果在去换立场,那就成了见风使舵的小人。
何雨柱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再次站起身来冲着场上的人说道。
“今天这大会开到这了也算是开到了点子上,我呢再耽误大家点时间讲几句让大家听个热闹。”
话已落下何雨柱就看向了主坐上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刚才跟我罗列了不团结街坊邻居、不尊敬长辈、不顾全大院利益三条罪名,现在这不顾全院利益的事已经交代清楚了,现在咱们在谈一谈其他的。”
“易中海你眼中的所谓的不穆邻里是指的我跟秦淮茹家最近的关系吧?”
“大家都知道,自从棒梗他爸去世之后,这秦淮茹一家子的日子过的是十分的艰难。”
“我跟他们家是紧挨着的邻居,这平日里秦淮茹对我们也是颇为照顾,所以作为回报我呢从她怀着小槐花开#始就帮扶者他们一家。”
“这贾家三个孩子吃的穿的哪一样没有我何家出的钱出的力,我觉得我这做的已经是够到位的了吧!”
何雨柱说起这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那也是极为的赞同,这何雨柱对贾家人的好那真的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易中海坐在他的位置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的养神,周围人的讨论声他也是充耳不闻。
何雨柱稍微停顿了一会后继续说道。
“如此持续了四年的时间我觉得这应该已经把这贾家的人情还上了吧?”
“说实话我何雨柱不欠他贾家的了,早在三年灾害的时候我何雨柱就已经不欠了。”
“那时候要不是我何雨柱分着口粮给他们家,他们能撑得下来?”
“大家都知道我是在食堂上班的,可以这么说,这贾家五口人每年吃的肉要比咱们院里九成的人家都多。”
“他们家棒梗这没事的时候去我屋里翻点吃的,去菜窖里拿点青菜那更是常有的事儿,我呢觉得孩子小就没跟他一般见识过。”
何雨柱话说到这的时候,一旁的娄晓娥开口打断道。
“何雨柱,按理说你们关系应该很好啊,那为什么上次棒梗偷鸭子的时候你就揭发了他呢?”
何雨柱看着这个给自己捧哏的娄晓娥道。
“娄晓娥这句话问得好,娄晓娥你家以前是做生意的,这水满则溢的道理相比你应该知道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何雨柱继续说道。
“水满则溢,人情亦然。”
“那天棒梗偷了鸭子在那里做叫花鸭,可不止许大茂一人看到了。我回来的路上也是遇到了,只是他们三个孩子没注意到我停留过,只以为我是路过。”
“你们猜我是为什么停留的?又为什么满脸怒气头也不回的走掉的。”
“归根到底就是因为棒梗这小子说了,如果许大茂找他们算账,就咬口不认,实扛不了就说是我何雨柱教他们偷得。”
“你们听听这是一受人恩惠的孩子应该说的话吗?”
“更难听的是,这小子还说他妈秦淮茹给我收拾了这么多次的屋子,我欠他们家的,所以我替他们背个黑锅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听听这都是人话吗?”
何雨柱的话让场上众人是三观破碎!
何雨柱的这些话让易中海是有些坐不下了,他一拍桌子就对何雨柱道。
“行了,何雨柱,不就是一鸡窝的事吗?”
“现在大家都已经同意不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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