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歌舞表演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静了大概几秒钟,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杀人啦”。
大厅顿时像炸开了锅,人心惶惶。哭得哭,跑得跑,一时间鸡飞狗跳,七零八落,不一会儿功夫,厅里人全都跑光了。
风雅颂的老板曹秦眼看这贵宾席上有人受了伤,心急如焚,急得满头大汗。奈何一时半会也无法逆着人群冲过来。
唉,这贵宾席上的贵客在自己风雅颂被刺杀,他这个当老板说和自己没干系,这谁能信?尤其那个逃走的符离黎还是自己店里的当红头牌。
都怪自己当时见钱眼看,看着那姑娘年轻貌美,能歌善舞,又深得顾客喜欢,就没有细问底细给留下来了。现在好了,银子是挣下了,怕是有钱挣,没命花啊!不管人受伤到底严重与否,最要紧的是先派人去请郎中。
安排好相关事宜,曹老板深呼吸了下,脚步飞快地上了楼,故作镇定地赔礼道:“在下曹秦,是风雅颂的老板,请问这位公子伤势如何?”
符离黎虽下了s心,但看到是魏子书将身体挡在梁少卿面前,手上的力道回收的八九成,不然,魏子书指定做了刀下亡魂。
“你就是老板?你就是这样保护贵人们的安危的?”侍卫肖一飞愤怒大喊道。话毕,还要上手打那曹老板。
“一飞,住手!”梁少卿大声喝止道。
他把怀里的魏子书交给茱俞照顾后,走到曹老板面前道:“曹老板,麻烦您先派人请个郎中过来。”
“公子,郎中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一会儿就能到!”曹秦赔笑道,“只是希望公子能够明察秋毫,那符离黎的刺杀行为和我们风雅颂没有半点干系。”
“到底有没有干系,我们梁公子自会派人去查。”肖一飞看曹老板就像是看着犯人一样,曹老板本就理亏,被他这么死死地盯着,反倒是越来越心虚。
“让开,郎中来了!”前去请郎中的伙计大喊了一句。
等郎中帮忙包扎好伤口后,魏子书渐渐醒了过来。
“你醒了,魏兄,没有你,今天要死的怕就是我了!”梁少卿道。
“我没事,只是体质太弱,一点小伤儿而已。”魏子书声音虚弱地笑着说道。
“茱俞,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魏子书道。
“我送你们吧,马车就在楼下。”梁少卿道。
在出发去魏府时候,梁少卿在侍卫肖一飞耳边说了几句,肖一飞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开了。
一路二人无话。很快便到了魏府。魏府小斯看到自家少爷回来了,纷纷迎了上来,但见到少爷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嘴,都受到惊吓,议论纷纷。
魏子书没有理会,下了马车,同梁公子告别。侍卫肖一飞不知何时回来,这时候早坐到驾驶副座上了,微笑着看这魏子书。魏子书也报以微笑。
“魏兄,这几日要注意养好身子,改日梁某必亲自登门拜谢!”
“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看着魏子书远去的身影,梁少卿沉下了眼眸。梁少卿其实不是他的本名,他真名是梁秋实,大梁国的四王爷。母亲是萧贵妃。
马车徐徐向梁府驶去。侍卫肖一飞在车外说道:“王爷,有消息。”
“进来说。”
“是!”
肖一飞道:“据可靠情报,这魏子书,魏公子是三品武将大员魏至的贞嫡子,家世清白单纯,可信任。只是......只是外面风评不太好。”
梁秋实侧头看着肖一飞,眼神充满疑惑,仿佛美请明白他的话。
“魏公子好色成性,周围人对他是敢怒不敢言。不过自从魏公子落水后,整个就像是变了个人。”
梁秋实扬起嘴角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沉默片刻后道:“刺杀我的那女子可有消息了?”
“那女子真名傅佩凝,化名符离黎,刺杀之事与风雅颂曹秦并无瓜葛。她父亲是原兵部尚书傅高义,宣正二十年被人告发企图谋逆,全家被下令斩首示众了。”
“那这女子是怎么回事儿?”
“这女子是傅高义嫡女,从小体弱多病,被送去峨眉山习武。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坊间有传言说,傅高义是被人陷害的,所以......”
“好了,事情大致经过我都了解了,今日刺杀之事不可张扬。秘密派人打听那女子的下落,保护好她,还有,有什么消息随时向我报告!”
肖一飞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梁秋实何尝不知傅高义是被人陷害,但凭他现在的力量,哪里斗得过权势熏天的李氏一族。陷害傅高义的主谋正是李氏一族的李太师李正齐。他为巩固自己势力,不惜陷害忠良。自己的父亲也是忠奸不分,竟听了李贵妃的谗言,下令将傅氏一族满门忠烈斩首示众。
看着窗外热闹的街景,梁秋实内心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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