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相当了不得的事情。我们女巫在占卜的时候，都是向我们的神，掌控黑夜和神秘的女神所祈祷，并且从她那里得到回应。”
“这种占卜仪式被不知名力量所破坏的情况，却是存在，但是那个答案让我吓了一跳，你知道是什么嘛？”
陈默依旧没有说话。
他就这么注视着莉莉丝，让后者甚至以为他是不是一名面瘫。
不过，莉莉丝终于还是自己说出了答案——她注视着陈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占卜者的力量，或者位阶，比起我们所信奉的女神还要高。这种情况下，占卜仪式才会被直接破坏。”
“有趣。”
陈默终于说了句话，然后用他那双深邃而淡漠的眼睛注视着这位突然造访的小女巫，就像是要看透她的内心所想。
良久，他才双手枕在脑后，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慵懒地问道：“既然知道了，那你还敢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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