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乎未遇到什么抵抗的吕布已经冲到州牧府前。
眼见吕布就要攻破州牧府,典农校尉——陈登,双手吃力地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来到鼾声震天的张飞身边。
陈登使出全身力气,将水桶提到张飞头顶倒下。
被泼醒的张飞挣扎着站起身,看到面前的陈登,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道:“元龙,你敢打扰老子睡觉,你找死啊?!”
陈登气愤的将水桶丢在地上,跺着脚指着门外说:“三将军,你听听外面,你要是再不醒,咱们就真的要死了。”
一脸懵的张飞问:“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喧哗?”
陈登将早已准备好的铠甲丢给张飞,焦急的说:“我早劝你不要饮酒,那曹豹被你打了以后就去找了吕布,现在里应外合,吕布已经打到州牧府外面了,张将军快点穿好衣甲,出去迎战吧。”
“什嘛?!”
张飞大叫一声,又惊又气,酒也醒了八九分,一边穿着陈登丢给自己的铠甲,一边左右寻找:“我的丈八蛇矛呢?”
陈登看着张飞笨手笨脚的穿着铠甲,急的直转圈。
听张飞问自己,忙解释:“你那蛇矛太重,我拿不动。”
张飞瞪着眼睛大声嚷道:“不是有士兵吗?让他们拿来啊!”
“哎呀,士兵们逃跑的逃跑,迎战的迎战,哪里还有人去给你拿那蛇矛哇。”
陈登急的捶胸顿足,上蹿下跳,见张飞的铠甲还没穿完,忍不住催促:“快点啊,你倒是快点啊。”
张飞嫌陈登催得实在烦得慌,便一指身后:“你去把我的马牵来。”
“哎呀!”陈登跺着脚抱怨一声后,以极不协调的动作跑向马厩。
等陈登把张飞的乌云踏雪马牵出来的时候,吕布等人已经将州牧府攻破,并团团围住。
见陈登牵着马走来,吕布驭马上千,拱手道:“陈登先生,我们在宴席上见过。”
陈登手牵着马缰,低着头,不敢看吕布,尴尬的拱了拱手:“见过吕将军。”
吕布微笑着俯下身问:“陈登先生,我猜,这马一定是张飞那厮的吧?”
陈登老实的点了点头:“正是,想必吕将军定是见过张将军骑过此马。”
吕布用马鞭搔了下头,假装思考的样子说:“他骑的是什么马,我不记得了,但我看这马和他一样黑,所以,我觉得这马就应该就是他的。”
说完,吕布身旁的侯成、宋宪等人哈哈大笑。
陈登被笑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州牧府内,张飞听得真切,提着丈八蛇矛,大声叫嚷着冲了出来。
见到吕布,张飞用丈八蛇矛指着吕布破口大骂:“呔,三姓家奴,敢让你爷爷我上马一战吗?”
吕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手中方天画戟指了下陈登所牵的乌云踏雪。
张飞气呼呼的走到陈登身边,飞身上马。
刚刚坐稳,便将陈登手中缰绳一把夺过。
张飞也不废话,双腿一夹马腹,举矛刺向吕布。
吕布等在原地。
二人兵器一碰,火星四溅。
张飞本就打不赢吕布,再加上醉酒,又被冷水泼了全身。
几个回合打下来,张飞只感觉力不从心,头痛欲裂,腹中翻搅。
实在不在状态的张飞想要逃,却又想起糜氏和甘氏两位嫂子还不知生死,便用丈八蛇矛指着吕布说:“你不过是恨我,与我两位嫂嫂无关,我愿意以一死换两位嫂嫂平安。”
吕布大笑一声:“翼德何出此言,我怎么会伤害我的两位弟妹。我不过是见你整日醉酒,担心这下邳城有危险,特来替你守城,你快去禀告我贤弟玄德,让他换个脑袋聪明的人来守城。”
张飞半信半疑的问:“你当真会放我走,不害我两位嫂嫂性命?”
吕布没理张飞,回头对身后将士下令:“让路!”
众人左右分开,为张飞让出一条路。
接着,吕布对张飞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飞也不客气,打马便走。
可就在这时,远处一个声音传来:“奉先,你要为我报仇,不可放了张飞那厮!我要一枪捅死他!”
吕布顺着声音寻去,只见,远处曹豹趴在一匹瘦马的马背上,欠着被张飞打烂的屁股,正大声嚷着。
吕布眉头一皱,一脸嫌弃的白了一眼样子十分窘迫的曹豹。
吕布手下兵将齐刷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吕布。
吕布心想:你现在就想命令我,若等我得了这下邳城,还不骑到老子头上来?那时候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见吕布不动声色,手下兵将也一动未动。
曹豹见状,气急败坏,大骂吕布忘恩负义的同时,举枪迎战冲向自己的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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