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让我来问问你，这种东西，出身市井的寒门考生，有机会接触的到吗？”
“走过场式的铨选考试，意义何在？无非就是为贵族们开的一道后门罢了！！”
林凡慷慨激昂的话音，掷地有声，久久不散。
李世民，长孙无忌二人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
除了头皮发麻，剩下的就只有震撼。
在此之前谁能想到，让朝廷引以为傲的科举政策，居然完全经不起推敲，且漏洞百出！
“这些...这些全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李世民不禁失态，呼吸有些急促道。
“要不然呢？”林凡满是不屑。
“让咱们的国舅爷想，他也想不出来啊！”
言罢，李世民脸上的黑线，骤然又多出几条，不善的目光，随即向身侧横扫了一眼。
长孙无忌吓的冷汗横流，忙不迭地抱拳作揖，再不敢有丁点傲慢之态。
“小林公子见识渊博，眼光毒辣，在下佩服，今日受教了。”
林凡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坐吧，你们就当听个热闹，家里人闲聊罢了。”
长孙无忌点头哈腰，陪着笑脸，不敢有丝毫怠慢。
不仅三言两语，指明了问题所在，又全盘否定了自己最为吏部尚书的所有功绩......
这谁能顶得住啊？！
此时此刻，国舅爷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况且，闹出这样的插曲，等回了宫，保不齐是要遭重！
“那你对咱们的国舅爷，是作何看法呢？”而这时，沉默许久的李世民，凛然发出灵魂拷问。
听闻这话，长孙无忌脚底一软，抖如筛糠，险些从板凳上滑坐在地上。
他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像是白日撞鬼了一般，死死盯着林凡，生怕其再往自己脑袋上扣大帽子！
您可少说两句吧！
祖宗！
求求了！
只见，林凡揉了揉下巴，思忖道：“看法谈不上，毕竟我和长孙大人又没什么交集，实在不好妄下断言。”
“不过，他确实是咱大唐的灵魂人物，这点毋庸置疑！”
一语落地，长孙无忌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舒缓，甚是想挤出几滴感激的泪水。
对嘛！
早该这样说了！
不愧是百年难遇的奇才，就是有眼光！
“此话怎讲？还望林公子直言不讳！”长孙无忌目光炽热，无比想在陛下面前找回点颜面。
为了表达诚意，他还以茶代酒，毕恭毕敬地敬上一杯。
“不至于，不至于。”
林凡笑了。
“之所以称长孙大人是大唐的灵魂人物，是因为......”
“他在不在朝廷里，其实都一个鬼样，就像魂儿一样，大家根本发现不了他有什么用！”
？？？
长孙无忌的表情，当场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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