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有技术含量?”夏耀被人戳中心坎,瞬间爆发,“我特么膈应你,不待见你!这个有没有技术含量?” 袁纵不说话了,视线如刀锋一般冷厉。 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的手臂,怒吼:“你特么松手!” 袁纵感觉夏耀的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的冰凉,而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气。 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的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 袁纵最终还是松开了。 夏耀又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连抽了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 “这么快就走?我送送你。” “不用了。” 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了一盒药。 “诶,赵师傅,这是您买的药么?” “没啊!我一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么药啊?” 夏耀低头看了眼药盒,神色一滞,竟然是补肾的药!再看一眼大敞的车窗,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我操,然后……臊了个大红脸。 ☆、65开窗,让我进去! 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了一个老战友。 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岁了。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纵这几年一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的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了,已经回归了三十岁男人应有的状态。 战友见面,分外感慨。 老战友说:“采访你的那几期节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说实话,真挺佩服你的,我没有这份魄力。我退伍之后就回老家了,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一趟家。” 袁纵和老战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烧心。 “对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老战友问。 袁纵点头。 老战友有些不可思议,“你在部队那会儿,暗恋你的女兵都能组成一个连了。那会儿训练任务重,没心思考虑那些还说得过去。可你现在功成名就,身边美女如云,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么?” “有。”袁纵说,“但是他不乐意。” “就你现在这身价,这外貌条件,还能有人不乐意跟你?” 关键是他身价比我还高,外貌条件比我还好……袁纵又闷了一大口酒。 老战友好奇,“她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啊?” “勉强算个学员。” “我就说么!”老战友目光烁烁,“上次我看一段你们公司女保镖特训的视频,那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对了,你看上的那位人怎么样啊?” 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的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 “他……学什么东西一点就透,比其他学员反应都快。平时在单位也是人人都夸,刑侦破案的一把手。乍一看这人特别精,实际上没什么心眼儿,挺傻实在的那么一个孩子。” 老战友一脸羡慕的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 “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了磨后槽牙,“就是特么的不让人省心啊!” 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 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了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的酒气灼灼逼人。 司机整个后背的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一枪崩死的感觉。 沉默了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 “去王府井。” …… 夏耀和袁纵闹别扭的这程子,他的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 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一旦到了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的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了。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了,好一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了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的,继续嚷嚷着“吃东西”…… 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了,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一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了,还在夏耀手背上咬了一口。 “操!我特么宰了你算了!”夏耀恨恨的。 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的必要程序——自我教育。 今儿晚上就算了,你这吃了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腾了。转移转移注意力,想想王治水到底藏在哪?那天他被宣大禹背回去,是真无辜还是故意的?不过从视频资料上来看,袁纵交替手的时候王治水确实毫无防备。话说袁纵的手劲可真大,不仅拽人托物的力气大,瞎摸乱搞的时候也比别人粗鲁…… Shit! 夏耀自我唾弃一声,又把手伸到了内裤里。 玩得正投入,突然窗口传来一声:“不许动!” 虽然听出来是小鹩哥的声音,但职业敏感性还是让夏耀手指一僵,随即朝窗口吼了一声:“消停点儿,瞎咋呼什么?” 没一会儿,一阵尖锐的刹车响从窗外传来,夏耀以为又是小鹩哥在恶作剧,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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