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看到他的手肿了,以为真是让袁纵收拾了。佯怒的目光瞪着夏耀好一阵,又甩了袁纵一眼,心中滋味复杂不明。 “行了,吃饭。” 这些天袁纵把夏母喂足了,每天换着花样做,倒是把夏耀给亏待了。夏耀连着好几天吃单位食堂和外卖,就盼着袁纵这一口,逮着就不撒嘴了。 夏母看到儿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别说夏耀了,就是夏母这些天吃惯了袁纵做的饭,自己再亲手做,都不是那个味儿。 习惯这个东西真吭人啊,尤其是惯出来了! 吃过饭,良心发现的夏耀争着去帮夏母洗碗,袁纵一个人在客厅坐着,夏耀的手机突然响了,就在他的手边。 一看是彭泽,想也不想就接起来了。 “妖儿,我跟你说啊!你昨天跟我说完那事,我就派人跟踪袁纵了。那人说袁纵的车三更半夜还停在你们家门口,后来他看到袁纵下车了,跳窗户进了你们家,紧跟着你妈房间的灯就亮了。我特意问了他方位,他说他看的清清楚楚,亮灯的就是你妈的屋不是你的屋……哎,妖儿啊!真让你说准了,袁纵真有当你干爹的野心啊!” 袁纵拿着手机,脸上的肌肉全都僵了。 彭泽又说:“我觉得袁纵有可能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被你妈挤兑得心理变态了。要么就是迫不得已,想用这招儿拿下你妈,然后再逼她妥协。总之你别和自个过不去,妖儿,想开点儿,有哥们儿罩着你呢……” 袁纵粗重的嗓音沉沉地响起,“我替我干儿子谢谢你。” “呃……”彭泽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儿蹿出来。 袁纵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恰好这时夏耀洗完了碗,走进客厅,看到袁纵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袁纵还没说话,夏耀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彭泽还不长记性,电话接通就急着开口,也不管对方是谁。 “袁哥!纵爷!你听我说,其实,是那小子眼神不好使,他看错了,亮灯的不是夏耀他妈那屋,是夏……” “你说什么呢?”夏耀打断了彭泽的解释。 彭泽又是一阵大喘气,“是你啊?” 夏耀隐隐间有种不想的预感,目光颤悠悠地投向袁纵,朝手机里问:“到底怎么回事?” 彭泽一五一十地说了。 夏耀嘴角一阵抽搐,“你真是我好哥们儿。” 手机撂下,对着袁纵一阵干笑,“就是闹着玩,我那天跟他随口一提,我说有天我撞见你跟我妈一起洗碗,有说有笑的,关系好得就跟有一腿似的。我俩主要是调侃我妈,没调侃你,就说我妈这阵子怎么好打扮,是不是对年轻小伙子有想法了?然后你跟我妈走得又近,就调侃她老草想吃嫩牛,她……呃……妈,您怎么出来了?” 夏母静静地说:“你到书房来一趟。” 夏耀立刻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袁纵,“五千字检讨,字字发自内心肺腑,全部手写,绝对不copy。二百个深蹲,外加五十个单手俯卧撑,早上五点钟起床,负重跑五公里?十公里?十五公里?……” 还没有商量出个能让袁纵宽恕他、替他在夏母面前求情的条件,就被夏母扼住手腕拖着往书房走。 “你给我过来!” 夏耀就像古代被皇太后下令“菜市口斩首”的犯人一样,手朝袁纵一个劲地挥舞,“袁纵……救我……救我啊……” 救你?袁纵磨了磨后槽牙,我没嚼了你就是好事。 213我看挺好 夏耀这一闹腾,让快吃到嘴的肉又飞了。 周一没精打采地去上班,小辉盯着他的耳朵一个劲地猛瞧。 “纵爷够粗鲁的。” 夏耀哼笑一声,“真要是他弄得也值了。” “诶,对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没瞧见他来接你了,他最近忙什么呢?” 夏耀幽怨的口吻说出今天袁纵的行程,“忙着跟我妈去参加中老年派对。” “这就开始享受晚年生活了?”小辉笑着调侃。 夏耀腹诽:脾气秉性老成一点儿我就忍了,只要JB别提前步入晚年就成了。可自打袁纵在家里公开吃了一顿饭之后,他和夏母的“地下情”有转移到地上的去向,开始从针锋相对走向情投意合了。心态一老,这性能力的前景也令人堪忧啊! 小辉在旁边嘟哝道:“我得出去买包烟,帮我盯着点儿。” “外面的商店不是重新装修么?”夏耀提醒。 小辉一拍大腿,“哎呦,让我给忘了。你说外面这几个门脸儿一天到晚穷折腾什么?开了关,关了开,以往都是一家一家来,现在一装修全装修,装修公司也有团购服务了?” “这不是刚过完年么?都想有个好彩头。” 夏耀说着扔给小辉一包烟,“先抽我的。” “谢谢了啊!” 午饭时间,夏耀打算开车去溜达一圈,就势找个地方吃饭。车开出去之后,听到对面一阵嘈杂的叮当乱响,就在路边停下了。 一个装修工看到警察走过来,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工具看着他。 夏耀只是随便打听,“这一条街怎么全装修?” “我也不太清楚,听人家说好像要重新规划。” 夏耀点点头,就没再问什么,重新开车上路了。 开了好几条街,也不知道该吃点儿什么,最后开着开着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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