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景在这个房间上演了多少遍。 “可是他对我没那个意思,愁死我了。哥,你去帮我牵牵线,普天之下也就你能镇得住他了。就你这个气魄,往那一坐,他以后就不敢不拿正眼看我了。” 袁纵默然而立,宽大的脊背像一座山,袁茹一米七的个儿头,站在他面前还矮了一头。 袁茹见袁纵没反应,继续说道:“他是皇城根儿下的太子爷,根正苗红的权三代。身家背景好,为人又正派。” 袁纵冷脸沉默。 “他长得老帅了,身手还好,无情史无恶习,最难得的他还是个处男。你说说,这种男人上哪找去?除了你妹子,谁能驾驭得了?” 袁纵冷脸沉默。 袁茹始终没得到回应,忍不住怒问一声,“你倒是给我点儿回应啊!” “自食其力。” 袁茹一听就急了,“哥,我和你说,我现在被他迷得都不知道自个姓什么了。我这回是彻底死心塌地了,就认准他了,绝对不换了。哥,帮帮我,帮帮我。” 袁纵撬开硬朗的薄唇:“你不是追男人挺有一套的么?” “可这个男人太强悍了,他就像一块硬石头,怎么都撬不动。你说妹子这两条长腿多性感多撩人,谁见谁夸,我每次找他都亮出来,可他愣是没反应。” 袁纵也没什么反应。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男人靠谱啊!”说着又磨了上去,“哥啊,你就帮帮我,我保证,你看见这个男人的第一眼,肯定会喜欢上他的。” …… 5“危险”人物。 晚上下班,夏耀从分局大门口走出,去不远处的商店买烟。 “来包软玉溪。” 老板从柜台上摸出一盒烟,找钱的空当,另一位顾客进门。老板视线不由的一紧,那是看到令人生畏的东西后的条件反射,嗓音也跟着紧涩了很多。 “您……您来点儿什么?” 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在夏耀身侧沉沉地响起。 “跟他一样。” 老板忙不迭弯腰去拿另一包。 夏耀往旁边斜了一眼。 男人不低于一米九的英武身躯被一件宽大的黑色呢大衣包裹着。挺直的眉骨覆盖着漆黑的剑眉向上斜斜拖过眼角,与那条同样挺直的鼻梁一起在脸上支起一个刀削斧凿般的硬朗支架。配上稍长的脸形、坚挺的下巴,形成一张充满金属硬度的男性面孔。 夏耀打量袁纵的同时,袁纵也在打量着他。 阳刚味十足的脸上却张了一双狭长的眼睛,上下眼线几乎平行的向鬓角延伸,乌黑的眼珠被隐去大半只露出中间最魅惑的一段。眼角和眉梢一样微微向上勾起,直勾的人浑身都痒痒的难耐。他嘴唇的轮廓本来也是很硬朗的,然而配上那样的一双眼睛和一身白皙细腻的肌肤却漫溢出**的气息。 夏耀拿好找回的零钱,大步往外走。 “帅哥,你的烟没拿。”老板在身后喊了一声。 夏耀刚要转身去拿,突然一团黑影席卷着强大的气压从身侧掠过。跟着脖颈间一凉,衣领被撬开,什么东西塞了进去。 袁纵的步速惊人,夏耀还没来得及说声谢,他已经上了车。 夏耀把手伸向脑后,手指顺着衣领爬进去,本想动作潇洒地把那盒烟夹出来,结果愣是够不到。 我草! 夏耀心里咒骂一声,塞那么深干嘛? 于是,甚没形象地将衬衣从警裤中甩出,露出一大片平滑光裸的脊背。掏出一根烟夹在嘴角,帅气凌人地上了街。 回去的路上,夏耀总感觉周围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会儿正是晚上七点钟,堵车高峰期,车辆在路上停停走走。夏耀摇开车窗,本想透透气,结果正撞上从旁边车窗射过来的两道黑森森的视线。 夏耀胸口一震,又是买烟时碰到的那个男人。 袁纵的视线像是钩子牢牢锁在夏耀的身上,那是一种极其刻意的窥伺和打量,目无遮拦地追着夏耀的前行一路跟进着。 你开车不看路你特么看我干什么?夏耀心里直骂,脸上却依旧一副洒脱的笑容,直接朝袁纵一挥手。 “巧哈!” 说完,迅速把车窗摇上,再也不往旁边看了。 结果,这种危险的气息尾随到家门口,夏耀打开车门下去的时候,还警惕性地环顾四周,直到确定没有一个可疑人物,才迈开步子进了家门。 其后的几天,袁纵每天定时定点来“找”夏耀,什么都不做,就那么没完没了地盯着他看。即便夏耀的目光投射过来,他也毫无避讳之意。 夏耀是刑警,对于周遭的环境有着强大的敏锐感知能力,他能嗅到那股气势恢宏的匪气,正铺天盖地朝他席卷而来。 他从没怕过谁,从危险程度来说,他赤手斗过持枪歹徒,深山围剿过特大号缉毒团伙。从人物外形来说,他打了这么多年擂台赛,再高再壮再猛的男人都见过。 可没有一个人,让他产生这样一种脚底发飘的感觉。 6第一次交锋。 夏耀隐隐间觉的,他被一个悍匪盯上了,随时有绑票的危险。 于是,一个清闲的下午,他扎进档案室,翻看近两年来侦破的各种大案。搜查有没有与袁纵模样相仿的嫌疑人,或者可能与他牵扯到关系的人。 结果,查找了一下午,夏耀都没找到有用的资料。要么就是一网打尽的大案特案,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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