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闲却微微颔首走向了那盘残局。
听到楼下有人解棋,楼上的几位中年人坐不住了,皆朝下面望去,见解棋的人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便不在感兴趣了。
陈闲坐下,看着眼前的残局他执起了白棋轻捻秀眉轻蹙思索了一番后,他又将白子放回棋笥重新执起了黑棋。
“嗯?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三楼一个较偏的位置,一位满头花白的老者轻轻低语,他当初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成为这里的贵宾上了三楼。
单少年这一番举措,老者就知道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以后这里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果不其然,徐姐也因为他这个动作暗暗的点了点头,按照店里的规矩,不论他是巧合还是深藏不漏,自己都无法将陈闲一行人驱赶出去。
陈闲此时却在犹豫,他看出了这盘棋的绝妙之处,从表面上看是黑子数多于白子数,可事实上空缺的那些个点为,白子随意走一步都可以吃掉大片的黑子。
也正是因此,这盘棋在未往下进行。
从表面上看,大多数人都会以为黑子必赢,可事实上赢的却是白子,这也是一开始没多久陈闲换子的原因。
只是虽然看懂了棋局,可想要解开却并非易事。
因为无论黑子走哪都注定有一片黑子会被白子吃掉。
“破而后立”说出这句话后,陈闲眼神中透着几分笃定,他又一番思索后便开始落子。
可他的话却让三楼的老者眼睛一亮喃喃道:“破而后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想当年老者就是看懂了这盘棋却无从下手,因为他也知道,无论怎么走黑子都会被吃,也因此他犹豫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呆在西京城就是为了找破解之法。
只是没成想,多年的心病今日竟被一个毛头小子解决了,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者不禁感慨万千。
自陈闲开始落子后,他不假思索地走了几步便已胜券在握了,伴随着最后一子的落下,棋局彻底明朗了,黑子赢的毫无悬念。
“解开了。”陈闲望着徐姐笑得温和。
“确实解开了,先生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徐某先前无知还望先生海涵。”说完徐姐弯下了腰。
“这怎么可能?”
“还真有人解开了这句残棋?”
“这年轻人什么来头?”
……
显然听到这话的二楼众人不淡定了,因为陈闲年轻,他们有些轻视所以并没有太过注
意棋局的走向,现在解开了,他们不禁有些后悔。
“徐姐客气了。”见徐姐道歉,陈闲有些不明白就一时心血来潮的一局棋怎会让她如此
重视。
徐姐鞠完躬后尊敬的说:“先生及诸位请随我来。”说着徐姐就朝前走去。
原本以为会在二楼就座的四人却是被带到了五楼。
随着几人的离开,二楼的那那几个人坐不住都跑了下来,他们想看看在这屹立百年不倒的棋局是怎么被解开的。
“这不对啊,我记得这棋最开始就是黑子的赢面大,怎么解开了还是黑子赢?”
“对啊,我也记得一开始就是该黑子赢的。”
“这年轻人该不会和这儿的老板……”
“你是说他走后门?这不可能,这里的规矩有多严你是知道的。”
“那这少年为何……”
……
“管那么多呢,待会儿且看他去了几楼就知道了。”
说完几人就都望向了电梯,见停在五楼,几人都沉默了。
五楼从未开放过,陈闲等人是第一个进去的,这也就意味着这局残局是真的解开来,只是他们看不懂罢了。
“看来这个年轻人真的和这里的老板关系不浅啊!”这是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说的,他就是嫉妒陈闲可以得到他没有的待遇所以故意说的这话。
“胡说八道,这棋是我看着解开的。”
“杨老”
“杨老”
……
听见这道声音,几人都恭敬的说。
“既然棋已解,我也该回京了,你们都是西京城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要太过于小家子气,免得让人笑掉大牙。”说话这人正是在三楼一直关注陈闲的老者。
他朝刚刚说酸话的那人瞪了一眼后离开了这里。
余下众人见此情形,也都悻悻离开。
不过片刻的功夫,整座宅院就剩下陈闲四人了。
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楼下发生的事。
“先生不知是否有幸知晓您的姓名?”徐姐在陈闲身侧恭敬的说。
“徐姐不必如此,我叫陈闲。”
“陈先生,五楼在西京城未曾对外开放过,您是第一位,从今以后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之一,以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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