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琦和叶寒一前一后地走了过去。
叶寒脸上没什么表情。
完全看不出来即将被国手收徒的快乐。
因为怕得罪张玉蓉。
所以赵校长特地让许琦告诉叶寒收徒这件事。
这样叶寒过来的时候开开心心的。
张玉蓉的心情肯定也会更好。
但是叶寒现在这个表情，赵校长总觉得有些不妙。
太平静了。
没有高兴、也没有激动。
就好像只是过来开个会，开完了就走一样。
张玉蓉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叶寒的心情。
她翘起的嘴角也略微往下压了压。
许琦和叶寒走到茶几旁边。
赵校长率先开口。
“叶寒同学啊，这位是音乐界国家队的翘楚。”
“张玉蓉张老师，你应该听过的。”
叶寒礼貌地点头。
“张老师好。”
张玉蓉看叶寒态度还算不错，微微一笑。
“你好，我昨天看到你的表演了，很出色。”
“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这次我来海城，是为了再收一位关门弟子。”
“我觉得你很适合，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为了给张玉蓉留点面子。
叶寒没有马上拒绝。
他垂眸，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在心里默数五秒，叶寒才抬起眼睛看着张玉蓉。
他敏锐地察觉到张玉蓉坐的板正的身姿。
看来她也很紧张啊……
不过，很可惜，这位小姐要失望了。
叶寒轻声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张老师，我不愿意。”
话音一落，赵校长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许琦把自己往角落里又缩了缩。
同时在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张玉蓉眉头微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居然真的拒绝了！
刚刚看见叶寒那过于平淡的神情时。
她就已经有了结论。
不过心里还是抱着一点侥幸。
这样看来，叶寒是真的没有兴趣。
赵校长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尴尬的笑意。
“叶寒同学，你说什么呢，该不是高兴傻了乱说话吧！”
他现在整个人简直快被叶寒气的吐血了。
这样的机会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叶寒居然就这么腿出去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要是拜了张玉蓉为师，
以后进入国家队，代表国家出战。
这扬名立万的事，怎么就给拒绝了！
赵校长百思不得其解。
叶寒刚的一批，生怕校长听不懂。
直接打出直球。
“我没说错话，是真的没什么兴趣。”
“一个人自由点，挺好的。”
赵校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了。
张玉蓉站了起来，准备再搏一把。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好不容易找到个这么合心意的好苗子。
就这么放弃，她不甘心！
“叶寒同学，你要是入了我门下，我会尽全力教你。”
“同时我不会限制你的行动和时间。”
“我听说你家境不是很好，我可以帮你申请国家补助。”
“而且你不用去京都，待在海城也是可以的。”
这已经是张玉蓉能想到的所有的好处了。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
入了她门下，就相当于在音乐界上层那里挂了一个名额。
后面走资源就会比别人快捷很多。
而且只要有什么地方类或者国际类的大型活动。
主办方选择叶寒的优先度会高于其他的歌手。
不过这都是暗处的。
就不太好放到明面上来说了。
但是懂得都懂。
叶寒听着这番话，全程面色平淡。
只有在听见“国家补助”四个字的时候微微动了动眉毛。
有钱拿诶。
但是张玉蓉这番说辞看起来都是偏向他的。
这不亏吗？
而且，张玉蓉是住在京都的。
她收自己做徒弟不就是为了培养自己吗？
既然不限制自己的自由，也不用去京都，那她收自己做什么。
叶寒迷惑。
“张老师，既然如此，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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