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上帝的智慧，肯定要比乔丹尼厉害的多。
乔丹尼触类旁通，也只能说出一些关于信仰之力的皮毛。
但那浩浩荡荡的高密能量洪流，本身就是宇宙当中最好的老师，所有的宇宙法则、秩序，在那波澜壮阔的高密能量冲击下，形成最直观的一种描绘。
在这天堂之光的边缘，乔丹尼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就在乔丹尼几乎彻底绝望的时候，原本呆滞无比的托尼，很突兀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托尼？”
托尼的叹息声音很低，但乔丹尼却是第一时间感应而到，脸上流露出一种惊喜的神色而来。
托尼的灵魂开始变得有些灵动，原本错乱的精神意志，渐渐被梳理平稳，扭头向着乔丹尼苦笑一下，道：“我从未想到过，原来这才是宇宙的真正面貌，我曾经为之骄傲的东西，甚至连奥术本质的皮毛都算不上，乔，过去的我，是不是很像一个滑稽的小丑？”
托尼最大错误，并不在于其认知的不足，而在于其性格上的骄傲。
这种骄傲，可以成为一个人的自信，使人拥有昂扬斗志和奋勇向前的意志，同样的，也可以成为一种傲慢，一旦碰到挫折，就会彻底摧毁其所有的一切。
现在的托尼，就是从傲慢导致的挫折当中，彻底恢复了过来。
乔丹尼说不出很多大道理而来，但却能够看得出托尼身上的变化，顿时笑了笑，道：“是啊，你以前的样子，可比小丑可恶多了，不仅傲慢，而且毒舌，整个复仇者联盟，除了我这个朋友以外，就没有人不想把你打个半死的……”
托尼脸上一黑，向着乔丹尼比出一根中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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