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认为她在演戏。
“我的好乖乖,你妈妈身边,还留着个花魁?”说话之人想要去拉戚珑雪的手,另一人也想抢先得了美人,便按住说话之人的手。
“嗯。”戚珑雪点了点头,“救妈妈命要紧,两位官爷快来。”说完,便向山上奔去。
“快追,我喜欢这个,只怕还是个处。花魁让你!”馋涎欲滴的探子牵马追上,将马绑在树边,便快步撵上戚珑雪。
“哎、哎——”另外一人连喊两声,见那人已经进了林子,又想耽误一时半刻也误不了什么事,于是便也追了过去,嘴里骂:“花魁让你,这小娘子留给我。”
“兰凤姐姐,我、我带官爷来救妈妈了。”戚珑雪涨红脸望了眼身边的官兵,又奋力向前奔去。
“小蹄子,若扯谎,仔细我撕了你的脸。”一声娇嗔传来,两探子为看花魁,便快步向前追去,一个探子心痒难耐,先伸手要去抓戚珑雪的腰,却觉眼前一花,一道粗粝绳索套住他的脖颈,那绳索一用力,他人就向后倒去;另一探子回过身,头上一沉,便被人一个泰山压顶压倒在地。
发出那声娇嗔的金折桂从树后走出来,先对满脸泪光的戚珑雪鼓励道:“阿五果然不可貌相,算得上是巾帼英雄了。”
从树上跳下压着一个探子的阿大也赞扬地看向戚珑雪:“正是,阿五机智勇敢得很。”趁着金折桂没看过来,用力地搓了搓被树枝刮到的背脊,然后在金折桂回头的一瞬间挺起结实的胸膛。
若是在宅斗中,不知会玩死多少轻敌的女人。金折桂不厚道地在心里添了两句话,“快去,将马牵来。第一战,得人两名,马两匹。”
阿大、阿二将探子绑在树上,然后阿大依旧去树上盯梢,其他三人中,阿二依旧跑去看道路两边的地形,剩下阿三、阿四两个“拷问”探子。
“……两、两位官爷,你们就据实说了吧。”戚珑雪坐在火堆边,欲语还休地看向那两人。
被绑住的两个探子心里既气戚珑雪骗他们,又看她坐在火边就像是一捧要被烤化了的白雪,吞了吞口水,恨恨地想早晚有一天要叫她化在他们嘴里,忙说:“我们们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几位大爷放了我们们吧。”
阿三一用力,将一截粗壮的树枝折断,“废话少说,你们是耿成儒的人,还是袁珏龙的人?乐水的人跑到瓜州,袁珏龙想怎么样?”见两个探子眼巴巴地瞅着戚珑雪,便一拳砸在一人的肚子上。
那人痛呼一声,忙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几位大爷想知道我们们就告诉你就是了。我们们是袁将军的人,耿成儒病得快死了,他的部下朱统领改投我们们袁将军了。”
“那你们袁将军打算几时来乐水?”阿四问。
“……要迟上几天……”
“为什么要迟几天?”阿三又一拳砸过去。
一个探子哭道:“我们们nǎ里知道?我们们只知道朱统领带了个姓梁的来,袁将军叫人拷问他瓜州、乐水打雷的事。”
“姓梁的,是梁松吧。”瞽目老人蹙眉,梁松果然凶多吉少。
阿四赶紧问:“梁松是谁?”
瞽目老人道:“是位真正侠义的好汉。”于是便将梁松去毒杀耿成儒的事说了一说。
戚珑雪听了,不胜感慨道:“这样的好汉,才是真男儿。”
她一句真男儿落下,便听有人哼了一声,警惕地看去,却是阿二领着范康、玉入禅来了。
玉入禅不瞪向旁人,先用眼睛剜弃他而去的戚珑雪。
阿三、阿四挡在戚珑雪面前,面无表情地看向作恶多端、却又“才华横溢”的范康。
范康先是一巴掌摔在玉入禅脸上,“狗东西,还没学会看人眼色办事?”
玉入禅三日里没吃到东西,只灌满了一肚子水,又被范康用鞭子驱赶着赶路,早已经脚步虚浮、两眼昏花,因怕范康毒打,路上不得不违心地许范康他许多好话,甚至豁出脸面喊了范康爷爷。也因此,这一路上他终于明白识时务是何等重要。于是他跟着范康赶上队伍,不敢去瞪旁人,便先瞪戚珑雪——他以为戚珑雪是最好欺负的。
“玉无悔、玉……”玉入禅喊了两声,见阿四不动弹,便“识时务”地抱着头缩着身子求范康:“范爷爷,我再不敢了。”
阿四心有不忍地说:“范道长,这……”虽厌弃范康人品,但此时要用到他,便勉强自己对他十分恭敬。
“棍棒底下出孝子,得叫这小子知道,就算坏,也要坏得高明。挤眉弄眼、偷鸡摸狗那等丢人的鸡毛蒜皮小事,做出来也丢你们玉家的脸!”范康很是正气凌然地一鞭子抽在玉入禅身上,然后腆着脸冲金折桂、瞽目老人笑,“两位,我这一路教训着那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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