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撤出来,阿尔多却半睁着眼,对他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安静闭嘴。
鉴于像卡洛斯这种神经比腰还粗的人,是绝对不会理解别人的多愁善感的,他的安慰也通常会变成一场弄巧成拙的悲剧。阿尔多认为自己是在阻止他说蠢话――当然啦,正直的阿尔多大主教是绝不会承认他是在趁机占便宜的。
阿尔多有时候想起自己的忍耐和自制力,都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现在几乎已经练成了这种近乎……嗯,那些小青年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精神分裂”的绝学。
他能够一边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做世外高人闭目养神状,一边疯狂地肖想着旁边这个人的身体、灵魂以及一切。
或者一边满脸正直地看着他修理后辈们,时而配合史高勒先生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凝重地摇摇头,一边神游天外地在脑子里想着把卡洛斯按在花园里狠狠地干。
当卡洛斯一直在致力于泼他凉水的时候,这种焦灼还时时被他冰冷的眼神和伤人的话浇灭,大概痛苦总是让人清醒,阿尔多那时目标明确思路清晰,能不断调整行动方针,以及时不常地被圣殿发生的一些措手不及紧急任务打扰。
可是当卡洛斯终于答应考虑一下,不再找他麻烦的时候,阿尔多却发现遭了――自己好像时时刻刻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人总是不满足的,一点点的得到,反而会让他渴望更多。
他总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到头了。
“真是太不好办了,”阿尔多用正直严肃的表情看了卡洛斯一眼,然后正人君子一样地端坐在出租车后座上闭目养神,“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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