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现任执剑祭祀的颜面,又如鲠在喉地给咽回去了,终于,卡洛斯转过身去,有气无力地冲他挥挥手,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叫后援吧,后援――这个总可以有吧?”
他把帽子摘下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纠结表情,然后重新扣在了脑袋上:“不要紧,离开这里它活不了多长时间,何况还被我插了一刀。道格拉斯是打算拖住我,恐怕他那见鬼的传承已经开始了,立刻跟我走。”
他们飞快地开车离开,就这样把现场的烂摊子扔给了拖着一脸疲惫相、连坐在车里都一直半睡不醒状的阿尔多。
他们到杰森街区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脖子上有个血窟窿、活像坦克一样的铁甲刚“牛”,被一大群防暴警察用高压水枪围住困在中间,鼻子里直喘粗气,蹄子底下还有一只没有了脑袋的死鸟。
阿尔多叹了口气,看着乱七八糟的杰莱瑞街区,耳朵里灌满了旁边不知道哪个电视台主播没完没了的声音――还“据可靠消息”,地震之后杰莱瑞街区发生不明爆炸,疑似恐怖分子趁机逆袭城市。
前大主教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专程出来给这群人擦屁股的。
阿尔多扶着车门慢慢地走出来,有气无力地对旁边的人吩咐说:“把那东西给我就地弄死――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往后退了一点,郁闷地抹掉了脸上沾上的一点水汽,这个古人显然完全不理解那些穿着厚重制服的人冲着尖角牛喷水到底是什么意思――在给那垂死挣扎的东西洗澡么?
难道洗干净了好拖出去煮着吃?真是太他妈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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