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发生了太多事,天都快亮了,楚越也不好闹蓝息,抱着人心满意足的吻够了,才边帮蓝息整理衣服边道:“那小孩儿被我放了,长着跟你酷似的脸,我让他走远一些……不忍心,给了点钱。”说着搂了搂蓝息。
蓝息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对楚越道:“去看看。”
地牢里,萨正一筹莫展。
楚越让他审问沙猊,可是他已经把沙猊抽成了血窟窿,那沙猊愣是不开口,只是一遍遍恶狠狠地瞪着萨:“把你主人叫来,我当面告诉他,去啊,叫他来,怎么,他不敢来?”
萨立刻一鞭子抽上去:“呸,你算什么东西,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见蓝息和楚越亲自来了,萨臊眉耷眼的,差事没办好,觉得丢脸。
那沙猊浑身是血,他不是兽人体魄,长得本来就单薄,这么一通折磨下来,已经是进的气儿少,出的气儿多。
“我来了,你想说什么?”蓝息仔细想了想,确实对沙猊一无所知,他确定以前绝对不曾见过这个人。
但是刚才听沙猊这语气,分明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
“呵呵。”沙猊一笑,牵动了肺部,就不断的咳起来,“你……咳咳,你是不是很奇怪?”
“你是谁?”蓝息问。
楚越拖了把椅子在对面坐下来,没有出声。
沙猊看着蓝息,眼中是泼天的恨意,咬牙咬得咯咯得响,似乎想把蓝息吃肉喝血。
蓝息面无表情,恨他的人多了去了,想要他命的人也多了去了,不在乎谁比谁更恨他,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说真的,也许是沙猊的表演实在到位,不说蓝息,就是楚越也没看出破绽。
刚开始的时候楚越不是没怀疑过沙猊,他还专门让人监视了沙猊一段时间,但这人的表现一直中规中矩。
沙猊是蓝息身边最得力的奴仆,王宫里那些逢迎拍马的人不少,司昊留下的旧部也找过他,可能是知道楚越那段时间在考察他,他一点破绽都没露。现在楚越想想,他绝对是专门做戏给他看的。
“我是谁?”沙猊怒目圆睁:“你这个刽子手,你还记得赛迪斯一家吗?”
“赛迪……”蓝息还没理出头绪,后面的楚越“哦”了一声,大大咧咧地道:“不就那谁,凯瑟城一个小贵族,买的奴隶行刺你,被你下令灭了全家,当时就说那家人有个外出走亲戚的儿子。”
楚越这么提醒,蓝息立刻想起来了。
沙猊冷笑:“尊贵的国王陛下终于想起来了?”
楚越也冷哼:“小子,你爹与人勾结,行刺陛下,怎么,只许你报仇,就不许陛下斩草除根?”
那个时候蓝息每天如履薄冰,楚越记得后来搜罗出来的司昊在凯瑟城的眼线,其中就有赛迪斯。
沙猊哈哈大笑,神情癫狂:“要杀要刮随你们,可恨我贪心,既想让你国破家亡,又贪图司昊允诺的荣华富贵,最后竟还是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以致惨败……”
从地牢出来,蓝息表情凝重,楚越却相当轻松。
天又快亮了,楚越搂住他的腰,指着院墙外东方的一抹红光:“又是新的一天了,今天,我们就去黑森林。”
不过这个计划再一次被搁浅,原因是司宇发了脾气,拒绝治疗,死也不要去黑森林了。
所有人都知道二王子殿下这是在迁怒,发怒的对象一个是国王陛下,一个是国相大人。
蓝息想到他进屋后看到司宇狼狈的模样就一阵不自在。
司宇一开始也觉得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就被*逼得说出了心里话,并且他一直渴望的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会忍?
只是没等司宇扑过来,陈起却突然出现了,蓝息不顾司宇失望的眼神,狼狈地躲到后面的浴室。
想起这一点,蓝息忍不住又怒火中烧,冷冷地瞪了楚越一眼。
楚越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怕告诉你后你不小心在沙猊跟前露了破绽吗?我也没想到那小子这么狠,竟然给二王子下药啊,幸好陈起一直把二王子当眼珠子似的看的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哭都没地儿哭去。”
蓝息:“……”
楚越不要脸的凑上去,邪笑:“说真的,宝贝儿,你也长了东西的,是不是也想……”
蓝息凉飕飕地瞟乜他一眼:“你让我?”
“那哪成?”楚越抓起蓝息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你摸摸,我这身上的肉跟石头似的,哪像你,浑身都软,那里……更软……”
蓝息猛地抽回手:“滚!”
“宝贝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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