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旁人手中。”
“遵命。”熊库应着,接着道:“还有一则消息,有肥羊几日后要路经菱县官道,排着长龙,满满当当有一百多车,守卫过千人,修士五十多人,其中修为最高的是化神期五层修士。据说,这支队伍是从京城来的,前往安县,是宣王贬斥到安县嫡子的正妻。”
“哦。”大当家眼里闪过一抹阴冷。
“是当今丞相的女儿,看马车货物及守卫队伍人员,应该全是丞相府的人,和宣王无关。”
“倒是个痴情女子。”大当家笑了笑,只是嘲讽居多。
宣王抛弃嫡子,京城祸害娶的妻子反而借助娘家力量,在丈夫先上任安县的情况下,举家迁往安县。
“真是个好女人。”
大当家叹了一句,但眼中丝毫没有赞赏的意思,反倒是嘲讽。
她又想起了许书生。
这人一直不从她,千躲万逃,一直言语间是“男女授受不亲”,甚至这次,还不听话,过分的逃出山寨,不知去向何处。
哼。
看来,是以往的她太温柔,太不强硬了。
等捉到后,定得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许从云,你是逃不过我薛新柔的手掌心的。”
薛新柔眼神一厉:“是只上好肥羊,吩咐下去,准备准备,吃了她。”
她顿了顿继续说:“记得催促探子,尽快找到许从云和郑呈曲霖的下落。”
“遵命。”熊库道:“属下告退。”
薛新柔往居住院子里走,面上浮现一抹狠色,贝齿紧咬,拳头攥紧,蚊蝇低的声音冷哼:“皇族,方氏,不止你们,有关的也一个跑不掉。”
……
安县。
一处普通院落。
燕儒山和燕山月正在院子里用餐,两人将此处租住下来。
自从方休白回来,已经过去三日,他们一有时间就会去盯着县衙,却没再见过县令,仿佛消失了。
用餐时无人说话。
两人简单吃过后,碗筷摆在桌子上。
燕儒山端起一碗茶,边喝边看燕山月,满腹的话语写满脸上,随时等待倾吐而出。
燕山月没有察觉,陷入沉思,这几日他时常走神。
“殿下。”
“殿下。”
燕儒山轻音唤了两声,没有回应,伸手推了推,燕山月回神。
“殿下,老朽有句话不得不说……”
燕山月打断:“师傅,我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燕儒山挥手,一本正经地道:“在这浪费不得时间,还是速速离去吧。”
“我放心不下。”燕山月眼睛闪了闪,莫名心里有很多不安。
他期盼如今县令是堂兄长找人顶替,自己不知躲哪里去享福了。
但……
总觉得不会那样。
燕儒山肃着一张脸,道:“皇位重要,还是此事重要?”
“自然是皇位。”燕山月苦笑,他停在安县不走,是安不了自己的良心。
可又觉得好笑。
想争权夺位,指不定多少人会无辜丧命,他在这还觉得良心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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