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至,山水霖,乡野有刁民,蛇鼠本一洞,鸡兔同一窝,烈马啸嘶风,青牛吟天明;总是叫那恶人犯,最是老羊善人磨,龙虎相斗嘻儿猴,猪狗不如打人疯!
——兄弟们,上!
新手作家,文笔不佳,海望各位读者大大多多包涵,小的,在此先谢过了!(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巫山夜雨,天地震荡,白月耀如昼,七星皆南移,一道极光自天外而来,瞬息而逝。
“嗤嗤”
耀月之下,万丈高空,只见空间仿佛被撕开了一道道裂缝,从中缓缓走出七道人影。
其中有男有女,尽是一身古风打扮,皆是长发锦袍,浑身气势磅礴,光是凌空一踏,便已是超脱凡尘,如那仙人一般。
七人守望相顾,皆是一脸的不解疑惑,瞳孔深处还带着些许恐惧,显得惴惴不安。
一青袍加身,相貌方正威严的男子率先开口道:“怎会如此?”
“莫不是那老道又在瞎搞什么玄奇玩意儿造成的?”另一人说道。
“打住,打住,老道来晚一步,可不能代表这事就是我干的吧!况且我就算是想,也没这个本事啊!”
夜空中又是划出一道空间裂缝,从中窜出一位气喘吁吁,须发皆灰,道士打扮的老头来。
“我们互相知根知底,就不必再猜忌了!玄虚大陆瞬间被抽取了十分之一的天地灵气,试问在座的谁能做到此事?”
“不错,别说十分之一了,就连半成的天地灵气,又该当何其庞大,若是倾覆下来,我等瞬息可灭。”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心中的猜测,倒也没有谁再互相针对,毕竟此事已然超脱了他们的能力范围,若他们其中一人,当真有此能力,早就统一大陆,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八方共执天下的局面了。
那老道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来,不由插嘴道:“此处不是商讨之地,若不嫌弃,可随老道回宗中,再另行商谈。”
众人颔首示从,只见老道袖袍一挥,空间破碎,从中裂开一道缝隙,七人凌空飞踏,身形瞬间消失在了空间裂缝之中。
老道紧随其后,临走时,挥出一道白光,附着在碎裂的缝隙之上,顿时消散无影,恢复如初。
朗朗夜空,耀月渐白,七星回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
清晨鸡鸣,朝阳斜下,山间的一处茅屋之中,随着一声长长的哈切声,惊醒了刚才趴下休息的看门黄狗。
“汪汪!”
大黄狗有些不满的看着远处被绑着双爪,努力挺起胸腹打鸣的……母鸡???
茅屋中,杨牧有些艰难的从地上坐起身来,他抚了抚额头,只觉得整个人仿佛生了场大病一般,脑中混沌虚迷,仿佛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杨牧双眼无神,就这般两手撑地的瘫坐了一个时辰,这才渐渐回过神来。
“卧槽,镜子,镜子!”
杨牧突然惊起身来,满屋子的去找镜子,翻箱倒柜的,什么衣裳,扁担,水桶的倒了一地,也浑不在意。
找了许久,也只在屋外的草棚下看到了一装满水的大缸。
杨牧慌张的拨开额前散落的脏发,露出了一张略带稚嫩,还有几分俊朗的面庞。
“呼~吓死我了,这名字差没差不重要,但这英俊的相貌可千万不能差了啊!”杨牧抚摸着自己的面庞,十分自恋的低语道。
没错,他杨牧并非这个世界之人,而是从一处名为地球华夏的名族穿越而来。
十分巧合,也十分狗血,没有车祸,没有意外,更没有性命之忧,就这般平白无故的睡了个午觉,一醒来就出现在了这名为玄虚大陆的地方,而这副身体的主人也与他同名,当然同名什么的自然不重要,他唯一不能舍去的便是这副英俊的皮囊。
倒不是说杨牧想着能在这异界靠脸吃饭,而是将这张脸当成了自己的一张名片,毕竟天生儿郎颜如玉,貌比潘安英雄气,试问谁人见之不悦,又见之不喜呢?
这脸嘛,不一定要用来泡妞,往往用来办事,那也是能事半功倍!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杨牧便觉得整个人十分疲累,气喘吁吁的瘫坐在了地上。
“唉,兄弟啊,你这也太废了吧!”
杨牧简直无力吐槽了,这同为杨牧的异界人,从小便身体不好,不知是谁家看他病恹恹的,所遗弃的婴儿。
后被这处茅屋的主人,也就是他的爷爷所收留,更是不留余力的将他这么个病秧子给抚养长大了。
可就在去年,一直照顾他的爷爷死了,日后就他一人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世间,无人照顾的他,身体也是一天比不上一天。
就在昨日,异界杨牧拿着仅剩的银钱去山外的集市中买了只母鸡回来,准备炖了调理下身体,其实说白了就是他嘴馋,心想自己反正要死了,怎么也得做个饱死鬼才行。
只是一天的长途跋涉,已然让他疲惫不堪,刚提着老母鸡回到茅屋中时,就再也坚持不住的昏倒在了地上。
山夜颇显微凉,他本就顽疾缠身,一夜躺在这冰凉的地上,受尽了寒气,还不待半夜,就已经冻死在了地上。
而现在的杨牧也不知是怎么的就穿越到了这人身上。
若不是这前身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彷如亲身经历过的一般,似他这名字一样,相貌也一样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连人带魂一起传来的。
“罢了,罢了,这玄虚大陆怎么说也是个玄幻世界,我又身为穿越者,将来必是要称霸一方,就是不知金手指爸爸要给我什么,是系统呢,还是什么天下无敌的神器傍身,哎呀呀,实在不行,给我个什么戒指,里面住着个老人也好呀!”
“当然啦,什么绝世功法,百年难得一见的特殊体质,我也是不嫌弃的,要是统统来一份的话,我杨牧保证,一定给金手指爸爸刻个灵位,天天烧香上供,将您当成祖宗一般供着!”
说着,杨牧还不忘朝天一拜,连磕了数个响头,以示心诚。
只是他这么一俯首,悬挂在脖颈之上的一块金环垂了下来。
“咦,这玩意儿怎么也跟着一起来了?”
杨牧取下了挂在脖颈上是金环,打量了起来。
只见这圆环不过杯口大小,中间镂空,本来光滑无物的表面,此刻竟然多出了许多刻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