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这个姓氏尊崇无比,在华夏大地,千古无二。
那一道道黑色洪流,自函谷关而出,奔向山东六国。
灭韩、伐赵、吞魏、亡楚、诛燕、破齐。
天下一统,中原大地第一次出现了中央集权的国家。
大秦。
大秦帝国只存在了短短十五年,但是它留给了大汉民族,华夏兴盛的基石。
开驰道,车同轨、书同文,破分封设郡县,南并百越,北击匈奴。
十五年里完成了其他王朝,几百年都完成不了的壮举。
嬴承手里拿着龙纹玉佩,浑身**因为激动颤抖不已。
大秦,一个让人为之向往的朝代。
而他今日姓嬴,是大秦的后裔!!!
那个一统六国,被后世尊为祖龙的男人是他的祖先。
秦有锐士,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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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
人杰地灵,自东汉建立,这里出现了无数的达官贵人。
正是由于这一种近乎变态的刺激,颍州文风极盛。
如今的颍川当真是读书人多如狗,智谋之士遍地走。
赢承离开家门,第一次走出这个大门呼吸外界的空气。
他实在是想不通,前任十年来宅着居然没有宅出病。
街道上人来人往,在烈日下行色匆匆。
这是最底层的百姓,他们一天没有闲暇时间遛狗斗鸡。
一年辛辛苦苦的劳作只为了勉强糊口度日。
感受着几千年前的汉朝,回想起出门前母亲和他的对话。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三天……
……
“母亲,孩儿想外出,见见外面的世界。”
在赢承的记忆中,自己从小到大就没有踏出这个院子一步。
他知道,这句话一出口,母亲必然生疑。
但是他不得不去。
前一辈子是宅男,爬在电脑旁边研究历史文卷,在论坛撕逼,荒废了一个大好年华。
这一次,赢承并不愿意重复上一次的生活。
重来一世,当是有所改变。
如此,方才不负七尺之躯。
“承儿,你……你怎会有这般想法?”
嬴母神色慌张,惊恐之色在眸子里闪过,转而死死的盯着赢承。
等着儿子给于她一个解释,这一刻,惊恐充斥内心,她没有了昔日的强大。
母亲浑身的颤抖与惊恐慌乱,一丝不漏的落入了赢承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必然有难言之隐,
不然,一个母亲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儿子十年不让出门。
这是变相的保护。
“母亲,孩儿已经长大了,韩非子,论语,孩儿已经学完,待在家不利于学问的增长。”
荀姬看着赢承,眸光复杂。
作为父母的,那有不希望儿子出人头地的。
更何况出身世家的荀姬了,对于儿子外出,她当然持赞同意见。
只是赢承出,难免会有闲言闲语,影响他。
荀姬怕赢承受不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观念甚强,未婚生子可是大忌。
若非她荀姬乃是荀家嫡系,荀家在颍川势力庞大,根深蒂固,她荀姬必死无疑。
看着一脸坚决的儿子,荀姬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随我进来,娘有话对你说。”
“孩儿明白。”
此刻的赢承却不知自己的身份是私生子,故而听到荀姬口气松动而沾沾自喜。
这个时候的赢承,需要了解这个时代,根据记忆,他只能大概得猜出如今属于大汉。
至于这一点乃是因为隶书又称汉隶,而小篆传于大秦。
这个家的环境与生活需要迫切的改变,想要改变就需要了解这个社会,只有这样才能想到办法。
如今占据人家身体,赢承必须对这个家负责,这是责任不可逃避。
这是一个书房,占地面积不大。没有杂余的书,只有简单的韩非子,论语两本竹简。
荀姬脸色凝重,盯着赢承道:
“承儿长大了,母亲很高兴!
但是记着这个世界太危险,我儿要时刻记得保护自己。
勿让母亲担心。”
“孩儿明白。”
点了点头,荀姬从一暗格里取出一玉佩递给赢承道:
“我儿拿着,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荀姬的脸上闪过一抹思念,被赢承尽收眼底,
不动声色的结过玉佩道:“母亲,父亲呢?”
这句话出口,两个人同时都一愣。
荀姬娇躯颤抖不能自己。
荀姬收敛了情绪,对着赢承道:
“我也不知道你父亲踪迹,我儿不必担忧。”
听到荀姬的话,突然间他有一丝明悟,结过玉佩仔细的打量了起来。
玉佩浑身漆黑,雕刻着精美的龙形图案。
这个图案让赢承浑身一颤,赢承不是历史盲,他知道在古代龙乃天子事物,非一般人可以佩戴。
忍住心里的疑惑,翻过了玉佩的另一面,玉佩正中间一个小篆书写的嬴字正中而立。
这个字犹如一道霹雳,在嬴斐的脑海里炸响。
嬴这个姓氏尊崇无比,在华夏大地,千古无二。
赢承手里拿着玉佩,浑身上下因为激动颤抖不已。
“呼!”长出一口气之后。
赢承眸子里闪烁过一抹精芒,嬴姓虽然尊崇无比。
但是在这个朝代却是一把犀利的杀人刀,时刻悬浮在他的头顶。
嬴秦,刘汉,项楚,三者不死不休,灭国之恨不共戴天。
嬴斐从玉佩上收回目光,转而盯着荀姬道
“母亲,这是?”
这个时候,赢承不能表露出自己,已经知晓此物的来历,
而是将话题抛给了荀姬。
“我儿不必惊讶,你乃大秦后裔!!!”
……
洒家酒馆
“小二,一碗水酒。”
赢承走进酒馆,随意的走到一少年桌前拱手道
“这位兄台,此座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