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辟疆穿越成为了大唐玄宗时期的一名戍边小将。
契丹可突于叛乱,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看着寻求保护的东华公主,干了!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开局融合杀神白起英魂,召唤大秦铁鹰锐士。管你契丹还是突厥,老子管杀不管埋!
西征西域,东饮瀚海,北下冰洋,南进诸岛。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甩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大唐的靠山王。
不过更有意思的是,年近五十的唐玄宗李隆基居然对着甩行大礼,口称皇叔!
贼爽……
开元二十年,立春才在一天前,荒凉的大唐东北边陲,幽州境内,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酉时末,李辟疆带着一伙人马出了幽州北门。
这五日,都轮到他们一伙巡哨。
大唐的军制,以十人为一伙,五伙为一队。
才骑马出了城,李辟疆就感觉前一刻饮下糜子粥、才半饱的暖和身体迅速泛凉起来。
要是允许的话,他和弟兄们都宁愿好好待在城里营中不动弹。
然而刚过去的七天里,他们所属的幽州兵马和滋扰边民的契丹人展开了不下二十场厮杀,彼此都有留下尸体,城外的雪地已经染成了深褐色。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究其原因,据探子回报所述,是由于契丹内部大首领可突于与汗王争权夺位所导致。
幽州兵马不过两万,能战斗的一万两千左右,可单单可突于,就拥有人马八万,追随对方的奚族还没有计算在内。
长史赵含章不得不加强戒备,让下属日夜巡防。
遍布夜空如钻石般的星辰正渐渐黯淡下来。
一路上,谁都没有点起火把,在这种契丹人随时可能会出现的时候,火是吸引敌方弓箭的最好目标。
李辟疆左手时刻按在腰间的剑柄上,一手牵引着缰绳,和兄弟们巡视过一个个明岗暗哨。
来到西北边哨岗,察觉出细微的异样动静,他忽然勒住马,抬眼望去,头盔下显露出的年轻脸庞显出凝重的神色。
简易木制哨楼上,立着个笔直身影,一动也不动的,脑袋还耷拉向前,口鼻间或发出呼噜声。
那人是此处值守的士兵,名唤张晓敬,不熟悉的人乍一看,还会以为他已经遇袭身亡了。
但李辟疆了解对方,他放开剑柄,取了弓箭瞬即挽弓,拉满弦,就冲那身影背后发射。
弓离弦,于风中铮鸣。
咻哧!
眨眼的功夫,看势头就快要射中张晓敬右耳边,可这利箭,最终只狠狠扎进了木柱子中。
几乎刹那,他身体本能往左侧踉跄倒开,随着这个动作,一根木棒也掉落在地。
张晓敬这家伙,居然能撑了木棒站着睡觉,李辟疆身旁的其他人都发出嘲笑声。
“呵哼!”
李辟疆也冷声呼喝:“这样都能睡着,你就不怕契丹来了,白丢了性命吗?”
“是您啊。长官!”
显然对李辟疆有所敬畏,张晓敬急忙攀下哨楼,落地之际,就抱拳作揖。
“李长官!我实在是乏得很,撑不住了才……”
没有因为对方赔笑脸,便面色缓和下来,李辟疆没好气地说:“我动用大关系将你从陇右囚牢中调来,可不是让你在这儿混吃等死的。”
李辟疆清楚,张晓敬其人就一个混不吝,别看平时吊儿郎当,多番违抗上命。那是他知道,有些事没法办成,听命就白送命。可遇上认为对的事,他比谁还不要命。
正因如此,这家伙三年前身为陇右折冲府别将,信安王李祎有命令他攻打石堡城。他才会明知事不可为,而拒绝出战,被赐折辱之刀,囚于陇右军牢里。
无论哪朝哪代,军律有明言,抗命怯战者斩无赦。信安王那样做,也是爱惜张晓敬的才干,以辱代杀,要留他一命,磨他锐气。
而李辟疆之所以身为幽州府别将,能远隔千里了解张晓敬这么一个怪胎,那是由于他其实并非本质上的大唐人氏,而是两年前魂穿过来的现代青年。
两年来,他不但屡建战功,成为幽州府别将,从六品,长史赵含章麾下第三号人物,可独领五千人马。他还将张晓敬调到自己身边来,成为自己臂助。
李辟疆甚至还于七天前的乱战中,绑定了迟来的系统,战争暴兵流系统。只要官职头衔提高,他就能获得英魂奖励和相应的兵马。
就他现在幽州府别将的军衔,除了自身的五千兵马之外,还可以从系统抽调多五千兵马。
但李辟疆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按兵不动,连内含有英魂白起和五千铁鹰卫的新手大礼包也没去打开。
深谙唐代历史,他总觉得最近会有什么大动静,张晓敬更是因此被他派遣到前沿岗哨留意着敌情。
只是,李辟疆现在看来,这个家伙仍然死性不改。
逼视着张晓敬,严肃要求对方要打起精神,李辟疆一伙人马正要往西南角巡查,忽然都感到不对劲。
尤其是张晓敬,他已经卧倒在雪地之上,抹去顶面的褐色碎雪,侧耳贴到地面,皱眉倾听。
李辟疆并未就此下马,干正事的时候,他特别信得过张晓敬,而且逐渐地,在马背上的他亦感受到一阵阵轻微的震动。
“有两队!一队在前奔逃,马蹄慌乱;一队紧追后头,马蹄声沉稳有序……”
迅速确认了信息,张晓敬猛地跳起来:“总共有二十来人马!长官。追赶的十五人,已经形成包抄之势了!”
“是唐救,非唐全歼!”
李辟疆瞬间已有了主意,一下子拔出长剑,打马在先头。
“备战~~”
在他这里,异族尤其是契丹、吐蕃,还有突厥,无分男女好坏,只要亮出刀子的。
唯有一个字,杀!
张晓敬也飞快从哨楼背面牵出马,一跃而上,端起了弓弩。
另外十个战友也同时拈弓搭箭,全神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