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胡同里,张玉坤紧跟前方黑衣人,心中既好奇又激动!
这人活捉了很多觉醒者,作为新时代青年,他有必要查清这一切,可只跟了八百米,已然被发现。
在一番交手之后,张玉坤被杀,临死之际,张玉坤意外获得系统,从而也走上查找自己被杀之仇。
标签:觉醒者
青城!
市一中,走廊尽头那间教室里,数十号充满青春活力的学生,他们双眼死盯着教室门口。
来了,她真的来了?
众人无论心里还是表情皆是异常激动。可唯独坐在最后方的张玉坤异常淡定,据说这个老师是个长腿大美女,而且还是个点水成冰的怪人。
不过据说就是据说,对于张玉坤来说,什么都没有他看书来的重要,打开和报纸一般大小的猫和老鼠漫画书......
漫画书也是书!
“张玉坤,你知道吗,听说我们这个新来的老师会异能,手指点在水里,水立刻会凝聚成冰。”
张玉坤的同桌刘瑶瑶一脸喜悦的说道。
“哟,这个不错,如果去制造冰棍,算得上一把好手。发家致富好门路,着实让人羡慕不已。”张玉坤面无表情回了一句。
“......”你这算正常人吗?有这种异能出现,你竟然只连想到制造冰棍,这脑回路真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最近网上论坛老是说谁谁获得了异能,谁谁觉醒了木元素、水元素、火元素,这些东西张玉坤看到了,也听了,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可羡慕又能如何?
灵气将要复苏,人人都希望获得灵武,可对于张玉坤来说,赚钱,吃饱,让陪自己一起来到青城的青梅竹马夏侯芝不再挨饿,这才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
张玉坤没钱,也很缺钱,所以赚钱成了他仅次于学习的第二任务。
上学,这是他觉得自己以后唯一的出路,即使一边赚钱一边上学,他也其乐融融。
.......
“高二(4)班吴广觉醒了,他全身都着了火。”
“吴广好像发疯从五楼跳下去了。”
“他没死,他竟然没死。”
“666,牛逼呀!”
“......”
走廊中传来一阵异常杂乱的嘈杂声,张玉坤所在班级正好是高二(3)班,而他的坐位恰巧紧靠窗户。
一具全身被火焰所笼罩的人影从五楼跃下,落入操场,还未来得及离开,便有十余名身穿黑衣、黑裤、黑皮鞋、黑墨镜,几乎全身被黑色所笼罩的黑衣人出现。
这些人,人手一把枪,脸上被大号墨镜所遮挡,完全看不到面部表情。
其中一人果断开枪,令人意外,枪口射出的并不是子弹,而是一颗金色的钉子。
当钉子刺入火人身体之时,火人身上的火焰快速熄灭,慢慢又变回了那张稚嫩的脸蛋,这张脸,张玉坤认识,他就是高二(4)班吴广。
黑衣人并没有因为平息危险而离开,反而将吴广带上脚镣,一同离开。
这是?被抓了吗?无论张玉坤,还是操场围观的所有学生心中同是一阵惊骇。
蹬、蹬、蹬!
班长高顺呵斥带喘的跑进教室,站在讲台一边喘气一边道:“不......不好了......我们新来的老师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了,校长出面阻拦,也被黑衣人打伤。”
所有人都是面露惊疑,老师被抓,校长被打伤,这些人都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能进入校园随意抓人?
张玉坤沉默了,他是学霸,也喜欢看书,在一些古书里,他得知了灵气将会在他这个年代复苏,而千人之中便会出现一名觉醒者。
这些觉醒者能力有强有弱,可无论如何,却要比普通人强大的多,对普通人所构成的威胁也要比一般犯罪分子大的多。
黑衣人为什么要抓住觉醒者,或许是为了维护国家秩序,也或许是为了......
不管是为了什么,这都不是张玉坤目前所能理解的层次范围,今天他也很震撼,如果觉醒就要被黑衣人所抓,那是不是太倒霉了,你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干,结果被抓,失去自由了,这岂不是飞来横祸?
下午放学,张玉坤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却还想着那些黑衣人,尤其是黑衣人手中所用的那些枪,能看出来不是普通的手枪,但恐怕谁也不会想到,一颗子弹竟然能将觉醒者打成普通人,实在骇人听闻。
东三!这是一条贫民街前的地摊区域,而此时夏侯芝已经在这里卖起了葱花饼。
张玉坤和夏侯芝都是来自秦州深山,如果不是为了上学,他们永远都不会走出山区,可就算如此,他二人辛辛苦苦所赚的钱也只够一人上学。
在二选一之中,夏侯芝果断放弃,一心卖葱花饼资助张玉坤上学,而张玉坤也会在放学之后帮夏侯芝一起卖,他学习成绩很好,所以也没有必要持续复习功课。
“玉坤,你身体不舒服吗?”看着张玉坤心不在焉,夏侯芝小声问道。
夏侯芝比张玉坤小两岁,算是他邻居家的孩子,两人自小便在一起,所以格外在乎对方。
“小芝,你说这世界上会不会有很多牛逼的人物是我们不知道?比如自身会着火,点水会成冰?”
“变钱为剑。”
“哈?”
夏侯芝满脸紧张兮兮说道:“听刚才卖韭菜盒子的刘婶说今天早上有人买菜盒时,竟然将一张十元钞票变成了一把没有剑柄的剑罡。”
“然后呢?”
“那人就被三个神秘黑衣人带走了,所以大家还在议论这些黑衣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随便抓人。”
张玉坤沉默了,这些人和事虽然都与他无关,对他来说,现在要做的就是卖葱花饼,然后为夏侯芝买一身新衣服。
必竟夏侯芝的衣服实在有些小了,尤其是裤子,足踝都露了出来。
看着年仅十六的夏侯芝,一双手在铁盆内快速和着面,张玉坤心中就是一痛,他是孤儿,自小跟师傅长大,可夏侯芝不一样,虽然也没有父母,但有一个奶奶。
这种情况下,她依旧坚定不移的陪自己来青州上学,单是这份情谊,张玉坤感觉自己这辈子恐怕都还不起。
“老板,两块葱花饼。”
“四块钱。”叶梦寒用塑料袋装好,递给来人笑道。
夏侯芝做的的葱花饼很好吃,里面的葱花和调料也很足,所以客人也从未间断过,一天基本上轻轻松松能卖出五十张饼左右。
一天一百,一个月也就三千块钱,他们两人租的七八十年代的老小区,一月八百,再加上生活费等各种开销,张玉坤和夏侯芝基本上一直都在温饱线上徘徊。
“着火了,有人着火了。”
“......”
街道尽头不知道谁在大喊,顿时间,整个贫民街都沸腾起来。
一名全身被火焰包裹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街道中心房区房顶。
“玉坤,这是玩杂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