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意外穿越到符文之地,开局就被皮城女警凯特琳当罪犯给逮捕了。
而后通过系统做起了神级选择。
“选择加入皮城警备队,获得精英级格斗术...”
“选择绑架拉克丝,获得.......”
“选择和盖伦击剑,获得.......”(*头jpg)
(简介无力,请移步正文,高喊一声,德玛西亚!)
标签:格斗术
(本章为楔子,是本书一个小小的伏笔,后续会发展到这一剧情。如果不感兴趣,请直接跳到第一章。)
深夜。
细雨夜。
艾欧尼亚。
古朴的青石板铺就成一条羊肠小道,小道两旁的铁匠铺和小酒馆都打了烊,巷口闪动着忽暗忽明的灯火。
哒...
哒...
哒...
剑客赤足踏在青石板上,由于细雨的浸润,青石板有些湿滑,因而他步调缓慢。
剑客衣着简朴但整洁,不羁的长发被雨打湿是以更加不羁,腰间别着陪伴了他几十年的老朋友。
剑与萧。
手中拿着的是从城西小酒馆那里打来的最后一壶烈酒,那掌柜跟他并不熟,但是最后一壶酒总是非他不卖。
剑客每晚都会去取酒,以供第二天的酌饮,酒馆掌柜不论多晚都会等他。
可惜好酒并不多,有时候路上就容易喝完,清晨又免不了跑一趟。
今天便是如此。
剑客举着葫芦一仰头,最后一口酒便沿着喉口滑入了胃部,炽热的感觉瞬间由胃部蔓延至五脏六腑。
“哎,明天又得早起了。”
剑客晃了晃空空如也的葫芦,喃喃自语道。
话音刚落,剑客警觉地在原地站定,右侧黑暗的巷中,分明有一双幽灵般的眼睛注视着他。
“呵呵...”
那人先是凄厉的一笑,而后冷冷地道。
“宿醉之后又要早起,的确不是一件美事。”
来者不善,剑客的手已经握住了剑柄,随时准备决一死战。
果不其然,那人开始动手了。
咻咻咻。
数把匕首类的短刀在黑暗中泛着银光,以极快的速度朝剑客飞来。
剑客冷笑一声。
拔剑,入鞘,干净利落。
一道由风组成的巨大屏障竖在剑客面前。
短刀碰到风之障壁,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自此没有了踪影。
那人黑暗中的脸上神色不宁,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呵,御风剑术果然名不虚传。”那人赞道。
“想杀我,你可以试一试。”剑客的声音狠厉。
那人缓缓从幽暗中走出,身披蓑衣,戴着斗笠和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亚索,你误会了,我不想杀你,而是想帮你。”那人道。
这剑客,的确是亚索。
亚索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人,问道:“我们见过?”
“当然,在战场上,虽然我们并未交手,但是见识过你的御风剑术。”那人道。
亚索立马警觉起来,道:“战场?你是诺克萨斯人?”
“不错。”
明知诺克萨斯和艾欧尼亚是死敌,那人却不打算隐瞒。
见亚索手中的剑刃快要按捺不住,那人又道。
“听我把话说完再杀我也不迟。”
亚索没有说话,只是手缓缓从剑柄上移开,表示愿意给他把话说完的时间。
“符文之地横生了一片新大陆,据说属于新的修炼者。”
“这我知道,但与你我何干?”亚索不屑道。
“这意味着新的势力即将出现,更多的未知的强者将在符文之地涌现。”
“噢...所以呢,你似乎还是没进入主题。”亚索有些不耐烦了。
“你现在被怀疑杀了长者,在这处处有人监视,几乎处于被软禁状态,剑客所向往的自由,你已经失去了。”
亚索笑着摇头道:“不,我很自由。艾欧尼亚我随处通行,如果我想要去德玛西亚,也没有人拦得住我。这就是很好的证明。”
“呵呵...”那人又是一声冷笑。
“你知道我说的是内心的自由,是一个剑客的尊严。你偏安于此,世人怀疑的眼光将永远不会从你身上移除,像囚牢一般禁锢你一生。即便你死后,你坟茔的墓碑上也会刻有怀疑。”
“够了。”亚索面有愠色,随后立马平静下来,“吾之荣耀,虽离别已久,但我不会怀着屈辱而死。”
“所以你应该行动起来,第一步就是离开艾欧尼亚,诺克萨斯正在招贤纳士,像你这样的强者,理应受到礼遇。”那人劝说道。
“呵呵。”亚索朗声笑道,“原来你是诺克萨斯的说客,那恕不远送。”
“新大陆出现,诸方势力都要重新洗牌,你在此地受辱,弃暗投明是理所应当之事。”那人的语气很是恳切。
“我若做了叛徒,杀害长者之嫌岂不也坐实了?”亚索道。
“叛徒?长者死于御风剑术,而御风剑术只有你掌握了。在他们眼中,你已经是叛徒了。”
“...”,亚索沉默了一会,“他们的眼光我左右不了,我自己心里清楚便是了。”
那人一时也无言了,隔了好半晌才继续说道。
“策士统领斯维因绞死了达克威尔,成为了诺克萨斯新任领导者。为了壮大势力,应对新势力的出现,他已经制定了详尽的入侵计划。”
亚索正色道:“艾欧尼亚曾带给我荣耀,我属于此地。即便诺克萨斯的铁蹄再度踏来,为了那份荣耀,我也将死战不休。”
那人冷哼了一声,讽刺道:“只有傻瓜,才会为了荣耀而献身。”
亚索并不生气,反而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论你怎么长舌擅辩,吾都将遵循此道,直至终结。”
话音刚落,亚索挪动着脚步继续向前。
那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不解道:“艾欧尼亚于你而言已是牢笼,囚禁在牢笼中,就是你所谓的道吗?”
亚索停下脚步,道:“这里不是牢笼,而是家园。落叶的一生,不就是为了归根吗?”
说完这句话,亚索渐渐远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散开自己的披风准备离去,底下藏着的飞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翻过几道院墙后,于一处渡口没有了踪影。
细雨仍在下。
城郊一户人家的院墙面前,一位气质超凡脱俗少女打着油纸伞在灯下焦急地张望,直到看见亚索。
“亚索叔叔,下次再这么晚回来,我可就不等你了。”少女抱怨道。
亚索有些尴尬,笑道:“永欣,叔叔错啦...”
接过少女手中的干毛巾后,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叔叔给你买了糖葫芦呐...”
“哎...我糖葫芦呢?定是回来的路上被人偷了去。”
“明天重买,记得提醒我哟。”
永欣无奈的摇了摇头,好气又好笑道:“叔叔,你已经足足欠了我三十二串糖葫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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