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之子,废不成才,不甘气运,逆天改命,而后雄图拓展,一戟祭山河。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步入他爹后尘,走上复仇之路。
“一个落地不会走路,睁眼看不到东西的废材,还妄想娶霍家大小姐,做梦!”
“有句俗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哦?此话怎讲?”
“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一世裤穿洞!”
此子三字谏言,事事出奇制胜,言语中带着讽刺,每每都气煞人也。
集一身笑料,又要人无比佩服,乃大才中的奇葩是也。
春秋战国时期,中原呈五霸鼎立之势。
这五霸右分别为齐、宋、晋、秦和楚。各国实力相当,起相互制衡之作用,那时的中原尚且能道一句风平浪静。
即使边境传来战报不断,但实属小打小闹之举,津津乐道于百姓口,不足挂齿于庙堂。
直到,西域波斯帝国的强势入侵,让五霸意识到,另一个世界大国存在,及其可怖之处。
波斯军队杀人盈野,招摇着注满三亚无数亡魂的旗帜,强势地入侵中原地区。
纵使五国联合一致对外,却仍旧难以扭转颓势,但毕竟底蕴还在,勉力与之抗争多年。
直至杀神白起现世,形势才有所转变……
秦国大殿——
“报!”
探子焦急嘹亮的声音响起,带来了前线最新的战事消息。
众大臣翘首以盼,无数双眼睛聚集在探子身上,殿上针落可闻。
“波斯大军已突入西缺,西山西月关当下战事告急,守将白起请求长公主殿下派兵增援。”
探子未曾有半分延误,热乎的消息却如寒天冰泉一般,直让众臣心中一凉。
“波斯帝国来了多少人?”长公主秦月如捏紧了袖下玉手,面上强装镇定道。
“百万雄狮。”
秦月如心底咯噔一下,身形微晃,眼底光亮骤然散去,晦暗如墨。
这个消息更是令朝堂都炸开了锅,众臣纷纷议论,语气无一不悲怆。
“百万大军?岂不是我秦国兵力的五倍之多?”
“境内所有能用的武将都调往西山西月关,再派遣将士,恐怕只有皇城守卫军可用。可那样的话……”
“完了完了!晋国,齐国,楚国,宋国自身也难保,又有谁能助我大秦啊。”
此臣言罢,只观秦月如眼底燃起一簇光来,她五指紧抓着金黄的龙椅边缘,指尖泛着绝望的白。
她不由的身子前倾,多年的仪态抛却脑后,银牙紧咬后不甘的问道。
“波斯帝国何人率领?”
众臣霎时间安静下来,深怕错听这唯一的希望,若是泛泛之辈轻率,以白起之力,便能与之抗衡。
许是众人眼神太过渴求,探子两股战战地深埋着头,语气哽咽的回答。
“禀公主!敌军由波斯名将大流士亲率!”
秦月如一个踉跄,跌回了龙椅,“城中可用武将寥寥无几,即便倾尽国力,又有谁能担此领军重任?”
“父皇重疾在身,更不能御驾亲征。“秦月如眼角染上湿意,语气中净是绝望之音。
众臣皆呼大秦将覆之时,秦月如猛然站了起来。
她面容坚定的眺望远方道:“本宫身为大秦的长公主,理应替父出征,重振我秦兵士气!”
众臣惶恐,皆俯跪于地,纷纷劝说道。
“万万不可,殿下!国不可一日无主,若连长公主殿下你也……”
秦月又何尝不知,但前线战况危急,百姓流离失所,她坐在龙椅上,守住这一方朝堂又有何用?
思及此,她紧闭了闭双眼,转身一挥衣袖,背对着众臣道。
“朝中事物交由凤鸣公主打理便可。”
群臣面露震惊之色,一臣大胆直言。
“凤鸣殿下还是个奶娃娃,由她打理政务岂不儿戏?”
“这不是置我大秦于水深火热之中么?还会沦为他国笑柄。”
秦月如蓦然转身面向众臣,衣袖带出破空的响声,她力排众议:“我意已决,多说无用。”
秦月如披袍擐甲,亲率十万守卫军,马不停蹄地赶往西山西月关,支援白起。
西月关——
白起手执百斤长戟,坐镇西月关营帐,其手指无意触碰腰间一软物,如利剑般的目光骤然柔和了一瞬。
那是其爱妻北星紫薇在他出征前,所赠予的香囊,不禁让他思绪又一瞬发散。
那日,微风和煦,他在自家门前与爱妻道别,爱妻手上还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
“夫君,塞外风寒,你得注意添衣。”
“明白,在家等我回来。”
“夫君……我与风儿,等你回来做好吃的肉拌面。”
“好,一言为定。”
北星紫薇望着他愈来愈模糊的背影,只能强压住嘴角的苦涩,哽咽着给怀中婴儿哼起童谣。
“报!”
探子声音穿透营帐,将白起思绪的强行拽回。
白起立即从主位站起,行至门前亲迎探子:“快说!”
“西域大军已至西月关小丘上!”
白起目光一凛,掀开营帐便往城墙上走去。
只见不远处密密麻麻的黑点,铺天盖地而来,白起为了阻挡他们,令三十万大军筑起一道长蛇防线,准备迎击波斯大军。
“区区三十万大军,还敢出塞迎战,我这铁皮战车就足以让他们身首异处,横尸遍野。”
“对面的守将是脑子进水了吧?敢与我们正面迎战,莫不是傻子不成?”
波斯将士高声调笑,惹得大流士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若真是如此,还真是天助我也啊!”大流士振臂一挥,百万战驱继续向西月关挺进。
两军相遇之际,白起抬手一挥,西月关城楼上万箭齐发,箭羽化作星点布满长空。
说时迟,那时快,白起自城墙上一跃而下,落地一瞬拖动其百斤长戟,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沟,带领数十万大军冲击百万大军。
“笑话!我半生戎马,在长坂坡逐杀群雄!今日便让让你们领教一下,我的银龙霸王戟!”白起怒吼道。
白起飞身上前,足尖轻点马背,他踏马一跃而起,一道银电在空中闪烁而亮,没入万军丛中,撼动一方天地。
百人被他一戟挑飞,绞杀于无形,如破竹之势,直冲大流士之处。
“杀!”
大流士乃西域西朗武魂神将之首,无人能挡,有威震天。
面对白起的挑衅,大流士高举梨花大锤,驯使胯下犀牛野兽,怒火灌顶而去。
“来者何人?竟如此挑衅我西朗大军之威,我大流士不杀无名氏,快快报上名来!”
大流士说罢,手中梨花大锤相驯使击碰撞,一片火花散落。
白起冷笑一声,抬手一戟穿插数人胸膛,一挥绊倒数十人,一拳破甲碎骨断筋肉。
他全身凝聚的魂力有神将尊之势,万夫莫开。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杀白起!”他的威势如千道洪荒大流冲击着四面八方,犹如一尊魔神降世!
“给我杀!”轰!一声巨响,一架战车,被白起一戟打翻,直接支离破碎,散落一地。
那攀爬而起的伤士,头颅被长戟震成血雾。
“杀!”
“杀!”
“杀!”
白起一人之力,破杀千军,一路尸横遍野,白骨森森,血沫横飞。
大流士冲当在前,与白起双双交驾。
铛铛铛!
白起的长戟,如烈风残云,左右横扫,有千驱战马之力,一戟如翻江倒海。
逼得大流士节节败退。
“你竟是……战神尊?”大流士口吐血沫,每抗下一戟,他的五腑脏便内伤一分。
百回合下来,坐下战犀牛,被惯力震得晕阙,四肢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大流士八百磅的身躯,高出白起一大截,竟然挡不住白起的攻势。
嘭嘭嘭!
白起的戟,力拔山河,有破釜沉舟之势,枪出如龙,排排横扫,千军万马倒飞出去。
大流士节节败退,回首见乌泱泱一片的铁骑,便借蚁多咬死象之理,推送同军将士,前去抵挡白起。
日月星辰转换,风云变色,北斗星移,白起战个天昏地暗,他脚下死士成尸山堆叠,满目疮痍。
天冷灰灰,雨雾飘洒,三十万大军,仅剩白起一人,傲立战场之巅。
他全身血汗淋漓,手持长戟,镇守一方。
大流士身边的战魂辅佐双眼畏惧道:“他……是鬼神还是人?”
千军万马围住白起,无人敢上前一步。
“大流士……我们还要继续上吗?”
大流士双眼通红,一手掐着战魂辅助的脖子,用拇指的力量将他的脖子,生生掐断。
“给我杀!”大流士嘶吼着命令道。
随大流士之意,众志成城,洪荒之势,倾泻而去。
公元前500年,白起一人血战百万雄师,终是盼来秦国的援军,逼退了西域大军,杀神白起亦陨落。
此景此事,烙印他儿白苏风脑海,噩梦连连,顽疾缠身十六年,遂失落地行走之能,双眼失明。
成了百姓口中万般嫌弃的名将后裔废人!
“爹!”白苏风热泪盈眶,在床垫上坐立而起。
啪!厢房被一把推开,北星紫薇闯入后焦急问道:“风儿!你怎么了风儿?”
“娘……我又梦见我爹爹。娘!我想给爹报仇!娘!”
紫薇心头一紧,她又何尝不想为夫君报仇,可风儿身体抱恙,有何能完成如此宏愿?
她眼泪婆娑,用尽全力地紧抱着白苏风道:“风儿腿脚不便,安心颐养,你爹的事,世人会平,你无需操心。”
白苏风已然厌倦了这套说辞,世人会平?何世人能平?他手捏成拳,神情愤慨的垂向双腿。
北星紫薇见状,连忙制止,噙着泪摇头望着白苏风。
“不!娘!你教我武道!我相信我的腿能好起来!我要为我爹!报仇!”
“我的风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