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普普通通的死宅大学生,在机缘巧合下穿越到异世界。
风起云涌的时代,剑与魔法的纷争。牧师,委托,狩魔……王国争端,教廷悬疑,一层层迷雾还待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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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小长假到了,有的人选择在旅游景点面对那人山人海;有的则选择堵在高速上憋个几小时小半天;学生在家和作业斗智斗勇,死宅在家追番打游戏,基本上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而有这么几个人就不走寻常路,往那深山老林里一钻。
是夜,在某处不知名的大山深处,月光透过树冠,几道狼狈的踪影时隐时现。原本的静谧也被打破,惊飞了几只准备开工干活的猫头鹰。
“哎哟……我……卧草,不行了,顶不住了,要喘死俺老费了。不跑了,死也不跑了。”一行人中被落在最后面的胖子费明大口喘着粗气,抬手拭去额上的汗水,摇摇头缓缓劲,脸上的横肉抖三抖。而后两百多斤的块头就往地上一倒,跟坨泥一样。
冲在最前面的赵苟听到同伴跑不动了,也停下脚步,心有余悸地向后望去,感觉没什么动静后,开口道:“好……好了,停一下吧,我们跑了这么久,那头熊一时半会应该也追不上了。”
闻言,其余几人也一样,要么瘫倒,要么找棵树靠着。
劫后余生,靠在树上的卫卿低着头,心中有那么点后悔,早知道这样就算爸妈再怎么苦口婆心劝他,也不该出来溜达这趟。看了看旁边喘得不像个人样的李海峰李哥,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
从学校回家之前,卫卿父母给他打了通电话,说是给他准备了个惊喜。卫卿活了也有十八年了,第一次见父母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心中止不住地有些小期待。结果一到家,惊喜变惊吓,四天的死宅禁止体验卡到账,还是不能不用的那种,因为卫卿他娘直接就把李海峰给拉家里来了。
原因说来也简单,李海峰的母亲和卫卿的妈妈是同事,两人闲聊时谈到李海峰在小长假要和一帮人野营的事,卫母一惊,儿子刚上大学,以前整天在家当死宅也不是个事。两人一合计,没加几句话,就很愉快的决定把卫卿也给捎上了。
既然人李海峰都到他家了,卫卿只好随了母亲的愿,稍做准备便与李海峰踏上旅程。
除了李海峰和卫卿,还有四个人。潘年,周文,还有赵苟和费明。几人都是在网上认识的,之前也一起出去玩过几次,没出什么问题。有了些经验,几人就决定玩点刺激的,往深山老林里一钻。
卫卿初见几人,见他们帐篷、炊具、背包还有其他的设备都带的挺齐全的,感觉上没什么问题。事实也确实差不多,开局还是很稳的,到了晚上篝火燃起,帐篷也搭好了,几人围坐在一块烤食物,侃天侃地。
也不知是食物香味的问题或是明火的光亮将一头熊吸引过来,几人连滚带爬开始奔逃,也就是那熊不愿意追,不然卫卿几人能够幸免于难的几率微乎其微。
缓过一阵,潘年向赵苟问道:“赵哥,咱们的那些装备还要不要了?”
赵苟“啐”了一声,没好气道:“怎么要?你是武松还是金刚狼?觉得就我们几个能干得过那头熊瞎子?这次它没追上来是咱们运气好,你要回去它还在那指不定就得把命搭那。”
潘年缩缩脖子,不再言语。
“就在这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营地暂时是不能回去了,太过危险。我们先找个地方度过今晚,明天白天再做计议,如何?”李海峰看了看在场的每个人,说道。
“可以。”
“行。”
李海峰的提议得到众人的一致肯定。
“我们的现在的资源十分有限,大家都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带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李海峰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指南针和一盒火柴。
赵苟从大腿旁摸出一把军刀,一个打火机还有一盒烟。周文掏出个小手电,潘年则是一些云南白药,创可贴和纱布十么的。卫卿手上握着一壶水,兜里一抓还有几包压缩饼干,费明讪讪一笑,拿出一把牛肉粒还有一袋……孜然粉。
东西不多也不算少,大多都是野外生存必要的物品。
几人正查看附近地形地貌,商量向哪个方向走。
卫卿驻足,抬头望月想大致的辨下方向。起初他草草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又感觉忽略了什么,再次抬头望去,只见那残月居然有一大半是红色的。
应该只是难得一见的奇观吧,大概。卫卿并未将这奇怪的红月放在心上。
周文起身后随意一撇,似是有什么发现,便拨开树丛,向那看去。看清之后,又惊又喜,呼唤众人:“大家快来看,那边那个,是不是村子?”
几人聚到周文的位置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夜晚的能见度并不好,何况还有树木枝叶的遮挡,只能依稀看见几个像是草房的轮廓。
晚上过夜的地方一下就有了着落,周文折下一根树枝走在最前面挥扫,一来是开路,二来也可以留作印记省得明天找不到路回营地。
行进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村庄在众人视野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当几人越来越靠近才发现,这村落里居然没有一丝光亮。卫卿低头看表,这才七点多,就算老人家什么的睡得早也不至于全村都睡了吧。
过了一会,村庄终于显现在几人眼前。清冷的月光洒在破壁残垣上,破败的屋子时不时地被风吹得嘎嘎作响。
这,是一座无人村。
“赵哥,这有点阴森啊,我们要不要进去?”潘年问。
赵苟回过头瞥了孙林一眼:“切,瞧你那点胆子,不过是一座空村子而已。”说完,一把夺过周文的小手电,迈步向破落村庄走去。
即便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见赵苟走在前面,卫卿只得跟上去。
村里的房屋大多都是泥石所筑的茅草屋,还有少数占地面积大,明显是从前大户人家才修建得起的木屋。几经风吹雨打,茅草屋还有屋顶的已经所剩无几了,木屋也是破败不堪,卫卿走时没注意脚下,一块木板被他一脚被踩成碎渣渣。
人烟没有了,蜘蛛网便多了。成片的蛛网附着在所有可以附着的地方,枯槁冷涩的山风吹过,吊在横梁上的那些蛛网随之而动。若不是村里蛛网太多,假如只有一坨蛛网吊在那晃啊晃的,配上那半透明的质感,保不准能给几个人吓出点心脏病来。
在村子里差不多转了一圈,没有什么特殊发现。
“今晚就在这间房子过夜吧。”一行人在村子里一栋房子的中堂里停了下来。中堂很大,有六七十平米的样子,大概原来的人家应该是村子里最有钱的大户人家。
赵苟拿手电粗四周略照了照,除了一张木台和几张椅子,墙角还放着一只锅,剩下的就是不知道积了多少年的灰尘。
又是逃命又是找路的,这对费明这个两百多斤的胖子着实是个摧残。好不容易有个可以歇息的地方,他随便扒拉一张椅子吹掉点灰尘便往上一坐。
这椅子也是倒霉,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了,居然还要承受它那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压力,只在费明屁股沾上椅子的那一瞬间,它也算是光荣完成此生使命,壮烈牺牲了。
众人侧目。
“哎呦,摔死俺老费了。”费明起身把身上的灰尘打掉,“呵,呸,晦气东西。”摔了个四脚朝天,费明屁股还有点难受,便将手撑在木台上,半倚着木台。
木台不知是什么材质,居然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要松垮的迹象。
费明使劲拍拍木台,传出来很沉闷的响声。质地坚硬,百年不腐,这定是价格昂贵的木料中的一种。
“你们有没有识货的看看这木台子是什么木头做的?我觉得这木台子应该不是便宜货。”费明拍拍身下方块形的木台,朝众人说道。
众人聚拢,有模有样的看着。只不过在场的没有一个是懂行的,除了能感觉出这木台绝对不是那些普通木头做的,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赵苟拿着手电,稍稍远离,向费明摆摆手:“胖子,挪开,我看看这台子大概什么样的。”
费明向墙边靠去,剩下人也都四散开来。
借着手电微弱的光亮,众人打量起这木台来。木台长两米不到,宽半米多些,高一米不到的样子。去掉台面稍长出些许的边沿,大致就是一个长方体。
与其说是一个木台,倒不如说是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