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午夜的钟声敲响第三声时会发生什么吗?
你知道城市的办公楼里,那最后一间厕所隔间里有什么吗?
你知道荒郊野外的荒*地里,埋葬的是什么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每天浑浑噩噩和猪一样,甚至都不如猪快活,最起码猪不需要干活,而你却需要。
我叫小刘,我有一个秘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但这个秘密,我不能说,不能随便的说。
因为我能看见鬼。
更准确的说法,我能从小看见过。
小的时候,爷爷死之前抓着我的手,满脸褶皱的脸上露出想说又不想说的表情。
我对爷爷说:“爷爷,你有什么想说的,趁您老还没挂,快说吧。”
爷爷抓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他憋足力气终于讲出一句话。
“孙……孙子,你……你压我手了。”
没等我慌乱退后一步,爷爷就死在了床上,我看着他直勾勾的看着我,连忙上前一步把他的眼睛重新蒙了上去。
但这事还远远没完。
当天晚上,爷爷他来找我了,他说他的手又麻又酸,说是因为我导致的。
我哭着告诉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自己压着的是枕头,当时还很奇怪,为什么被子底下又硬又疙瘩,但那时太伤心了,没有留心到。
突然,我浑身一怔,整个人大汗淋漓的从床上站起,因为我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爷爷他是没有手的,更准确的说法是右手。
因为爷爷以前当过兵,受过伤,是战友一步一步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的,而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右手。
“为什么爷爷会说我压住他的手了,可是我明明坐在他的右手边,而他的左手边吊着盐水,根本不可能会被压到啊。”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场景,突然,脑海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切都想起来了,那天是有一个人坐在爷爷的左手边,而那个人她是一个女人,整张脸都被头发所遮盖。
我因为来的比较晚,所以一来就看到了床头边坐了一个人,也没有心思去问父母那是谁,比较离爷爷这么近,这么可能会是陌生人。
现在想来,这一切处处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之事。
因为那天从头到晚,都没有人和她讲一句话,就连我的父母,也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只有我不时的看看她,又看看爷爷,直到爷爷最后死去,我都没有忘记看她一眼。
因为她的穿着打扮实在是太惹人注意了。
一身大红袍包裹着曲线优美的身躯,手臂如同白玉盘,就连头发都是那么的乌黑发亮,但就是这么一个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去留意她,与她交谈。
难道她……
她是爷爷的私生女?
不可能,爷爷如果有私生女,那么我的父母不可能会没有任何反应。
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她一定是爷爷的未过门小媳妇。
不,不会的,如果是小媳妇,那就是我奶奶,我父母的妈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恶趣味的事发生。
所以抛开一切最不可能的答案,留下的再不可能都是答案,还是标准答案。
鬼!
一想到自己和一只女鬼在一个房间呆了一天,自己还傻乎乎的不停偷看女鬼长什么样,我就忍不住一阵后怕,甚至屋里关严实的窗户,我都感觉到一丝丝冷气往里冒。
“她会回来找我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止不住的往这里想。
越想,越觉得自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失眠自然而然的开始出现。
一米五的床,愣是让我辗转反侧出双人床的感觉。
本被牢固的床板,时不时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正当我一夜无眠,睁眼看着天花板迟迟无法入睡时。
突然,在床板的另一边,三米左右的窗户外,敲玻璃的声音响起。
我当场不敢在动一下,因为这里是二楼,什么人能够在二楼敲玻璃窗户,想一想就知道,要么不是人,是鸟,要么不是人,是鬼。
鸟,可能吗?
那肯定不会是鸟啊。
竟然已经知道了外面的是鬼,我还敢动一下?
就在我迟迟未动之时,忽然从窗户那发出咔嚓一声的开门声。
我心下一惊,记得自己家的窗户明明是从里面上锁的,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打开,当然这一切都是正常情况,如果对方是鬼的话,那么一切都将说的通。
没等随后会发生什么,我已经顾不得颤抖的身躯和发麻的双脚,连忙翻滚到床板下面,紧接着挣扎着把被子从身上拿下,慌不择路的朝着房门跑去。
刚一到房门,手还没有握住门把手的把柄上。
肩膀就感觉被人用力的抓住了。
那力度仿佛让我记起了曾经挑着两桶水去后院浇灌蔬菜。
不但又重又疼,还非常的火热。
我知道,那一定是被抓伤了,只有伤口才会火辣辣的疼。
如今,我跑不掉了,被鬼抓住了,因此也就不管不顾,大着胆子勇敢的朝身后回头望去。
这一望,让我完全无法想象到会是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