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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魂之殇

祈魂之殇

祈魂之殇

作者:麦德尔

分类:玄幻

状态:连载中

更新:2020-11-27 03:13:32

最新:第二章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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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天地众生万物皆以灵聚其身,塑枯木*芥尘埃为其血肉,蕴气海脉川为其精髓,纳繁星沧海之一粟为其本质。

幻化为魂,视之为生命。

万物以灵为根本,以魂为本心,二者皆有之,视之为超凡。

超凡者,生天下苍生,为之圣;亡天下苍生,为之魔;祸天下苍生,为之妖。

千百年间,无数**雄林立,称魔称神,斩万象,破苍穹,无可匹敌。

然光轮转动之际,皆化为尘埃,如丝如烟。

标签:超凡者 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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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魂之殇最新12章节更新中…
第一章 缘起章节试读:

人死之后,便有阴差指路,依其命数分配归处,是湮灭,是轮回,或是无尽地狱。

“古柏…………”

某市医院的某一重症监护室中护士和医生正在对一位重症患者进行抢救,房间里的仪器不停的传出急促的警报声,医生与护士激烈的交谈声,门外亲人绝望的哭泣声,此刻嘈杂的环境对于躺在病床上的的男子来说却愈发感觉宁静,突然从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古柏………”

窗外第二次传来同样的声音,这时病床上的男子方才反应过来,那人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古柏转过头去望向窗外,此时并没有什么异状,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的异常,也不再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苦痛,似乎自己从病痛之中解脱出来。他起身慢慢走到窗边去寻那声音的来源,只见不远处有一团雾状的物体正向自己飘来。

猛的拍了拍脑袋,心想到“这怕不是撞见了鬼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转念又一想“我都是要死的人了,照理说我死了就变成鬼,那看见别的鬼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周围的所有事物都在瞬间定格,似乎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与这个世界最后一丝链接也断开了。“看来我这不是快要死了而是已经死了,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的我会因为救一只狗被车撞死,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回想自己落到这般地步的缘由,忍不住的自嘲道。

“古柏……,196年生,221年卒,死于车祸,命数已尽,这便跟我上路吧。”那一团黑雾幻化成一袭黑袍,看起来像是人形的轮廓但兜帽下却是一团虚无。

“我…就这么死了?要去哪里?我还不可以跟你离开啊,我还有…不,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回去,现在就要回到我的身体!”古柏的情绪逐渐崩坏,他发狂似的想要转身爬回床上,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回到自己的身体。周身各处传来的牵制感才使得古柏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早就被无数无形的锁链牵制着,不管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挣脱,也无法向后迈出一步。

古柏的目光被那黑袍者兜帽阴影下散发着幽寒冥光的双目捕捉,心中执念瞬息间烟消云散,激动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目光中的神采空洞了许多。

“世间的一切从此刻开始与你无关,你所要担心的是你接下来要走的路,是轮回或是湮灭,这是值得你思量的问题。”黑袍中渗出黑色的雾团,沿着一道道既定的路线朝着古柏的方向蔓延,原本无形的锁链露出了它神秘的轮廓。

黑雾团沿着锁链逐渐的将古柏的身体包裹其中,片刻便将古柏的身体全部包裹。

遁入雾团的古柏,感觉整个空间骤变,此刻的他仿佛一个被琥珀包裹的昆虫。眼前闪过无数闪光的碎片,每一片都是他这一生曾经历过的一个瞬间。

没有任何知觉,感知不到任何情绪,连呼吸都变得毫无意义。直到这一刻,古柏才正真的意识到:这一切真的已经结束了。

一声惊雷过后,一束白光从不知名的虚空飞速而至,从黑袍者身后击穿了它的身体,穿透整个散落记忆片段的凝固空间。

当白色光束接触到古柏身体时,速度减缓了许多,低头凝视。这是一块奇特的银色勋章,正朝着自己的胸前移动。勋章与身体接触的一瞬间,感觉像是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死死的按住,至少在感觉到灼烧感之前是那样的。

勋章穿透整个雾团,以惊人的速度划破雾团身后的空间。

想要睁开眼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一切都来的太快的,当白色光束与古柏接触的一瞬间他便被扭曲的一股怪力吸入了由那枚勋章打开的未知空间,他只看见飞速向后的无数光点以及自己支离破碎的身躯。

勋章有目的性的朝着既定的目标飞速的疾驰着,它的速度极快,快的超过光速以至于所有的光都相对的朝反方向穿梭,它摆脱了时间的限制,摆脱了时空的限制,像是一颗子弹贯穿了两个并不相连接的世界。

时空之间形成的通道在贯穿这一动作完成之后便瞬间被修复,回归到正常的秩序。

时空通道的另一头,万里晴空之中扭曲着的空间拉扯着四周的气旋逐渐形成一团雷暴,雷暴的漩涡便是这枚银色勋章。

整个大苍山被电闪雷鸣笼罩着,顷刻间,瓢泼大雨不约而至,浇灌着以大苍山为中心的方圆几百里地。大雨如注,山洪与泥石流在山间咆哮着,就连躲在灶台下捂着耳朵的三岁孩童都知道大难将至,就在所有人都开始陷入恐慌之中时,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啸叫声,和随后发生的地动山摇。这场突入其来的雷暴猛然结束了,刚才还咆哮着,嘶吼着的各种轰鸣与瞬间消失。突如其来的静默,竟使得耳朵开始不断嗡鸣。

呲~刺眼的火光划破黑暗,当它将所有余热传递给一颗灯芯时便暗淡下来只剩一丝缥缈的烟

微弱的火苗好似初生的婴儿一般柔弱,仿佛不经意的气息就会将其熄灭,但片刻过后,伴随着吱吱的声音,火势便强劲起来。

微弱昏黄的光照亮了半边屋子,也照亮了黑暗中一双纯净清澈的双眸。

“爸爸,那是什么?”

“那是火光。”

这是一间简陋的地窖,剧烈的震动使得头顶上的灰尘洒落,父亲闻到一阵愈发浓烈的焦臭味,他左顾右盼的寻找着来源“莫非刚才的震动把什么地方引燃了?要是把地窖里存放的粮食给点着了那可就糟糕了。”

将怀里抱着的儿子缓缓放下,起身朝地窖深处查看。这时一个渐亮的光点吸引了孩子的注意力,“房顶为什么回发光呢?”。

亮度达到阀值的时候,才发现那并不是亮光而是燃烧的火焰,一块烧的发红的金属块烧穿了地窖的封盖,掉落在小孩的左背上。皮肤被滚烫的金属烙下一个圆形的图案,竟接着便闻到肉被烧焦的焦臭味,小孩来不及哭出声便痛的晕了过去,这时孩子父亲才飞步赶来将火扑灭抱着孩子嘶声力竭的哭喊着朝村里医馆的方向跑去。

“老先生!老先生,快开开门”一个着急忙慌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6岁大的小男孩,男孩的在父亲怀着昏死,背部被灼烧的地方还在冒着黑烟。男人的草鞋被积水趟湿,裤腿和衣衫也因为在积水中快走变的湿润。

“谁啊?老天爷抽完疯,你又开始抽风了,还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了。”屋内传来一个老者的咒骂声。

“是我,大庄!老先生快开门啊,小庄被雷尾巴烫着了,您快给看看。”男人将怀中的男孩趴着放在门口破旧的木凳上,又走到门前大力的敲击着木门。这个男人是村里的一个猎户,叫做庄何,是一个典型的老实人。老婆生下儿子后,借去城里赶集的由头便跑了没有再回来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来,我看看。”一个驼背老汉推开门咧着嘴笑了笑,面前只见得一个高大的身影,刺眼的光,使得老头只得虚莫着眼睛看东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走到小男孩的身边俯着身子仔细的查看伤情。

“哟,什么火溜子给伤的?怎么弄的这么严重,都给烧成小黑炭了。你比我动作快,快进房去取我的药箱来。”老头神情变得凝重,转头对庄何大声说道。

“好嘞,我这就……”庄何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一手拂过自己的面庞擦拭着豆大的汗珠,听见老者安排后立刻转身进屋,没成想被门槛绊倒直接摔进了屋子。

“你小心点,别把我门槛给踹坏了!”老头闻声后探着身子对庄何骂骂咧咧的说道。

屋内传来一连串翻箱倒柜的声音,庄何提着一个木制的手提箱连爬带滚的冲了出来。再次被门槛绊倒的庄何,抬头望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神色呆滞的老头,一种不好的预感从背后袭来。

“大庄兄弟,…”老头温柔的拂去小男孩背后的黑灰,被灼烧的部位显露出特殊的图案,像是一个紧密的罗盘,或者一个复杂的星图。“这是被什么玩意儿给咬了一下,咋能这么厉害?”一只手搭在小男孩的左手腕,感知到减弱的脉搏后,向着庄何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是说……,那个雷尾巴好像是个什么铁疙瘩,它在…在…”庄何双手不自主的在自己身上搜索着什么,忽然他猛地拍了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这就给找出来,您给看看。说不定,说不定还可以…”庄何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语着,踉踉跄跄的冲向自家的地窖。

从村口冲跑过来一个红衣小姑娘,浑身上下被大雨淋湿,拖着一双小草鞋哒哒的朝家的方向跑去。

“何大叔,你这么急着是要去哪儿呀?你也没躲过着怪雨云么?”望着火急火燎奔来的庄何,小女孩停下脚步疑惑的问道。

突然被打了岔,脚底一滑顺势就重重的摔倒在地,向着小女孩的方向还滑出了一段距离。小女孩见状立刻跑上前去,扶起摔倒的庄何,担心的问道:“何大叔你没事吧!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小庄,小庄他…,雷尾巴,雷尾巴!”庄何伸手指着身后的方向,着急忙慌的快速爬起匆匆的望了两眼小杏子,嘴里却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擦了擦自己脸,并没有擦去一点泥污,拍了拍小杏子的肩膀,又指了指身后,随即又开始奔跑起来。

小女孩是老头儿在山荒里捡回来的孤儿,因为弃在一棵杏树下,取名杏儿。

“矮爷爷,矮爷爷!庄儿哥哥怎么啦?”杏儿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小拳头,一边跑一边朝着前方大喊着。

四周的人家听见动静,有些人家缓缓的探出脑袋,左顾右盼,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杏儿,发生什么事儿啦”一个中年妇女走出家门,手里拿着一个装满雨水的面盆准备倾倒。

“王婶儿,何大叔说庄儿哥哥出事了。”杏儿停下脚步,用手擦了擦雨水与汗水交融而湿哒哒的脸蛋,一不小心被划成一只落汤的花脸猫。

“你慢着点,刚才下雨你没躲家里?跑哪儿去了,弄成这般模样,庄儿?庄儿怎么了,在哪儿啊,你等着点我。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王婶领着空面盆,咪笑着对杏儿说着,听闻有人出事了便激动得扯着嗓门儿喊着。

一时间所有人都似乎意识到村里有人出事了,都走出家门相互询问议论着。

“王婶儿,就在矮爷爷那儿。我先过去,你放下就来吧”杏儿,望了望不远处的驼背老头儿,又望了望回屋放面盆的王婶,挠了挠头小嘴一抿,又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杏儿跑到驼背老头跟前,双手拄着膝盖,喘着粗气“矮爷爷,庄儿哥哥,这是怎么了?”

驼背老头将小男孩的衣物脱去,平躺着放在木桌上,取出自己药箱中的银针,封住了小男孩的几道气脉。

“怕是…怕是,不太行了。我封住了他的气脉,但这也是权宜之计,他的经脉气络都被这个不知名的雷尾巴给打散了,若是在想不到有效的办法。恐怕是,活不了了…”下完最后一针,驼背老头的手才开始愈发的抖动,他望了望泪眼盈盈的杏儿,无奈的回答道。

此时已经有许多村民围观了过来,有人难以置信的发出惊叹,有人怒骂天道不公,有人捂住了自己孩子的双眼。

“真是可怜啊,这么小的娃娃。说没就没了”

“这是老天爷发怒了,他要收谁的命,没人能够跑得掉。”

“你闭嘴,老刘!张嘴净胡说八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周围的人们纷纷朝着一个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投来愤怒的目光,他撅了撅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不再说话。

“都让让,让让!各位乡亲们帮帮忙,让我过去一下。”庄何双手捧着黑乎乎的泥疙瘩,一边跑一边大喊着。

“快让让,让大庄过来。别挡着道了,…”驼背老头走下台阶伸手将杏儿揽入自己怀中,一只手温柔的为杏儿擦拭着眼泪,凑到小孙女的耳边温柔的安慰道:“别哭了,杏儿。你庄大叔来了…说不定,说不定…”

庄何跑到驼背老头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两手揉搓着手中的泥疙瘩,慢慢浮现出一个圆饼形状。

“这就是那个雷尾巴?就这么一个玩意儿?你没有找错吧?”驼背老头望着庄何手里黑乎乎的不知名玩意儿,表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说着便伸手去接过庄何手中的铁疙瘩。

庄何大口喘着粗气,顾不上搭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一手举着圆饼,一手柱在膝盖上休息。

“嗯?”驼背老头接过庄何手里黑乎乎的圆饼,忽然感觉手中的圆饼似乎比刚才光泽了许多。

“这是?”拿起搭在杏儿肩上的手,两只手捧起散发着微光的小圆饼,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

眼角还挂着泪珠的杏儿,也被这个神奇的玩意儿吸引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矮爷爷手中的黑月饼。

驼背老头拿着小圆饼在自己的衣角上来回的擦拭着,转过身来慢慢的朝小男孩的方位走去“这个图案…这是?这和小庄背上的图案是一摸一样的,还真是这个玩意儿把他伤成这样的。可是,这么个铁疙瘩怎么可能…”

圆饼表面的污泥被擦去,露出银灰色的光泽。愈发靠近小男孩,它的温度似乎在不断升高,小男孩背上的烙印也愈发红热,微弱的白气从印记处升起。

“咝!什么东西”骤升的灼热感,驼背老头先是一惊,随后指尖的疼痛感使得热的发红的银色勋章滑落重重的摔在水泥地板上。

“诶,小心着点。”周围的人传来几声责怪意味的提醒。

就着衣角捡起圆饼疙瘩,拿到小男孩的背部比对图案“还真是一摸一样,可这是什么图案呢?大庄啊,要不你拿着这个去城里问问医馆里的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驼背老头转过头对刚刚缓过气来的庄何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封住了小庄的气脉,短时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拖久了的话估计就…”

庄何先是一惊,然后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老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驼背老头手中的铁疙瘩开始不停的抖动,随后慢慢化作粉末洒落在小男孩的背部。

银色的金属粉末散落在小男孩的背部,与身体接触的地方都滋滋作响,冒着白气儿。

“快给擦擦,你看看都干些什么事儿。小孩子遭罪啊…”王婶从人群中冲出来,拿着一个被热水湿润的手帕,急忙帮小男孩擦拭身上的碎屑。还未接触到小男孩的身体,那些碎屑便化作白烟儿消散了。

王婶吓得又将伸出去的手帕又缩了回来,她也从而见过如此景象,吓得够呛。

只见小男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模样着实吓人,随后挣扎着从木桌上滚了下来,幸好庄何手急眼快,一个探身飞扑出去将自己的儿子接住。小男孩在父亲的怀中缓缓的舒气,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哟!王姐没看出来,您还会治病啊,这都到老天爷手里的娃娃,都硬生生的被你给夺了回来,你简直是活神仙啊!啊?啊哈哈哈哈”刘四从人群中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的打趣,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大笑。

驼背老头连忙坐在地上伸手为小男孩把脉,“怪了怪了,真是奇怪的很呐,我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事情?这脉,…活了,嘿嘿,大庄!你儿子活了。”

小男孩睁开自己的双眼,四处张望着。驼背老头粗糙的手掌摸的手腕处生疼,看了一眼老头的模样,吓得急忙将手伸回来,用不同以往的语气大声质问道:“不是!老头儿,你谁啊?干嘛没事,摸我的手?!”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此刻又短又细,白白嫩嫩的,分明就是一个5,6岁小孩子的手大小,吓得自己瞪大双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的手,我的…我,我不是死了吗?你们谁啊,难道是一条道上的死友?”

杏儿望着生龙活虎的小庄哥哥的搞笑模样,慢慢的靠近他的身边,开心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庄儿哥哥。你怎么奇奇怪怪的”伸出小手放在小男孩的额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量了量,在小男孩额头留下两道黑杠“你不认识我们了?怎么会这样呀,那你知道你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望着面前如同花脸猫似的可爱小女生,小男孩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埋头思索了了几秒钟“我叫…我叫古柏,柏树的柏。小妹妹,你认识我?诶,我是说你们认识我吗?”从新躯体中苏醒的古柏,挣扎着从庄何的怀中站了起来,对着周围的人群问道。

“什么呀,别玩了,庄儿哥哥,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你分明叫做……”驼背老头阻止了杏儿继续说话,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男孩身后的庄何有些摸不着头脑,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变这模样了。他想伸手去拉小孩的手,却又有些迟疑。这时才发现小男孩背上的烙印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似乎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只有驼背老头被烫伤的指尖还红呼呼的。

“活过来就好,活过来就好。这大难不死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嘞。”驼背老头走到庄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鬼门关走一遭,孩子估计也是受了惊吓了。给孩子带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会好的。”驼背老头取下搭在身上的外套为小男孩披上,挥手示意大伙儿散了。

“谁活了?我活了!”古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望着逐渐散去的人群着急的连忙问道:“不是!你们都是谁啊?你们说我是谁?…装什么,装什么装,我真的姓古,你们怎么不相信呢?”

一张温暖的大手放在了古柏的脑袋上,“没事就好,爹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庄河低声对身前的孩子说着,泪水逐渐湿润眼眶。

“爹?”古柏转过来来望着身后的中年男人,对于这个称呼自己却没有感到一丝抵触。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还能走嘛,饿没饿啊?要不……要不我回家给你下一碗面条吧。”庄河用手揉了揉眼睛,又在衣服上擦了擦湿润的手掌,十分关心的问到。

“我没事什么问题,还可以走的动,你说面条我还真是有点……”古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老庄!老刘!,刚好你两个在这里。赶快再找几个留在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跟着卫队上山救人!”从村口跑过来一个戴着眼镜背着小包的瘦弱男子,气喘吁吁的指着庄河的方向大喊着。

“可是村长?我儿子他……”庄河正打算说着什么。

“你儿子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看样子也没什么大碍。你赶紧跟我走,现在卫队缺人手到处抓人,你要是不主动去说不定到时候把你抓走,那时候就不好说了。”瘦弱的男人急忙补充道。

“好吧,我这就来!”庄河大声回应着。

“小杏儿,你带着小庄哥哥先回去休息一下。叔叔待会儿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庄河对站在一旁帮驼背老头收拾药箱的小姑娘嘱咐道。

“要不等小杏儿换个衣服吧。,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知道跑到那个地方野去了。待会儿我帮你把孩子带回去,你先跟着村长他们去吧。交给我啦!”驼背老头朝着庄河挥了挥手,大声说道。

庄河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村长一行人出了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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