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女神

午夜，霓虹闪烁。

长江大桥上。

西装革履的中男年子望着桥下江水。

神情落寞。

钱财散尽付流水……

良久。

攀栏欲跃……

“大叔，大半夜的不睡觉，跳江玩自杀呢？”清脆如莺的女声。

回眸，霓虹光下着米黄汉服的一个姑娘，娟秀清丽。

跳江大叔打量一番后叹息，“年轻真好，未历沧桑，不经世事，看你穿着，应该是现在网上流行的小网红吧！回去吧，大晚上孤单在外，危险。”

女子甜美美的眨眼点头，“嗯，谢大叔提醒，小女子路过，这就回家了！”

大叔一脸诧异，“等等，小姑娘，你就没什么要说的？比如劝劝大叔之类的。”

女子嘟唇反问，“大叔能路转粉吗？”

“什么粉？”大叔一脸懵逼。

女子生气道：“这都不懂还劝你干嘛，太OUT了，你跳吧！老婆女儿的未来都拉不住你，小美女我弱质纤纤就更没办法了。拜拜！”

大叔还满脸懞态之时只见小姑娘周身紫光流溢，待揉眼细瞧，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神迹吗？”

大叔不敢相信眼前之所见，呆然木立在江桥……

……

明朝，偏僻乡野小村庄，一破败草屋中。

衣衫褴褛的二八姑娘跪在卧病在＊的父亲榻前。

“爹，你就同意将女儿卖了吧，女儿问过了，秋月阁的老板娘愿意出价二百两买女儿。有了这二百两银子，爹爹你就有钱看病，两个妹妹也有饱饭吃了。”

“紫月，你别说了，我叶心良无能啊！自从你娘死了，爹身体也不争气，没法照顾你们仨，但爹就是死也决不同意卖了你，这是丧尽天良啊，要是爹下去后将怎么向你娘交代！”

“爹……”悲痛流涕。

晚饭，叶紫月偷偷在叶心良的稀粥里下了药。

夜，很静。

叶紫月拿起叶心良的手指在卖身契约上按了指印。

另一房间，两个妹妹正相拥酣睡。

乡间的月亮又大又圆，今天是十五。叶紫月的心又冷又痛，明晚的月亮应该不再圆了吧！

秋月阁，灯红酒绿，人来客往。

叶紫月伤心又小心给老鸨递上卖身契！

低头喃喃道，“二百两。”

“丫头，我柳如月说一是一，跟我进房间来吧！”

说完前头带路，腰似柳摆，风情万种。

一路跟进一房间里，柳如月递上一袋钱，沉甸甸的。

“这是二百一十两。二百两是你的卖身钱，另外的十两算是我打赏给你的。我们女人生来就不容易，出路永远比男人少。今天你到了我这里，虽说干的活不体面，但苦命之人夲就没法体面的活着。以后把秋月阁当成家吧，只要尽心做事，我柳如月不会亏待你的。我曾经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风韵犹存，最后一句所言不虚。

“谢谢你秋月姐。”

“别整这些没用的，银子你今晚就给你父亲拿回去吧！你的事阿彪都告诉我了。我只有一个条件，别让你父亲来闹，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柳如月是人贩子呢！”

“嗯，我这就回去了。”

“我叫阿彪陪你，大半夜的我不放心。”

……

回家小路上，青草流芳，月华如水。

“阿彪哥，这件事谢谢你！”

“傻丫头，为何偏偏你要选卖身为娼这条路，一入娼门误终生，我那么多工作介绍给你，你为何？唉！彪哥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爹交代。”

“阿彪哥，爹爹亲苦了一辈子，一天福也没享过。现在又重病缠身，急需五十两的救命药钱，我也是被逼无奈！”

“都怪我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关键时候帮不了你。对了，二百两如月姐没少给你吧？”

“没有，她还多给了我十两呢！”

“真的吗？”

“嗯，如月姐挺好的。”想着柳如月待她不薄，纵将身陷冰窖，心有火暖。

“紫月，彪哥想给你说声对不起！”

“干嘛要说对不___”

话音未落，腰部凉胀，接着剧痛传来，扑倒在地，鲜血喷涌而出。再见阿彪手里长长的血红匕首！

“你……为什么？”明知阿彪见财起异，却也得亲耳闻之。

“对不起，我欠了赌债，再不还上他们会打断我手脚的。紫月，你是好姑娘，还这么苦命，我这就帮你彻底解脱。”

上前欲补刀。

“求你，不要，我不能死，我爹爹妹妹需要我，求求你！”

“我待会就让他们来陪你。”

“不要，你杀了我怎么向如月姐交待。”

“紫月，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来，这一刀阿彪哥对准心口插，痛苦很短的。”

突然“啪啪啪”的拍手声在两人旁边响起！

是个女子，一袭米黄汉朝服饰，不知是何时来到两人跟前。婷婷玉立，巧笑倩兮。

“哇，杀人直播秀，没观众就太没意思了！还好林真我这吃瓜群众抢到了沙发。彪哥，你好MAN啊，尤其你现在这个拿匕首的姿势，配合那冷酷中略带一丝温柔的眼神，看得人家都想挨你一刀呢！还有地上那个谁谁谁？叶紫月是吧，好俗气的名字。你也不错哟，明知难逃一死，却还坚持不懈苦苦哀求，凡是前排都能看得出来你表达了一种怕死的情绪，可这种怕死情绪又不是来自对自身生命的诉求，而是对家人的担忧，好复杂，小姐姐我都糊涂了呢！”

“救命……”叶紫月呼唤这丝希望。

“哪来的野丫头，疯言疯语，我一并解决了！”

“且慢！彪哥，你太不尊重人了。你怎么看见我只想杀了呢？”

“那待如何？”

“曾经有个帅哥告诉我，像我这种宇宙级的高颜值，即使灭霸要消灭全人类他也会独独留下我。”

“你脑子有病吧！”

“忘了你听不懂。但有个词你总听过吧！叫先X后X！没见人家长得花似玉吗？彪哥你说呢？”

“有意思，但天气太冷，怕着凉。”

“我去！彪哥你真的真的好会讲笑话，你过来杀我吧，真是的，当杀手就可以漠视别人小小的死前愿望吗？”

“我不傻，你这丫头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莫非你会武功？”

“彪哥你想多了，小女子从不练武，要是练出一身肌肉疙瘩怎么敢去找小哥哥谈恋爱？人家可是矿泉水瓶盖也拧不开的哟！”

“你为何出现？是想救她吗？”

“彪哥你不行，老嘴炮干什么玩意，你不是要解决我俩吗？快来吧！你看她都快死了，再不补刀等会没成就感。！”

“成全你。”

欺身而上，持刀一顿猛虎操作，对着林真X腹部连拥十来刀，鲜血如注。

“哈哈，老子以为你有什么过人之___”话末完，只见林真笑脸盈盈望着自己，哪里不对！

“彪哥，你飚了好多血，我头好晕！”

“噗……”阿彪一口鲜血喷出，再低头看自己，十来个血窟窿在冒血！

“怎么可能，明明……”

倒地身亡，死不暝目。

“彪哥捅了自己十来刀死了！怎么回事？”叶紫月看得清楚，阿彪提着刀欺身上前，在林真身前面目狰狞凶狠的朝自子捅了十来刀。

“你看到了，彪哥自虐狂，捅死了自己。不许报官哟！不过你失血过多，也快死了！”语气若清风拂水，毫无波澜，甚至夹带三分俏皮。

“姑娘，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自己要死了，只能对不住柳如月，欲托付林真把银两给父亲，让他带着妹妹们远走他乡。

“当然可以求我，但我肯定不会同意。”

“为什么？”

“替死人办事秽气。当然要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很显然，林真洞穿一切。

“什么条件？”

“把命卖给我！”

“我就快死了，所谈卖命？”

“你只须回答可否？你很缺钱是吧！开个价。”

“真的可以吗？”叶紫月将信将疑。

“少啰嗦，随便开，狮子大开口也行。”

“一……万两……黄金。”

“我去，你还真张口就来。也不看看你从脸到Xiong哪一点值万两黄金！”

“你叫随便开价的。”叶紫月并非随口开价，她想验证林真是否是个疯子。

“行，真听话，五百两黄金，不能再多了，行就点个头。”

“嗯。”反正将死之身，随便应付了。

“成交，起来吧，送你回家。”

“我快死了，起不来。”

“不是还有气吗！你身上太脏，我可不想扶你。放心，我保证你回家前死不了。”

“我还在流血。”

“笨，按住不就行了。”

“好痛！”

“想要钱吗？”

“想！”

“想想钱就不痛了。”

“有关系吗？”

“当然有，废什么话！钱可是良药，什么痛治不好？况且二百两银子就卖处子身，那就不痛吗？不痛心也痛吧！走了，今晚夜色真美。”

满身是血的叶紫月捂着伤口步履蹒跚的跟着。

终于挨到草屋门口。

“我不想死在家里！”

小心翼翼掏出那个钱袋开个门缝放了进去。

“谢谢你带我回家。五百两黄金我不要了，可否求你跟我去后山。”

“首先，是你自己爬回来的。其次，你想叫小姐姐我等你死了将你掩埋吧！我又不是你请的劳工。况且你可请不起。进去吧，我要叫你爹亲自收钱。放心，你死不了，原因很筒单，你把命卖给了夲小姐，我还留你有用呢！”

“真的吗？不，你骗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让阿彪自杀的，但世上哪有人能左右生死。”

“叽叽歪歪干嘛呢！夲小姐很闲的样子吗？你爹醒了，药效也不怎么样。”

药效！叶紫月吃了一惊。

“紫月……”叶心良在内室呼唤。

进入内室，煤油灯灯火明灭。

“叶老爹，我是你女儿的买命人，五百两黄金。说实话，就你女儿这网红脸，我算亏大了！”

“钱带了吗？”

叶紫月一直蹲在门口，听到此言娇躯一震。

“爹，你同意了？”半忧半喜。

“紫月，为了你两个妹妹，爹爹只能委屈你了。丫头，五百两黄金可不是小数，你身上怕是没有吧？”

“黄金的确没有，但五千两银票一分不差。”

“快给我瞧瞧。”叶心良勉力坐起身。

林真取出一叠银票递上。

叶心良单手接过，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已插入林真心口，迅雷不及掩耳，林真闷哼一下倒地身亡。

“爹，你干什么，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乖女儿，快，快带上你俩个妹妹拿着这些银票远走高飞。爹老实没用了一辈子，这次让我为你们铺一条路吧！”泪水纵横，又望向林真的尸体，“丫头，别怪我心狠，你的命我会偿还。”

“爹，女儿走不了了，你看……”勉强站起身，下半身殷红一片。

“紫月，你怎么啦，天杀的谁干的？”

“爹，女儿要死了，你带妹妹们走吧！这林小姐救过我，现又因我而死，我就到阴曹地府去帮爹爹赎罪。”

“女儿……”

突然林真站了起来，没事人一般。

“很感人，但夲小姐生气了，好你个叶心良，不是生着病吗，杀人倒挺利索。杀就杀吧，可好歹捅別的地方让人家说说临终遗言吧！一上来就插人家小心脏，怦怦跳的时间都没有，太残忍了。还有你叶紫月，你赎罪，你赎得起吗，我林真可是要干大事的人。算了，不说了，总之现在你们欠我一条命，五千两银票我收回，但你叶紫月的命算是卖给我了。哼，跟我斗！”

“你怎么……”叶紫月不敢相信眼前这是事实。

“不可能，这刀……”事实摆在眼前让叶心良不敢相信。

刀还在林真心口插着。

“你们别磨磨唧唧，我说重点，重点就是待会我要找我的小哥哥约会看电影。我就长话短说，叶心良，你女儿我要带走当助理，你刚才同意了。夲来不想亏待你，但你捅我一刀这笔帐得算，就容你多活十年，别墅豪宅香车美女你自己享受，你另外两个女儿也会婚姻美满幸福安康的！但叶紫月你就别惦记了，我会抹去她在这世上的一切总总，就像她不曾出生，你不会记得她，任何人都不会。还有，刀，还给你。”

缓慢拔出刀，扔在地上，没有血。紫光流彩，破洞的衣服完好如新。

“你是谁，是神仙吗？”叶心良惊骇问道。

“算是吧，没毛病。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

“助理是什么？”叶紫月问。

“丫环。”

“我愿意，为了爹爹与妹妹，纵然没人记得我的存在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我的一生真的就存在过吗，不过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叶心良艰难起身，跪倒林真脚下。

“上仙，你一定要对紫月好一点，这孩子受了一辈子的苦。”

“起来说话，这场景太悲催了，受不了。给你们三天时间道别！我去约会了，拜拜！”

紫光过后，林真消失了。

“爹，快看，我的伤口好了。”

“爹也感觉身体变好了，神仙啊，快谢谢神仙，”

……

一大早，一家人开开心心吃了早饭后，叶紫月去寻阿彪尸体，一路上却没有血渍，到了阿彪死的地方，尸体杳然无踪，只那个地方莫名长出一棵树，树杆上有十来个虫洞。

带上卖身的银子去县城找柳如月，柳如月居然不认识她。欲将银两如数奉还，柳如月说有一是一，没有则绝对不收。

出了秋月阁，拿着银两的叶紫月鼓起勇气到街上买了很多吃的穿的。

回到家，一家人又其乐融融吃了顿从来没吃过的好饭好菜。

小院午歇。

“紫花，紫欣，你们姐妹一定要相互爱护，将来成家了多回娘家探望咱爹。”

“知道了姐姐，我们还要经常探望你和姐夫呢！”

“净瞎说。”

“紫欣才没瞎说，那李秀才说等他高中就来迎娶姐姐，我与紫花那天都听到了。”

紫光流彩，林真凭空出现。

接口道：“李秀才？李文章？算了吧！那个低智商的穷秀才，等他高中，你姐姐都变老太婆了。”

叶紫月慌忙起身，也不知该如何恭迎。林真倒是不客气坐到了她的竹凳上。

“姐姐，她是谁，会变戏法吗，怎么一下就出现了。”

“上仙，不是说好三天吗？怎么……”

“以后叫我林姐，今天我很生气，该死的肖和平，他居然要与我分手！”

“肖和平是谁？”

“我男朋友，不对，现在是前男友，一个小朋星，还长脾气了，敢跟我提分手。”

“上仙……林姐的男朋友，也是神仙吗？”

“神个屁，我叫他跟我神气，走，跟我一起去恶整他。”

“林姐，我……我还有事。不能陪你，况且整人不好。还是你男朋友。”

“你不就陪这俩小屁孩瞎聊天吗，能有什么事？”

“叫谁小屁孩呢？紫月姐姐，这个坏姐姐是神仙吗？看着不像。”

“哟，小屁孩。别怪小姐姐我以大欺小，小屁孩，小屁孩……”

“姐姐，她骂我。”

“你们进屋玩吧，去试姐姐给你们买的新衣服。”

“好勒……”

临走两姐妹对林真做了个鬼脸，林真不示弱，还了一个。

叶紫月心忖：这真不像神仙。

“紫月，走吧！”起身拉着紫月的手。

“去哪里？”

“你不是要去见李秀才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姐……”窘态毕露。

……

李秀才家，院门冷落破败！

敲了阵门，秀才开门迎接。

“紫月妹妹，你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天气暖和了，我把棉被当了五十文钱，正想与你送去，小生家道中落，也只能尽棉薄之力了。你爹爹病好些了吗？”

叶紫月未及张口。

林真上前一步，“哟！还真是尽棉薄之力，典当棉被，那这个冬天你怎么盖？”

“这位小姐是……”

“她叫林真，非要与我一同前来，李哥哥不介意吧？”

“哟，李哥哥呀！应该不会介意小女子冒味到访吧？”这妖里妖气，让人起鸡皮疙瘩。

“岂敢岂敢，荣幸之至！”李秀才勉强挤出几分笑容。

“钱呢？”林真一点不客气。

“林姐……”叶紫月好尬。

“哦，钱在这里，五十文，望叶妹妹笑纳。”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还用红碎布包裹着。

林真突然大声斥道：“笑纳你妹，这用词！你说你饭都吃不起了叫叶妹妹怎么敢笑纳你当棉被的钱。家里还有老母亲吧！瞧瞧这院子，噫！穷得一塌糊涂。”

顿了顿，掏出银票，“这里，一千两银票，不是白给的，这是你紫月妹妹给你的分手费。知道什么叫分手费吗？以后别想惦记我们家紫月了。还有，你没高中的命，去找个账房先生做吧，县衙正招人。”

塞给秀才银票。

“紫月，这钱……”

“神烦，你紫月妹妹一天的零花钱而矣，快收好吧。”

“零花钱？”

“不错，你叶妹妹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我家富可敌国，所以你别费话了，紫月，我们走。”

拉着叶紫月便走。

“李哥哥，千万听林姐的话，别科考了，去当账房先生……”紫月恋恋不舍。

“紫月……”

……

乡间小道。

“林姐，我替李哥哥谢谢你。”

“那秀才人品不错，只是福气不够，当个账房还能勉强兴家立业。”

叶紫月疑虑问，“可他志向高远，一心平步青云，会去当帐房先生吗？”

”给他洗过脑了，真是神烦。别想他了，反正他以后不会记得你。”

“林姐，你人真好。”

“先申明，跟着我以后随时会没命的，所以好不好你以后再说。”

“神仙打架？”

“呵呵，算。”

“我能帮什么忙吗？”

“收尸！哈哈，是不是很恐怖？”

“林姐再造之恩万死难酬。所以要收尸也是林姐帮紫月收。”

“会说话，带你去玩，唉！说过给你三天时间。你去陪家人吧，那五千两还在你家吧，随便用，最好这三天用完，因为我替你家改命后就用不上了。”

“谢谢林姐。”

“我还以为你感动后提前陪我去玩呢。没良心！”

“林姐，我真的好感动，所以我先回家找我爹爹妹妹去县城好好玩，不辜负你一番好意。”

“跟我混，果然思想也是风一般飞速见长。”

“林姐再见。”

……

三天后，省城叶府大门。叶紫月与林真站在门口，望着叶心良叶大员外携两千金坐轿去西湖游玩。

“舍不得吗？”

“没有，我做梦也没曾想爹爹当了员外，只是不认识我而已，就算用我三生三世的命来换也心甘情愿。”

“你想得开就好。”

“我爹会再娶妻吗？”

“会，两个，但不是妻，是妾。”

“男人嘛！况且我爹也不老。”

“哟，思想挺前卫。好了，叶助理，开始新生活了。不对，忘了说一件事，五千两是叫你随便花的吗？”

“对呀！林姐你说的。”

“所以你就全拿去救济穷人了？”

“有什么不对吗？”

“很不对，你行善时报我名字了吗？”

“这倒没有想到。”

“拿我的钱当大好人，你脸皮真够厚的。”

“呵呵，对不起林姐，要不我回村里叫村长在新修的桥上刻上你的大名！”

“假惺惺，谁还记得有你这个冤大头。走了，去找我的肖哥哥。”

“你们不是分了吗？”

“你懂啥，爱情就是三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