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是个技术活,
不是所有的穿越都是诗和远方,
他还有苟且!
步闲穿越了,
他发誓,
他一定要做一个有为的五毒青年,
但刚刚开始,就遇上了一个白衣劲装的女子,
她指着步闲,轻道了一声:“绑了!”
然后,一**凶恶的土匪一哄而上,
就这样,稀里糊涂,
步闲有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娘子,
自此,
步闲的理想稍微有些小变化,
官居一品算什么?
封侯拜相算什么?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维护好土匪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因为,
我是土匪头子的男人!
“二娃子,你们几个人赶紧过来,步闲这娃娃怕是得了失心疯,千万别让他乱跑,赶紧把他抓起来关到祠堂里去。”
步闲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么一道声音,当即睁开眼睛,
只见一老头双眼警惕的盯着他,他的身后,几个健壮的大汉正朝着这边跑过来。
步闲微微一怔,
旋即快速的反应过来,他们是过来抓自己的!
步闲拔腿就跑,没有一丝犹豫,
刚才,
那个老头的神情已经告诉他,
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失心疯就是指他!
步闲不由得想暴句粗口!
失心疯?
我他妈湿你妹!
步闲一直以为,
自己三公里的时速应该在一点五公里的模样,
今天,
算是彻底颠覆了这一模糊的概念,
原来自己的时速居然可以达到十公里多,
步闲一路狂奔,直到根本看不见人影了才停了下来,
就像做了某项剧烈运动一般,
大口大口的撕咬着空气,
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
此刻,
即便是一个三岁娃娃也能欺负步闲一二。
步闲也没什么心情去确认什么,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
二娃子的狗蛋!
他穿越了!
但这是哪里?
自己是什么身份?
最好是个富二代,或是官二代什么的!
上辈子,
暂且把在地球的生活当作是上辈子吧。
做了一辈子的牛马,
这辈子有机会,
步闲一定要做一个五毒青年!
坐在地上稍稍恢复了些体力,
步闲准备去城镇搞清楚现在是哪个朝代,
这是哪里?
皇帝是谁?
就在这时,步闲感觉脚下的土地好像震动起来了,
心中顿时一惊!
这不是又来地震吧?
步闲心中那叫要一个郁闷,
刚过来就差点被人当成神经病,
现在又遇上地震,
这是惩罚我上辈子是处男的罪孽吗?
不过很快,
步闲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百米之外,烟尘滚滚,就像拍电视剧中的战斗场景一般,
步闲微微有些好奇,
就在这片刻的功夫,
这一波烟尘在步闲身前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咳!咳!咳!
步闲一个猝不及防,中了一波烟尘弹,剧烈的咳嗽起来,
眼角更是呛出来一小滴眼泪。
步闲刚想骂,
这他妈是谁?哪个剧组的,这么没素质,
当步闲再度睁开眼睛时,
整个人定住了。
只见高头大马之上,
一身红色劲装的绝美女子正低头的打量着自己,
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让步闲有些不好意思,
微微将头低下了些。
矜持!
自己必须矜持!
就在步闲想入非非的时候,
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绑了!”
步闲瞬间呆滞了。
什么情况?
一言不合就绑票?
不是说穿越者都带了主角光环的吗?
主角走到哪里都是好运连连的吗?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主角光环?
连环三贱套?
大哥!
就不能给条活路?
我穿越一次容易吗?
随着声音的落下,
那个女土匪身后的汉子翻身下马,
一哄而上,
然后。。。。。。
“嘿嘿,长得还挺不错的,就像个白面书生。”
“模样挺俊俏的,和大当家挺配的!”
“嗯!二当家的眼光就是不错,这皮肤。。。。。。”
“都给老娘闭嘴!”
。。。。。。
步闲被绑了,
双手双脚都没有放过,然后横趴在马背上,
乘坐了几十年公交车的步闲,
根本就不适应这么灵便的交通工具!
本就晕车的他,
没多久就已经意识模糊了。
他只记得耳边不时传来男人粗旷的笑声,还又一道凶厉的女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步闲再次醒来的时候,
映入眼帘的是粉红色的纱帐,
步闲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爬了起来,
双目警惕的打量起四周来。
粉红色的被子、枕头,简单的家具,桌子,椅子。。。。。。
最后步凡的出结论,这是个女人的房间,
女土匪!
步闲脑海中残存的记忆让他脸色大变,
还好!
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就没有活物。
难道之前都是在做梦?
这才是真实场景?
步闲心存侥幸的忽悠自己。
下一刻!
步闲明白,
这不是做梦!
疼!
真的很疼!
步闲面容狰狞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肚皮上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
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暗骂了一声:“真是一帮粗鲁的家伙!”
用屁股想都知道,
肚子上的伤肯定是在马背上留下的!
不过,
步闲根本没有心思再追究这些事情,
他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处境。
那些土匪到底把自己抓到什么地方?
他们的老巢?
在马背上的时候,
隐隐听到什么成亲,大当家之类的,
难道!
步闲的神情突然变得惊恐起来!
大当家?
成亲?
这就是个坑啊!
强烈建议广大没前途的青年不要穿越啊!
步凡快速的摸了摸自己某些地方,
还好,没有被动用过的痕迹,
这时,步闲才发现,
自己穿了一身大红,胸前那一朵大大的红花几乎覆盖了自己的大部分胸膛,
这模样,
俨然一副。。。。。。
步闲努力的催动脑细胞,
断断续续的好像想起了些什么,
霎时间,
步闲脸色苍白,他被人“请”回来当了压寨夫人?
不!
是压寨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