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龙文章,带领炮灰团走上崛起之路。
龙文章:我交朋友从来不看他们帅不帅,反正都没有我帅。
烦啦:死了的鬼子才是好鬼子。
兽医:学医救不了国人,但是能赚钱。
迷龙:逃跑?我们会让你生活在无限恐惧之中。
要麻:如果远征不是为了复仇,那么一切将毫无意义。
不辣:当我们出现在战场上的时候,有觉悟的敌人已经知道他们的末日到了。
你一定没见过川军团,如果见过,你不会这么完整的站在这里。
—————————一名伤残日军
不辣对着要麻的屁股就是一脚,笑着咒骂道:“王八盖子滴,孩子死了你来奶了。”
迷龙亦是满得意,“死扑街,再晚来一会儿,等着给老子收尸吧。”
要麻和蛇屁股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咒着怎么刚才没打死他们这帮人渣。
精兵们本就不支,他们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群中探出一个小脑瓜,他调皮的冲着迷龙做了个鬼脸,“龙爸爸,加油!”
迷龙“嗷”一嗓子,当即便爆发了,他化身成常山赵子龙,只身猛冲进锐气尽失的精兵中间,直杀的他们丢盔弃甲。
死啦回头一看,见上官戒慈正冲着迷龙笑,兽医正满脸担心的抱着雷宝,当下心中了然,乐呵呵的给迷龙打起了辅助。
迷龙一个野蛮冲撞掀翻最后一个战力的精兵,一个潇洒的转身,“上戒,你家爷们猛不猛?”
上官戒慈温婉一笑,颔首点头,“我姓上官,叫戒慈,不叫上戒。”
迷龙这下更来劲了,把镐把子举到半空,嚣张的咆哮道:“还有谁?!”
一名身穿军装老汉被两个士兵驾着挤进了围观的人群,肉疼的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哀嚎的精兵,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五个人干的事情。
“哎呀,哎呀,哎呀,龙团长,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打自家人啊!”
迷龙一眼就认出了那老汉,气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就是这老东西的人打的我们!”
要麻当场就炸毛了,“格老子滴,削他!”
死啦一把拉住了要麻,“是个上校。你是?”
那老汉揉了揉胸口,颤颤巍巍的推开两旁搀扶的士兵,冲着死啦等人拱手抱拳道:“龙团长真是天生神力,令人生佩,虞师之幸,民族之幸!
小姓唐,汉唐盛世的唐,名基,路基的基,唐基。愧领虞师副座,临时的,临时的,临时的。”
龙文章满脸的震惊,急忙行了一个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军礼,“哎呀,唐副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唐基满脸的和蔼,老奸巨猾的他心中总觉得死啦是故意踹自己,可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的不悦。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都怪我们穿的是便装,事先没有沟通清楚。
龙团长,烦请移步师部,虞师长在哪里恭候大驾光临。”
唐基无论是官衔还是职务,都压死啦一头,可他依旧把姿态放的极低,给足了死啦面子,尽管是出于虚伪。
周围的百姓们本就是墙头草,迷龙和不辣这帮头破血流的人渣依旧站在他们面前,他们现在却觉得以多欺少的精锐们不那么讨厌起来。
迷龙、不辣、要麻和蛇屁股满脸的卧槽,坏了,我们把师长亲随给打了。
不辣突然想到了刘邦,他心急如焚的凑到死啦耳边,“团长,鸿门宴,不能去啊!”
龙文章拍了拍不辣的肩膀,悄声道:“我对他们有用,有了范增他虞啸卿也不是项羽。”
他转身没事人一样,跟着唐基有说有笑直奔师部而去。
迷龙冲上去就要抢人,上官戒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优雅的摇了摇头,“别冲动,国难当前,你们团长不会有事的。”
小醉忙的脚跟只打后脑勺,花了一个时辰的,她终于做出了一座饭菜。
烦啦伸手揩掉了小醉脸上的黑灰,看着桌子上要么半生不熟,要么就糊了的菜,他的心中满是夙愿以偿般的欢悦。
他大口的咀嚼着夹生饭,高兴的发傻,“好吃,好吃,好吃!”
小醉如释重负,嘴上露出了笑容,端出一碗鸡汤来,“你喝点汤噻。”
烦啦一饮而尽,二人头抵着头,沉浸在幸福的狂喜之中。
片刻后,烦啦原本已经止住鲜血的伤口开始往窜血,“额,小醉,这鸡汤里你加……”
小醉的心里像有只小鸟在唱歌,她得意道:“笨蛋,加了人参噻,你终于尝出味来了。”
烦啦急忙拉过沙煲,里面赫然躺着一支人参,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小醉,“五十个半开,都花了?”
小醉的眼睛完成了月牙儿,嘴角布满了笑意,“那是咧,这是长白山野山参噻,我打了好半天的价,店家看我心诚才四十九个半开卖给我咧。
坐堂的老郎中说,野山参大补元气,只消有一个口气在便能救得活。
你伤的辣么重,额一直想给你好好补补噻。怎的,你的腿是不是好多了?”
烦啦看着满眼天真的小醉,实在不忍心打击她的好心,哭笑不得道:“人参杀人无过,大黄救人无功。你想补死你家爷们哦!
我看看,我看看,哎哟,真的好多了。”
烦啦腿瘸得更厉害了,忽高忽低,逗得小嘴前仰后合。
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砸门声,那哐哐的声音急的要把大门掀翻。
“瘪犊子,快滚出来,团长让虞啸卿给抓去师部了!”
烦啦抄起衣服,“噌”得一下窜出门去,“坏了,死啦有麻烦了。”
大门“吱嘎”一声打开,迷龙拦住烦啦,“先借给我点钱,我家傻娘们儿一直露宿街头呢。”
烦啦瘪了瘪嘴,欲哭无泪道:“龙爷,我说钱都让小醉花了,您信吗?”
迷龙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滚犊子,就那吃菜叶子的主儿,她会花个屁的钱。
娘俩连饭都没吃呢,赶紧拿来,还你。”
烦啦把伤腿往前门槛上一担,从裤兜里掏出半截野山参,“看了吧,长白山,就是你老家东北,百年野山参。”
迷龙都疯了,“我尼玛……”
兽医嗫喏的从后面走了上来,把十个半开递给了迷龙,“额看烦啦不像撒谎,你莫逼他么。”
迷龙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兽医,你在哪弄的钱?抠搜的,再给点。”
兽医捂住荷包连连后退,“死啦让额卖了些磺胺,准备给伤员们买口细粮吃捏。
可不敢,可不敢,天天吃树皮,连点油水都没有,有几个都干的拉不下屎来咧,哪个忍心看。”
烦啦冲着身后的小醉招了招手,“还住什么旅馆,让嫂子自个家来住。”
抠门的迷龙斜睨着烦啦,明知故问道:“不麻烦是吧?不方便你就说话。”
小醉知是烦啦的朋友,急忙把上官戒慈给迎了进去,从兜里掏出一块麦芽糖塞到了雷宝的嘴里。
“是咧,是咧,西屋空着呢,我一个人住着好空,正好让姐姐来陪我呢。”
上官戒慈早就看穿了迷龙的心思,他把迷龙推到了胡同,“人在魂不在,你快去找你的团长去吧。
迷龙,真不用担心我们娘俩,你不在这么多天,我们不还是活的好好的。”
迷龙把半开往上官戒慈手中一塞,大气道:“别心疼钱,敞开了吃。”
单身狗要麻浑身往外冒酸气,羡慕嫉妒恨全写在了脸上。
“格老子滴,迷龙家的祖坟是烟筒噻,想不明白咋个就找了这么好的婆娘咧?没天理啊!”
蛇屁股笑得漏出了门牙,起哄道:“这家伙,嫂叽跟着迷龙净享福了。”
不辣撇了撇嘴,酸道:“十个半开,吃个龟儿子哦。”
迷龙对着不辣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瘪犊子,就你话多。去晚了等着给死啦收尸吧!”
要麻满脸的焦急,“狗日的烦啦能说会道,死啦一定没事的。是不,烦啦?”
死啦不在,众人习惯性的把烦啦这个狗头军师当成了头领,全都眼巴巴的望向了他,等着他拿个主意。